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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寒走出书房,转身走向隔壁的房间。
别墅内的所有人,包括阎门中人都知道,这个房间除了欧阳寒以外,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如有人闯入,严惩不待,就连阎门的四大门主,都不曾进入。
而这样的房间,在欧阳寒居住的地方都有一间,不仅是寰宇大夏,就是狮子岛上也有都有一间这样的禁地房间。
欧阳寒走到门边,从钥匙中找出一把非常特别的钥匙,将房间打开,开门进去以后,是一条宽敞的过道,大约有三四米宽,过道里连窗户都没有,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从门口照进来的微弱光线。
欧阳寒进屋后,随后将房门关上,并反锁。伸手按向墙上的开关,将过道中的灯打开,过道瞬间就敞亮起来。
过道两边的墙上,挂着许多的世界名画,画作价值不菲,有些还是博物馆被盗的作品,每副画上方都有一盏冷光射灯照着,过道上方屋顶上,是两盏大的冷光射灯,整个过道就是一个画廊。
欧阳寒沿着画廊往前走,直接走到画廊的尽头才停下,转身面对右边的门。一道樱桃木雕花门,门上的锁是请专人订制的,防盗性能非常高,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欧阳寒拿出钥匙开门进入房间,房间里也是黑漆漆的,四面都是墙没有窗户。
欧阳寒将房间的灯打开,淡黄色的灯光布满整个方间。
房间是一个画室,每堵墙上都挂着大大小小的素描,这些素描全都被装裱好,一个挨一个的挂在墙上,就连铺满地毯的地上四周,也都摆满满的。
房屋最醒目的,是屋子里面放着一张美人榻,离美人榻不远的地方,摆着一张小桌子,桌子上面摆放着许多画画的用具,旁边是画架画板,还有一张小凳子。
欧阳寒进屋后,从门边挨着挨着的看墙上的素描,虽然满屋都是素描,但里面的主角却只有一个,就是一个秀气的小女孩。
小女孩或站着,或坐着,或躺着,或轻笑……,什么状态的都有,甚至还有好多张,摆着武术招式的,唯一不变的,就是女孩贼亮贼亮的双眼,和冷漠淡然的气质。
欧阳寒站在一张大素描前面,素描装裱起来,足有一米五高,里面的女孩看起来有一米一二高,头发扎成两个小辫子,乖巧的垂在女孩的胸前。红色的棉袄和黑色的棉裤都有些陈旧,但是却非常的干净。
女孩柳月眉略敛,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樱桃小嘴微张,好似在说着什么,整个人有种灵动的美。
她双手放在衣兜里,清冷的目光带着些许关注,注视着正前方,向下倾斜四十五度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欧阳寒伸出手,摸摸女孩的脸庞,脑中浮现出,第一次看到女孩的清形。这个女孩子就是欧阳寒心中的那个丫头。
欧阳寒十岁之前,还不叫欧阳寒,叫云寒,他随妈妈云锦姓云。一家人一直无忧无虑的生活在b市。
那时候云寒家里除了爸爸妈妈,就是自己。妈妈都是b市的公务员,而爸爸是b市有名的律师。因为父母工作都比较忙,下班的时间跟他也差不多。
从八岁开始,云寒他就自己坐公交车回家。一家人的生活平淡而快乐,直到有一天,这种平淡的生活被人打破,从此再也没有平静过。
十岁那年的某一天,云寒放学以后,像往常一样自己坐车回家。
公交车到他们家小区外的站台,云寒就下了车往家里走,在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突然从路边窜出一辆黑色的轿车,跳下两个人将云寒捂着嘴,抱上车就开跑了。
云寒被抱上车后,立马被人封住嘴,蒙住眼睛,连手脚也被绑了起来。
车子在路上飞速行驶,一路狂奔,好几个小时后,车子的速度突然缓慢下来,车身开始颠簸,左右摇晃,应该是开到烂路上来了。再行了大概一个多小时,黑色的轿车终于停下。
云寒只听到两边开车门的声音,然后一双大手抓向他的胳膊,直接将云寒从车上拽了下来,云寒被蒙住眼睛,根本看不清情况,重心不稳,向前踉跄了几步。
他刚站稳,就感受胳膊一痛,一左一右两个人直接将他提起来,往一个方向走去。
没多久,云寒听到吱吱的开门声,然后就被双只手给扔在地上,连两只脚也被他们绑起来了。
看来他现在是在一个房间里,两个人扔下云寒后,转身向门外走去,砰的一声关上房门,站在外面守门聊天。
“老板说了,让我们将他看好了,不能让他给跑了。”云寒蜷缩在地上,只听其中一人沙哑着声音说道。
“你放心好了,他就这么一个小屁孩,手脚都给他绑了,你还怕他跑得掉。”另一个男人不甚在意的声音传来。
“小心一点总是好的,老板说了,他可是重要的人质,在事情没有办妥以前,千万别让他跑了,也不能让他死了。不然,老板一分钱也不会给我们的。等事情办妥了,老板会将余款打给我们,到时候我们再把他做了。”沙哑中带着凶狠的声音再次响起。
听到他们的谈话,缩在地上的云寒,不由得浑身一冷,看来他们不会放过自己。
爸爸是律师,妈妈是公务员,这么普通的家庭,他们怎么会绑架自己做人质,还要杀了自己,看来自己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他这么个小屁孩,什么也不知道,把他给做了,会不会太残忍了点?”另一个人看云寒还小,语气中有些不忍。
“你知道什么?老板说做了就做了,不听老板的话,你不想要钱了?再说这小子听过我们的声音,难保不会认出我们,你就不怕他到时候指证去告我们,到时候死的就是我们。”沙哑的声音稍稍小一点。
“你去让司机小李,给弄点饭菜来,晚饭都还没吃,也别让那小子饿死了。老大说不定晚一点就到了。”
外面一阵脚步声,渐渐走远。云寒躺在冰冷的地上,毫无办法。冰冷的心犹如冰冷的冬夜,寒冷刺骨,心中看不到一丝光亮,除了等待只能等待,心中不免有一丝害怕恐慌,但思绪仍然沉稳,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超出年龄的成熟。
过了许久,云寒终于又听到了脚步声,看来是刚才出去的人,拿着饭菜回来了。云寒从中午到现在,滴米未进,现在肚子也饿得咕咕叫。
门吱吱的响,一前一后两人进屋的脚步声,看来两个人都进屋子里,其中一个走到云寒的身边蹲下,一手扯掉云寒眼睛上的黑布,“我现在喂你吃饭,你给我老实一点,如果稍微有点不听话,我就不让你吃钣,饿死你,听到没有。”
云寒睁开眼睛,看着前面蹲着一个大个子,戴黑色头套的男人,听他的声音,应该就是刚才不忍心杀他的男人。
后面站着一个中等个子的男人,一样戴着头套,但目光凶狠。双手抱着饭盒,静静的呆在大个子身后。
云寒嘴还被封住不能讲话,听到大个子话,只能用力的逛点头。
大个子男人看云寒听话的点头,才将云寒嘴上的封条撕掉,站起身从中等个子手中,拿过一个饭盒蹲在地上喂云寒。
云寒这时才终于有机会看清楚自己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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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本文文案第一人称,正文第三人称我们全家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妈是前星际大盗唯一的女儿,我爸是旧世纪联政军队秘密特工,被收养的大哥拥有特殊的兽人血统,路边捡回来的姐姐实则是女巫血脉的玄学大佬而我,平平无奇的十八岁男高中生,爸妈唯一的亲生儿子,没有任何特殊血脉,从出生开始就根正苗红的普通人之所以能知道所有人的秘密,是因为我是穿书的。我原本是班上平平无奇的边缘人,同学甚至偶尔叫不出我的名字,我拒绝所有可能引起他人注意的社交活动,在学校里安分守己。由于一些原因,我得罪了学校的刺儿头,他们开始明里暗里针对我,但我从不反抗。所有人都觉得我不还手,就是胆小怕事怂人一个,我也从不解释。因为我只想努力当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直到有一次,我为了救一个被霸凌的同学出了手,期间失手用力过猛,造成多人重伤,倒地不起,我亲自送他们去了医院。那以後,总是目中无人自称校霸的刺儿头们见到我就忍不住腿软是的,作为这个特殊家族的成员之一,我也有一个小秘密我穿书前曾修行百年,修为高深,距离飞升半步之遥。简而言之,天下无敌。被我救下的同学最近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有一天,他找到我,漂亮的杏眼滴溜溜转着,盯着我来了句我知道你的秘密。我立刻捂住他的嘴,把他抵到角落,躲过衆人视线,冷静套他的话你知道什麽?他是这本书的反派,虽然距离他黑化还有十年之久,但如果被他知道这个世界是一本书,那麽很多东西就会乱套。我不想参与任何麻烦,所以一定不能让他发现我你喜欢我。是穿书的嗯?他好像斩钉截铁地说了一些毫无道理的话试图低调但永远低调不起来攻原泊逐X一说属性就容易剧透所以暂时属性不明受林双徊内容标签天作之合穿越时空异能穿书轻松原泊(bo)逐林双徊(huai)一句话简介每天都在努力假装普通人立意过尽千帆,仍留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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