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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识闭上了眼睛,闭上眼后我身体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我突然觉得闭眼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这样被打不是更痛吗?我等了几秒,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
反而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向我靠近,没等我多想,一股温热的气息率先贴近了我的脸,紧接着温热湿润的舌尖抵住了我的侧脸,我一下就愣了,蒋成妄居然在舔我的脸,独属于蒋成妄的温度在舔舐着刚刚从我头上流下来的血。
我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却被蒋成妄按着动不了,脸上黏腻的感觉太难受了,像被羽毛轻饶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侵略性。
我就纳闷了,你自己的血你想什么时候喝不行?偏偏要往我脸上舔什么意思,东西只有偷别人身上的才好吃是吧?这种偷子心理要不得啊。
我刚要睁开眼,蒋成妄不知道脑子抽到哪里了,他的舌尖居然顺着血液流下来的线一路舔到了我眼角的部位,我一只眼半眯着,脸颊上还能感受到他有些絮乱的呼吸。
等会,有点不对劲了,这种氛围,这种姿势,叔,你不会对我有非分之想吧?
似乎是为了印证我的想法,蒋成妄的舌尖从我的眼角离开,带着体温的湿润触感还残留在我的脸上,下一秒,他滚烫的唇便压了下来。
我这人有点底线但不多,现在比起反抗更快一步袭来的是我想要喝他的血的冲动,恰巧蒋成妄的口腔里就带着我想要的血液,他的另一只手扣住我的后脑,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颊上。
蒋成妄吻得急切却只是单纯在吻,而我想要的是他口腔里残留的血液,我的大脑在催促着我快点行动,我想对它说你行你上。
这时蒋成妄逐渐放缓了呼吸,他在试探地伸出舌尖,有时候轻飘飘的轻碰要比完全贴合的触碰要难受得多,我的唇因为他的动作密密麻麻的,感觉蚂蚁在爬。
至于后续,完全是一个大型的“得寸进尺”现场,主要指我,谁会想要在这种幽闭的空间接吻啊?反正我不会。
我只想喝血,我记得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开时血的甜腻,也记得口腔里的血液没有后,我咬破蒋成妄下唇吸吮新鲜血液的感觉,但完全不记得接吻时我有没有什么心跳加速,酥麻刺激的感觉。
蒋成妄吻完后,他的手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我看着他双唇脱离我时带着若有若无的湿润,他的眼眸微眯透着一种残留未散的雾气,他的舌尖下意识轻舔着嘴角,可惜嘴角的猩红只是更刺眼,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像是夜间游荡的厉鬼终于发现了自己寻找的猎物。
蒋成妄的胸膛在上下起伏,我离他太近隐约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现在我彻底糊涂了,没见过报复人这样报复的,难不成他是想要通过封闭嘴部,掠夺另一方的口腔的氧气,达到使其窒息而亡的目的?
喝下血后我头不晕了,腺体不烫了,感觉脚一跳,就能背着这栋楼来一个百米冲刺,理智也回笼了,理智回来后人也正常了,懂得尴尬了。
我总觉得这个人物关系很眼熟,上一次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哥亲我,这一次我随便认的小叔也亲我,只不过顾策那次他酒喝多直接睡过去了,我能跑。
现在,我看着蒋成妄,他看着我,他勾起了一抹笑说:“游戏还没结束,但要改一下规则,我问最后一个问题,你只要如实回答我就放你出去。”
我微侧着头,表示我的疑惑,蒋成妄就快把“里面有坑”和“不怀好意”明说出来了,但我有的选吗?他的语气明摆着是在通知我而已。
我希望他问一个我能回答的问题,蒋成妄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暗红色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张开了嘴又闭上,顿了几秒,才问我:“你和他们结婚的条件是什么?”
陈天瑜和骆凌枫?我沉默了几秒,怎么话题扯到这两个人身上了,我要怎么回答,一定要我在这种时候回忆我两段失败的婚姻吗?呵,那我可以很认真告诉你,结婚的条件是其中一个人是恋爱脑。
我刚想回答,结果另一个声音插了进来,打断我的思路,我转头看过去,李秘书的头正顽强忽闪忽暗亮着应急灯,我听到李秘书说:“AI自动回复:领证。”
蒋成妄顺着声音撇了一眼李秘书。
我有些震惊,看着刚才因为李秘书的头被砸得有点凹的墙面,李秘书,你不想活了?!
第57章057李秘书
蒋成妄听到李秘书的回答没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只是转回来看着我,他以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说了两个字:“难怪。”
难怪什么?领证有什么好难怪的?蒋成妄不解释,刚才的游戏规则对他来说只是随口一提的东西,他自说自话后压根没等我回答就出去了。
我默默叹了口气,看向一旁的李秘书,李秘书,你害我啊。
空间只剩我一个人,我又有时间乱想了,本来这段时间我都快忘记两段失败的婚姻了,蒋成妄一提我就想起来了。
我觉得如果这个世界是一个以我为主角的故事,那这个故事一定无聊又矫情,夹杂着一堆我的无病呻吟。
我虽然自诩为“情感军师”,但感情线一片稀碎。
我觉得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我的性格。
我的性格既不适合谈感情也不适合维持友情,其实让我自己来形容,我也很难说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我是一个幽默爱看热闹的恋爱脑?还是一个自作多情的自恋款alpha?
我回想着蒋成妄刚刚的问题,他问我和他们的结婚条件是什么,我决定要改一下几秒前恋爱脑的回答,因为我发现我陷入了一个思维误区,条件这个东西是需要两个人达成的。
骆凌枫之前和我谈过婚姻这玩意,他说联姻才是健康的婚姻,单靠虚无缥缈的感情是维系不了一段婚姻的,婚姻是为自己找一个合适的合作伙伴。
我问他我算不算合适的合作伙伴,他笑了笑说,这个事情不是我需要担心的东西。
我有时候很羡慕骆凌枫,他是一个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东西的人,说结婚就结婚,说离婚就离婚,干脆利落,我就不一样了,我其实不知道我为什么结婚。
我的舍友陆曜以前说过我是“淡人”,这种类型的人情绪波动小,没有上进心,对待所有人都是随便的态度。
我觉得他说的不对,一个情绪淡漠的人怎么会像我一样这么爱看热闹呢,我可是网上活跃型选手。
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恋爱脑适合我,虽然和陈天瑜结婚之前我是一个立志单身的孤狼选手,但一谈恋爱发现还挺好玩的。
所谓恋爱脑就是将自己理智丢弃,脑子跟着对象飞的一类人,我上网搜索“符合恋爱脑的几个条件”时,觉得这些条件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
我还记得我还填了一个调查问卷,里面第一个问题是,如果对象出轨你会怎么办?
我的选择是:装作不知道,把感情维持下去。
我都要被我的大义感动了,凭良心说,只要另一方不主动提出结束,我能在一段关系里待到天荒地老,可惜两段婚姻都是对方先结束。我比其他极端恋爱脑好一些,我没有死缠烂打的习惯。
我的婚姻观很大程度上是受我爸妈的影响,余廖三和我妈的婚姻,是一场完美的婚姻,两个人都在婚姻中收获了想要的东西,没有一方受到伤害。
他俩的婚姻也是一场完美的骗局,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今天仔细一想,原来我充当的是我妈的恋爱脑角色,可惜陈天瑜和骆凌枫不是余廖三。
所以我和他们两个结婚的条件是什么呢?我又为什么想要结婚呢?结婚对我来说真的有必要吗?
爱情这玩意想来想去也没有一个结果,但你要问我是因为爱才结婚的吗,我会摇摇头说,我是因为我是恋爱脑才结婚的。
这个问题要是问陈天瑜和骆凌枫他们应该会比我答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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