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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她在成功拿到最后一个训练室的满分之后就稍微想了一下燕谨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如果能去看看就好了,结果就发现她面前出现了一条通道,通道对面传来了燕谨信息素的味道。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宋微溪走过通道,居然真的看到了燕谨。所以,和燕谨的联通条件到底是什么呢?是和双方的信息素有关,还是和双方的想法有关?宋微溪想着想着,突然发现自己身边的空间开始逐渐扭曲,慢慢变成了一个有些熟悉,但细看下来又很陌生的房间。这种质地的金属墙和合金桌子,是帝国大学的宿舍。只是桌子上摆放的东西和她自己的房间完全不一样。怎么回事?她怎么突然来到别人的房间里了?宋微溪又转头去看床。床上的枕头和被子她很熟悉,是她在研究院住的时候用的。裹着她的被子,正半靠在床头,闭着眼睛连接光脑的人她也很熟悉——是燕谨。宋微溪:……宋微溪这才反应过来,她是和燕谨再次精神联通了。只是……下午她跑到了燕谨的虚拟训练室,这会儿倒好,她是直接跑到燕谨的宿舍里来了吗?靠坐在床上的燕谨还闭着眼睛皱眉头,似乎是在奇怪为什么他不能和宋微溪产生联通。宋微溪干咳了一声,燕谨被惊地抖了一下,立马睁开眼,猝不及防地和宋微溪来了个对视。燕谨满脸惊恐:???宋微溪满脸无奈:……燕谨立马裹住被子,整个人往回缩,“你、你你你!”你到一半,他想起来了枕头和被子全是宋微溪的,于是又手忙脚乱地掀开被子,把枕头连同被子一起团吧团吧塞到他身后,试图藏起来。宋微溪的目光在燕谨的小腿上晃了一圈。夏天,睡衣是短袖短裤什么的很正常。燕谨平时来上课的时候也会穿短袖短裤,只不过不是睡衣而已。嗯,燕谨平常上课没穿过绿色的衣服。绿色真显白。宋微溪深吸一口气,“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把我在研究院的枕头被子给抱走了。怎么,用来筑巢的吗?”她果然还是注意到了!燕谨的喉结上下抖动,“没、没有。就是……刚分化那会儿,有你的味道就会安心一些。”解释了半天,结果却越描越黑。燕谨气馁摆烂,“好吧,我就是想拿来筑巢的。”宋微溪:“原来你刚分化的时候就拿回来了啊。那这都快两个月了,上面的味道早就淡到不能再淡了吧?”这个确实。被子上属于宋微溪的信息素气味早就已经消失了,他现在还盖着这个被子纯粹是给自己找一点心理安慰。毕竟这是宋微溪用过的东西。每当裹住被子的时候,他总会感到一丝安心。宋微溪说着说着,整个人就走上前。燕谨比宋微溪高,平常见到宋微溪的时候虽然不至于俯视,但眼神总是向下的。但现在他半坐在床头,宋微溪却站着,让他不得不仰视宋微溪。这种高度差带来的压迫感让燕谨有些不自在。燕谨:“宋微溪你……”宋微溪倾身压下来。燕谨:!!!看着宋微溪离自己越来越近,燕谨紧张得连呼吸都停止了,无处摆放的手向后抓住被子的一角扣来扣去,骨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燕谨的声音哑了,还很软,“你你你、你想……做什么?”宋微溪停下向前的动作。她离燕谨极近,甚至都能感受到两人的呼吸互相拍在对方脸上,有节奏的,温温热热的,吸气的时候那阵温热又会迅速变成有些鼓噪的凉,这阵凉意像是春天疯长的野草,却被一点毫不在意的火星燎了原。燕谨咽了一口唾沫,缓缓闭上眼睛,睫毛轻轻颤抖。他听到了宋微溪的轻笑。“想什么呢。”唰地一下,燕谨身后一空,藏在他身后的被子被宋微溪抽走。“我只是想说再帮你加强一下信息素的味道,好让你筑巢筑得更轻松一点。你闭上眼睛是想做什么?嗯?”燕谨抱着沾满红酒香的被子,呆呆坐在床上,还久久回不过神来。刚才宋微溪在他房间里呆了半个小时,在此期间她一直披着被子,说着各种不着调的话,最后还是看时间太晚了才放过他,回去了。宋微溪在的时候,燕谨燥得浑身发烫,被她羞得连眼神都不敢对视,巴不得她赶紧走,可现在她真的走了,燕谨却又突然觉得失落,感觉宿舍空荡荡的,凉风一吹,燥热的身体急速降温,整个人都突然凉了。燕谨打了个寒颤,又把被子裹紧了些。他躺回床上,勾手从桌上拿起自己的光脑,想给宋微溪发消息。可点开光脑才发现,屏幕上除了淡淡的微光就是一片空白。燕谨又戳了戳屏幕,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光脑坏了吗?燕谨摁下光脑的关机键。光脑屏幕闪了一下,黑了。燕谨睁开眼睛。他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回过神之后发现刚刚还躺在床上的自己突然换了姿势,变成靠坐在床头,半盖着被子,和光脑保持连接的样子。燕谨拿起光脑,点了一下。光脑立刻响应燕谨的指令,退出了精神连接,完全没有刚才白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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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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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