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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与异常,在这个地方无比自然地交汇融合,将白桅熟悉的一切都扭曲成了另一副模样。
她甚至还在柜台处看到了两个装模作样站在那儿的鱼头怪,圆圆的嘴巴一开一合,身上还套着她上班穿的绿色制服围裙。
白桅本来都已经走过去了,想想还是气不过,又绷着脸跑回来,一拳一个揍翻了,把它们身上的围裙全剥了下来。一条被塞进了柜台下的抽屉,另一条实在塞不进去,白桅想了想,索性直接穿自己身上了。
教训完鱼怪,她方再次抬脚,逆着水流往旁边的楼梯走去。
一楼已经被水填满,二楼还不知道什么情况。更重要的是,白桅能感觉到,这个怪谈里是有活人气息的,不止一人,越靠近楼梯的方向,气息越重。
果然——沿着楼梯上行十几步后,她只觉四周倏然一轻,整个人已经走出了水面,再往上看,虽然地面都是湿漉漉的,但好歹不像一楼那样全都是水了。
这让白桅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测,这确实是个尚未成型的怪谈没错,现在所有的异变都还只局限在一楼,二楼尚未被水吞没,也姑且还算是正常。
人类的气息也变得越发清晰。然而沿着楼梯一路上到二楼,白桅却又觉出几分不对。
她听到了一些声音。
不是人类躲藏或私语的声音,而是吃东西的声音。
很大声的咀嚼与吞咽,伴随着意味不明的“呜呜”声响。
微微蹙眉,她加快脚步往前走去。顺着声音一路来到一间包厢前,隔着虚掩的房门,隐隐能看见几个坐在桌边的身影。于是不假思索,从包里掏出个黑色小人往头顶一放,下一秒便径自推门而入。
“打扰,找人。”她言简意赅地说着,抬眼往屋里一扫,桌边的那几道身影却没有一个搭理她,依旧自管自地坐在桌边,衣服和头发都像已经湿透,脚边凝聚着大片的积水。
古怪又扎耳的吞咽声依旧不绝于耳。不仅如此,桌上更有黏答答的蠕动声不住传来。从白桅的角度,可以看到桌面上正盘踞着一个巨大的阴影,轮廓一起一伏,像是正在呼吸。
绷着嘴角,她又往前走了几步,终于看到,那桌面上躺着的,原来是一条鱼。
一条巨大的、足有一人高的鱼。
嘴巴张得大大的,犹自一开一合,肥硕的肚子却早已剖开,露出森白的骨架与鲜红的鱼肉。
鱼看着已经死了,那些鱼肉却仿佛还有生命,不断鼓动着,宛如活物一般,将自己一片一片地从骨架上剥离,又蠕动着爬向坐在桌边的人,沿着对方的衣服一寸寸地爬上,直至把自己塞入对方的口中。
看着就新鲜得很。
至于那些咀嚼声、吞咽声以及挣扎的呜呜声,自然便是坐在桌边的那几人发出来的。白桅绕到她们跟前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在座四个人,她居然大部分都认识。
坐在最左边的叫唐邦安,旁边则分别是小宋姐和阿元姐,全是和白桅同在咖啡馆工作的同事。
至于最边上的一个……不认识,但瞧着貌似也是个人。
四人全都湿漉漉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眼神呆滞,即使白桅就站在她们跟前都没有一丝反应,显然已经被某种神秘力量控制;即使如此,面对源源不断往她们嘴里爬的鲜红鱼肉,却还是本能地表现出几分抗拒,只可惜看来没什么效果。
白桅不知道她们已经吃了多少,却知道绝不能再让她们吃下去。然而这些女孩似乎被控制得太深,任凭白桅怎么呼唤都没反应,没有办法,白桅只能绕到她们身后,一手一个按住面前两人的椅背,用力向后一扯——
只听“咚”、“咚”两声,唐邦安以及坐她旁边的小宋齐齐摔倒在地,伴随着一阵痛呼,眼神瞬间恢复清明,竟是一下给摔清醒了。
白桅犹觉不放心,跑去开了灯,跟着俯身伸手在唐邦安面前挥了挥:“嘿,还好吗?”
被她放在头顶的黑色小人早已生效,体贴地将白桅的脸融成另一副模样,因此她这会儿倒也不担心被唐邦安认出来,就这么大剌剌地冲她挥手。
事实证明,唐邦安不仅没认出她,更没那个心情理她——方才被硬塞下去的鱼肉太多也太恶心了,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和白桅说话,就难受地一下捂住了嘴,没忍住冲到房间的角落呕吐去了。
和她一起被唤醒的小宋也没好到哪儿去,清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地方吐个昏天黑地。白桅索性也没再管她们,自顾自走到另外两人伸手,同样伸手将她们坐着的椅子一抽,愣是靠朴实无华的物理刺激,让这两人也恢复了清醒。
又等了片刻,等她们吐得差不多了,方见其中一人感激又怀疑地望过来,轻声开口:
“谢、谢谢你……请问你是……?”
“我叫小爱,路过的。”白桅也不是第一次用假名了,张口就来,当年特意背过的《伪装路人自我介绍黄金一百句》,也终于在此刻派上了用场:
“我和你们一样,是怪谈游戏的玩家,今天走随机匹配进游戏,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来到这里了。”
说完,还故作茫然地左右环顾一圈,煞有介事地开口:
“这个地方看着真奇怪啊,和以前我去过的怪谈充满了不同。请问你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
回应她的,是女孩们同样迷茫的眼神。片时后,却见有人狐疑地皱眉: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怪谈游戏的玩家?
“而且,你为什么穿着我们店里的衣服?”
白桅当然不可能说因为你们这种死过一次的看着就和全新未开封的好不一样;好在类似的模板在《伪装路人黄金一百句》里同样有教,因此她照样答得毫不犹豫:
“我记得你,你姓宋对吧?我之前在排队等怪谈开门的时候见过你。”
特意强调是“等怪谈开门”的时候,算是给自己留余地,万一对方真是个记忆超群的,能把接触过的每个怪谈和队友都仔仔细细记下来,自己也能另外找补,说当时的自己因为种种原因,没能进入那个怪谈……这本来也是很常见的事。
当然,凭白桅的能力,直接用言灵影响对方认知其实也不难。问题是她们现在所在的不是正规怪谈,就算从这里离开,玩家们的生理和精神状态也不会得到复原,换言之,她言灵所一旦生效,造成的影响不知会覆盖这些玩家多久……
如果有得选,白桅还是想尽量避免这种情况的。
至于围裙,则被她直接推给了神秘的匹配机制——在稀里糊涂进入游戏的同时顺便稀里糊涂地换上衣服,这有什么问题吗?
完全没有!
所幸,对面似乎被她的台词说服了,没再质疑白桅的来历。警惕的目光转而落在了房间的各个角落,最终汇总在了桌上那条新鲜的大鱼身上。
“唔——”似乎是又回忆起方才被迫享用“自助刺身”的糟糕体验,正与白桅说话的小宋脸色一变,再次捂住了嘴。
于是她旁边的唐邦安自然而然接过了沟通的任务,只是她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你是说,这里是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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