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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合理,非常合理啊,大学生什么都会!”
余廖三面对我一个说法,对别人是另一套说辞,他嘴一张能把我吹成十年老教师,编这些话余廖三不想笑吗,偏偏面前这位老人还真信了。
今天余廖三把我叫进一间极其奢华的会客室,不得不说室内装潢非常豪放,墙壁上有一个存在感强烈的猛兽头骨,强烈到能够让人忽视屋内放置的名贵物件。
右边的余廖三穿得人模狗样,得体的笑容白色的西装俨然一个上流装货的模样。
左边那位是上了年纪的老人,身着一袭深紫色燕尾服,领口别着一枚硕大的祖母绿胸针,绿宝石纯净剔透,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幽光,衣服面料暗纹精致,纹路是一条栩栩如生的蛇,纹路中闪烁的光泽不仔细看还以为这条蛇在缓缓游动,袖扣的位置恰巧位于蛇的眼部,仿佛一条蟒蛇蛰伏注视着猎物。
这种纹路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我脑子里闪过一抹红色的身影。
老人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和蔼可亲:“老师,我们家默索在家里自由惯了,第一次来中心城可能不太适应,如果默索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希望老师能够多多担待,也请及时告诉我。”
这老人也是心大,跟我说他们家默索通用语不好,让我教通用语,也不考虑一下,我一个不会外域语的人要怎么教一个外域人通用语,这和一个不会手语的人教聋子通用语有什么区别。
最后老人临走前还留了一句:“老师我们家默索就拜托你了。”
老人走后余廖三瞬间恢复痞子模样,他啧了声:“死老头就是麻烦,我给你翻译翻译,他的孙子脾气不好,管不了丢给我们,你是不知道那个叫默索的有多弱智,大半夜扩音放音乐,搞得我神经衰落了,也不知道他在装什么文艺。”
余廖三说着递给我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着酒红色衬衣明艳张扬的omega,怪不得我觉得老人衣服上的纹路眼熟,这个叫默索的omega不就是在骆凌枫宴会上泼我酒的人吗,行啊,又碰上了。
余廖三不知道我内心的暗流涌动,他敷衍着:“现在这个巨婴大麻烦归你了,随便教他几句通用语,反正这帮外域人听不懂,糊弄两句完事,刚才的老头和我兄弟有合作,你管得了就管,管不了就绑了,重点是看住他别让他溜出去,别让那小子捅到老头那边就行。”
我听到余廖三这样说,手痒痒的,突然觉得当老师也挺有意思的。
——
中心城某间华贵的房中,一束光线恰到好处洒落在坐在沙发的omega身上,omega身着酒红色衬衣,浓郁的深红像被碾碎的枫叶精心浸染,领口系到最上面,衬衣的面料贴合身形,勾勒出他紧实而富有张力的线条。
他的眼眸中尽显傲慢,此刻,他的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另一条腿上,脚踝处线条流畅,姿态慵懒却又不失优雅,仿佛在聆听高雅的音乐盛宴。
悠扬的音乐在房间里流淌,他沉浸其中,微微闭眼轻声哼唱,沉醉在音乐的世界里。
发出声音的音响屏显示着音乐的曲目《幽灵色彩》,歌手:骆肆行。
这是默索最喜欢的一首歌,歌曲讲述着一个失明的alpha爱上一个没有实体的幽灵的故事,在人生灰暗中,alpha被幽灵救赎,让他的世界重新充满色彩,歌曲传达的情感深深吸引着默索,即使默索对通用语并不熟悉,也不妨碍他爱上这首歌曲。
可惜歌曲中的幽灵在alpha重获光明的那一天彻底消散,这首歌最后的基调如此哀伤,无论默索听了多少遍,都会被作曲人的情感所震撼。
能创作出这种水平歌曲的骆肆行是天才,默索哀叹,可惜,这样的天才也会被家庭左右,不就是哥哥晕了吗,为什么要因为这种小事取消掉演出呢?
默索是骆肆行的事业粉,当然,骆肆行的粉丝群体更乐意把他叫做毒唯,默索通用语的水平还不能准确理解这个词的意思,但他觉得毒唯是个好词,带有毒性的唯一,那些利用舆论捆绑骆肆行的艺人本就可恨。
清理掉吸着骆肆行血营销的艺人,排除掉凭着扑风抓影就想攀上骆肆行的情人,默索很有成就感,这样的执着甚至一度让他的爷爷以为他爱上了骆肆行,不,默索爱上的可不是骆肆行,他爱上的是歌曲中没有实体的幽灵。
他多么希望有一天他也能遇上属于他的幽灵,爷爷他什么都不明白,金钱和权势是衡量不了浓郁的爱的,这是他一生可望而不可求的,骆肆行已经很久没有创作出《幽灵色彩》这么精彩绝伦的乐曲了。
在F区的这段日子过于无聊,每日都只能听着歌曲渡日,每到午夜时分,他就会幻想着他的幽灵会在音乐即将结束的时候出现,如果默索是歌曲中的主角,他一定会不择手段留下幽灵,让曲目不再哀悼结尾。
“默索你在听我说话吗?”房间里穿着深紫色燕尾服的老人颇为无奈,默索是他早逝儿子留下的独子,打不得骂不得,家族黑色产业只能慢慢过渡给孙子,本以为到F区受到这边“风土人情”的影响孙子能老实点,谁知道默索居然想偷跑出去听什么演唱会,差点没被边缘区的守卫杀了。
默索百无聊赖敷衍着:“听到了,有个老师,我要听话。”
默索对F区的人没什么好印象,低俗卑劣,爷爷口中的老师八成又是找来看着他的。
抱着这种想法,默索走进楼里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
不过这栋楼的主人品味不错,放着的曲目正好是《幽灵色彩》,只是音量太小了,这样的好歌应该让所有人都能欣赏,默索向一楼播放歌曲的音响走去。
此时,二楼传来有节奏的脚步声,鞋跟轻叩地面,发出“嗒、嗒、嗒”的声响,恰似灵动音符,默索抬头看去,他的位置正上方正好对准二楼平台。
脚步声停了下来,楼梯上方出现了一位alpha,他的头发如墨般漆黑,发质浓密且顺滑,仿若吸收了世间所有的光线,没有一丝杂色,那双眼眸从上向下俯视,恰似幽潭寒星,纯粹的黑色深邃不见底,幽暗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默索和alpha在一瞬间对视上,视线交错,恰在此时,《幽灵色彩》到了尾声,alpha的双唇微张,清冷的声音传进默索耳中:“还记得我吗?”
默索被这声音勾得心神一颤,乐曲的哀悼调子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他觉得楼上的alpha非常眼熟,难不成是在梦中见过吗?
下一秒,楼上的alpha洒下一杯酒,迎面而来的冰凉感让默索瞬间清醒了过来,他听到alpha语调愉快地说着:“怎么样?和你那天泼的酒一样吧?”
第37章037老师
我好像把楼下的人泼傻了,omega依旧保持着仰起头看我的动作,呆愣愣的,我洒得很准,可以说是直直从他头顶浇下去,酒水以他为中心炸开,残留在他身上的酒水不算多,但足够破坏掉他精致的装扮。
正所谓敌不动我不动,我泼完不跑在二楼凹造型,从气势上压到对方,开玩笑我现在是在F区,这可是我老家,主场作战我才不会怂。
一秒两秒,我预计中omega会暴怒而起高声谩骂的场景没有出现,楼下的omega只愣了一会便不慌不忙取出一方绣着繁复花纹的手帕,细致地擦拭着被酒水浸湿的衣物,他眉头轻皱,液体的黏腻感让他感到不适。
不应该啊,虽然我之前只在宴会上见过默索一面,但也足够让我认识到这个omega高傲脾气火爆,一个张口闭口就是信不信我杀了你的人被我泼了居然这么冷静,难不成我泼错人了?
被默索这个反应一打岔,我都忘了还有一句台词,我模仿着那天宴会上默索不屑中带着理所当然的语气,微微仰起头拖长调缓缓说:“看见酒洒下来为什么不躲,害我白白浪费一杯酒。”
气不气,同样被莫名其妙泼酒,还来上一句不痛不痒的风凉话,我不信默索不气,我就等着他气急败坏跑上二楼,我再给他泼上一杯,然后端着架子以一副高姿态的威严模样说:“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老师,我教你的第一课就是换位思考。”
我设计的剧本如此美好,可惜演员不配合,默索把脸上的酒擦干净后,抬起手,修长的手指缓缓将额前的湿发掀起,露出明艳的五官,他故作冷艳高傲抬起头看着我:“你就是我的老师?”
奇怪了,怎么这么镇定,明明那天我抓住他手腕的时候,他情绪激烈得跟个点着火的炮一样,总不能他被酒泼爽了吧?
报复戏码能给人带来快感有一个重要前提是,被报复的人会产生愤怒屈辱等情绪,如果对方压根不在乎,甚至不记得你,那这个戏码就会索然无味。
我默默将默索的名字从记仇小本上划去,勉强算扯平了吧,我看走眼了,本来以为又是一个熊孩子,没想到这人脾气还可以,还有救,我这个冒牌教师不存在的师德突然冒了出来。
默索不在意我的沉默,走了几步到音响处,将刚刚的歌重复放了一遍,我记得这首歌是有些年头的老歌,还被奉为过伤感神曲,楼下的播放器没更新,来来回回只会放这些歌。
我没什么艺术细胞,对于歌曲只有新鲜和听腻了的区别,恰巧这首歌快要结束了,我寻思该下去打个招呼,接下来抬头不见低头见好歹先认识一下。
这栋楼是旧式的老楼,一楼和二楼的楼梯被故意设计成看着高端,但走起来又绕又晕,据余廖三的说法走楼梯还不如直接从二楼跳下来方便,我走的时候龟速下楼,生怕还没见到默索就先晕楼梯摔了个满脸灰,有损教师颜面。
那首老歌已经播放完了,我才走到一半,这时,一种咒语一般难懂的外域语从楼梯下方传来,好像在叫着什么,随之而来的还有急促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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