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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愿入狱
旋即沈千琅的脸色一沉,用着与年纪并不相符的声色说道:“李长吟,只是窃取虎符可是大罪,即使你此举有功于渠州与烬国社稷,圣上也不会对你法外开恩亦或是功过相抵,你可知道?”
李长吟神色自若地叩首再拜,正色说道:“草民知道,草民愿听沈将军发落。”
“此事兹事体大,我也无权过问。只得先把你先行扣押,待我扫平渠州所有反烬势力之後,再携你回京,交由圣上定夺。”
在听闻父兄行踪的时候,李长吟便已知道这已经是沈千琅能做出的最好的抉择,旋即再拜谢恩。一旁的尹洪湛闻言,眼神复杂地望着此刻匍匐在地的李长吟,还是按捺不住上前谏言道:“沈将军,李长吟自幼体弱,如今又刚经历与霜影等人的死斗尚且虚弱,若此时将他下狱,只怕李长吟他承受不住啊。”
李长吟没想到尹洪湛即使到了今日,竟然还想着要为自己求情,感念之馀仍是言辞说道:“沈将军,窃取虎符乃是祸乱国本的大罪,若招人效法後患无穷,犯此罪者怎可轻饶!”
尹洪湛轻叹一声,大概能猜到李长吟如此不可的理由,说道:“沈将军,至少让北沧可以以侍从的身份可以出入照顾长吟兄。”
沈千琅不置可否,只是挥手示意手下的士兵将李长吟带入地牢。李长吟此时就连起身也十分艰难,他靠在北沧的肩上一步步向殿外走去,可他还不忘严厉地看向尹洪湛,示意他不要再轻举妄动。尹洪湛望着李长吟的身影,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复又同沈将军商议之後的行动。
待尹洪湛好不容易从沈氏兄弟二人处脱身,便直奔李长吟所在的地牢而来,尹洪湛见李长吟正躺在垫了些半脏杂草的草席上,撤去发冠的长发倒也算整齐地用一块碎布绑了起来,北沧正在为李长吟的双手换药。
尹洪湛不由心下一荡,他李长吟平日是何等洁身自好的一人啊,如今却不得不被关押在如此肮脏不堪的地方,慨然说道:“李兄,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由我担下窃取兵符的罪责,为什麽今日你要以一己之力抗下所有的罪责?你是要帮海陵王隐瞒实情?还是说是圣上故意授意你如此?”
李长吟睁开本有些垂下的双眸,漫不经心地说道:“海陵王再怎麽说也是圣上的血亲,若百姓知道天潢贵胄皇室王族竟然联合海国的复辟势力,你让天下人怎麽想,你让圣上该如何自处?
其实沈千琅的队伍早就到了沧州,但只有当海陵王被反烬势力杀害後,他们才能算是师出有名,才能营造出海陵王是被反烬势力杀害的假象。这样不仅是沈千琅的这次扫荡反烬势力的行动,就连父兄那边也能事半功倍。
至于你的事,虽说一部分有我自己的私心在,但圣上既然想让你坐稳尹家当家的位置,那麽你就不能有任何的污点和把柄,成为将来别人攻讦你的说辞。”
“王翦请田萧何敛财,我明白你的私心,可是你为什麽不惜做到这一步,把自己困在这个满是污秽的牢狱之中,圣上到底在给你的信中和你说了些什麽,值得你做到如此地步?”
“只要圣上能应允我的请求,这一切便值得。况且父兄此次带兵出战,我虽不受父亲重视,但也是圣上手中压制父兄的一枚棋子。我若不做到这般田地,圣上是不会放心让父兄重又回到渠州作战的。更何况这次的事情圣上也看到了残馀的镇海军的力量,也只有我下狱,圣上才会安心。”
“圣上到底应了你什麽,能让你甘心作践自己如此?”
“这事与你无关!尹洪湛你别忘了,你我可是仇人!想想你尊敬的父亲是如何仿佛被烈火烹油般折磨致死,想想你们尹家为什麽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这些都是我一手造成的!你现在该做的是跟在沈将军的左右,而不是在这里关心我这个仇人!”
说罢李长吟决绝地闭上了眼睛,尹洪湛也无法再多说什麽。他嘴上说着与自己是仇敌,可是却每一步都在为他打算。尹洪湛无声抹了把泪,说道:“我明日就要跟着沈将军一同剿灭渠州反烬势力,可能下次再见到你的时候,就是你离开渠州的时候了。”
说罢仿佛是怕自己後悔一般,尹洪湛头也不回地便向外跑去,这地牢他这几日来来去去了数次,早已是轻车熟路,可他却兜兜转转了好久才从地牢中离去,就连牢头见他许久未回都有些起疑,想要下去看看,就看见双眼通红的尹洪湛走出来後回身望了许久,最後只是长叹着摇头走开了。
随後的几日,留在安洋城内的沈琮将易萧远以及被几位将军在那日李长吟走後送入地牢的孙尘丶钱影等人带出提审,李长吟与北沧二人倒也安之若素,北沧虽说并未被下令关押,但也未曾离开李长吟一步,二人在狱中享受着难得的惬意,仿佛又回到了他们二人还在李府每日无忧无虑的时光。
没过几日,琉璃和琥珀也带了些干净的衣裳和吃食来看望李长吟,见到李长吟与北沧,二人都忍不住红了眼眶,有北沧在身边李长吟倒也没觉得日子有多麽难过,反倒劝慰了他们二人几句,问了问外面的情况。
“几位老将军都谨遵着公子的话,在安洋城内和幸存下来的衆镇海军将士每日只顾着宴饮,不去管外面的事。袁阿兄在帮杨阿兄疗完了伤之後,听说承京派出定海侯,誓要一举剿灭横行多年的海盗,便拿着顾叔的举荐信前往军中,助其一臂之力。
还有杨阿兄自从醒来後,虽说三位老将军早已不介意他的身份,可在袁阿兄离开後,杨阿兄还是带着溪风回到了乱葬岗旁的小屋之中,每日为溪风渡气,也不知道溪风还能不能醒来。
前几日我和琥珀去南山寺去见还留在寺中的小童们时,也为南烁和白芷,还有这次牺牲的衆将士立个牌位,以便大家以後可以时时祭奠。
据三位老将军说露衣和溪风那晚击退了青影的部衆之後便消失了踪迹,听城防说他们似乎是去追趁乱逃走的秦茂了,也不知他们如何了。”
李长吟听罢略点了点头,想到这短短的半年时间竟然发生了这麽多事,不禁感慨万千。四人又说了许多这两日发生的事,琉璃念及李长吟身体不便再多叨扰,便告辞离去。
李长吟小憩醒来之後,刚换上来琉璃带来的新衣,又见到沈琮在青莲与青枫二人的搀扶下,缓缓地走了进来,李长吟旋即起身相迎,被沈琮一把拉了起来,说道:“你本是救了渠州百姓的英雄,在此也不过是权宜之计,我更是从未把你看作阶下囚,我与你一样并无官阶品级,何必相互行礼。说起来我这条命还是你救的,本该早些时候来看你,只是这几日我抽不开身,易家军衆人的供词,我必须得亲自审阅过後,才能交予圣上,李兄你莫要见怪。”
“沈兄才是该多加保重,那馀毒虽清,但是这半年来你一直卧床,想要身手恢复如初,还要些许时日。”
沈琮点了点头,与李长吟同在那肮脏的草榻上坐下,紧皱着眉说道:“我的身体倒是小事,只是这几日审问易家军的人之後,我才知道原来海陵王竟与当年梁国公的惨案也有关系。”
“可是与沈兄一直在寻找的岳家兄妹二人有关的梁国公?”
“不错,当年梁国公被判流放渠州,是因为薛宜向先皇诬告梁国公通敌叛国,薛宜凭着在岳家搜到的满满一箱用海国文字所写的密信,定了梁国公的罪名。那些信除了薛宜和圣上,谁也未曾见过,此事廷尉甚至还未来得及审理,圣上就判了梁国公全族流放。
我曾听身为领军将军的舅舅提过,他说那些信或是梁国公写给一个名叫林素月的人,又或是林素月的回信。而这个林素月正是梁国公还在海国当侍从时,效力的主家的嫡女。梁国公护着先皇回国没多久,那林素月就进了海国宫中,还先後诞下了海国的二皇储和七皇储,成了海国的景妃。”
“可这些事同海陵王与梁国公的冤案有什麽关系?”
“那林素月独尊盛宠多年,後宫中自然有人想要抓住她的把柄。于是就有人想拿当年先皇曾与林素月有过交往大做文章,甚至还有谣言说二皇储是先皇的孩子。不久海国王室便有人找到海陵王,想让他从梁国公那打探些消息。
可是海陵王明知薛宜与梁国公素来不合,还是找上了薛宜。薛宜得知了这种传言岂有不大肆发挥的道理,所以才有了梁国公一门的惨案......”
“我想事情的症结或许都在那些信上,若那上面只是他作为曾经的主仆二人的寒暄,圣上未必会如此。可即便是他们二人的互相寒暄,以他们二人当时的身份而言也该有些忌讳。”
“也许那些信,根本就不是他们二人的寒暄,又或者那些信本就不是梁国公的呢?”一旁的北沧闻言,漫不经心地说道。
“当年的是非对错,如今都已经随着先帝盖棺论定,谁也无法再去改变什麽。梁国公的案子无论如何都和海陵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还有礼生和澈思,十二年过去他们到底是死是活都无人知晓,我又到底该去哪里才能寻得到他们呢。
实不相瞒,我幼时生过一场大病,高烧了一月才退,醒来後我完全忘记了礼生与澈思的面容都不记得了。现在就算他们就在我的眼前,我也认不出来。”
沈琮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不自觉地擡头双眼无神地望着房间中唯一的一扇小窗,喃喃地说道:“有的时候我站在茫茫的人群之中,只觉得天地是如此之大,一个人落入其中不过就是一粒尘埃,想要找到它无异于痴人说梦。而这颗尘埃所有的喜悲,也都会在天地之间显得微不足道。”沈琮说完长吸了一口气,艰难地起身对李长吟说道:“把这些事说出来,心里的苦闷也减轻了些。李兄你放心,这次若不是易家军与云浮山的土崩瓦解,安洋城也不可能保不住。这些圣上自然是明白的。”
见沈琮要走,李长吟让北沧将那枚白芷留给他的玉琮从怀中摸出,对青枫缓缓说道:“青枫姑娘可否留步片刻。白芷临终前曾叫我带着这枚玉来找你,不知是何用意。”
李长吟本以为这是他们姐妹二人过去同为风满楼的一员,这枚玉许是她们相互约定的信物之类。所以哪怕沈琮在场,他也不觉得有何不妥。却没想到沈琮瞥见了那玉琮瞬间变了脸色,也不顾自己还未恢复的双腿,就要向李长吟扑来,还好被青莲一把拉住,才不至于摔倒。
“这枚玉琮,你是从哪里得来的!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沈琮失控般地大吼道,眼神中似有激动又似有期待。
“这是白芷她临死前托付给我,叫我带着它来找青枫姑娘的。”李长吟也完全没有料到沈琮的反应会如此之大,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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