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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简陋,只余下一间屋子了,既是姐弟三人,想必挤一挤也不打紧的罢?”那妇人问道。
郁春岚无谓地摆了摆手:“嗐,不打紧不打紧!我同妹妹睡榻上,让我这兄弟打个地铺便是了。”
待那妇人搬来床褥后,三人又连连道了几回谢,这才将她送出去。
将近亥时,外头又传来些声响,貌似是那妇人的相公回来了,三人并未在意。
稍稍安静了一阵,外面忽而又响起了碗碟破碎的声响,而后便是那妇人的啼哭声。
惶恐哀戚的哭声落入耳中,三人皆坐了起来。
计云舒轻着步子,开了一条门缝,三人便听得清楚了些。
“当家的!别……别打了,我现下去喂还不行么?”
“你个懒婆娘!等你去喂,鸡都饿死了!”
计云舒听得直蹙眉,竟是因为没喂鸡这种芝麻大的事儿?这娘子的相公也是混账。
正准备出去劝一劝,胳膊却被人拉住。
“你可莫冲动,咱们几个借宿的外人,搞不好怕是适得其反。”郁春岚拉着她劝道。
计云舒深思一瞬,抬眸看她,轻轻一笑:“我有办法。”
第087章林大夫
说罢,她穿起衣裳,推门来到了那妇人的房前,敲了敲门。
“娘子可睡了?”
她扬声问完,屋里的哭声与咒骂声便戛然而止了。
她听见了刻意压低的私语声,貌似是那男子在朝那妇人问些什么,而后那妇人打开了门。
“哟?这是怎么了?”计云舒往里头瞟了一眼,故作惊讶。
那男子见了她那张丑陋的脸似乎有些惊骇,又发狠地瞪了一眼那妇人,似乎在责怪在她将这样的丑人领回家。
计云舒装作没瞧见,从腰间摸出了一小块碎银子,递到那妇人手里。
“我姐弟三人来这儿借宿,多亏了娘子放下家务活忙前忙后地帮我们拾掇,这是酬劳,还望娘子莫嫌弃。”
那男子见了银子,立时变了脸色,连忙上前从妇人手里抢过银子,谄笑道:“原来是贵客,我这婆娘好吃懒做,望没怠慢了你们才是。”
“没有没有!娘子很是勤快。”
计云舒说罢,瞧了眼那屋里的狼藉,又问道:“方才我听有碗碟碎落的声音,家中可是出什么事了?”
“无事无事!姑娘快些回去歇息罢!你快去送送!”那男子连连摆手,又推搡了一把那妇人。
二人行至角落,那妇人抹了抹泪,感激道:“姑娘,多谢你替我说话了。这银子方才你们已经给过了,这个就拿回去罢。”
说罢,她掏出原先郁春岚给的那枚碎银子,塞到了计云舒手中。
计云舒原不打算收,推搡了两三回却没成功,怕二人磋磨久了,那娘子的相公又揪住话头寻她的麻烦,计云舒这才收下,忙让那娘子回屋去了。
“可解决了?”
她一进屋,坐在地铺上的姚文卿便开口询问她。
计云舒点了点头,又躺回了榻上。
“解决了就好,快些睡罢,明早还得赶路呢。”郁春岚打了个哈欠,翻身睡下了。
计云舒却毫无睡意,睁着眼,呆愣愣地瞧着房上的瓦梁,脑海里回荡着的都是那娘子惶恐不安的哭声。
这回是碰上她出手了,那下回呢?下下回呢?方才瞧那景象,明显那混账就是打人打惯了的。
那娘子的后半生,只怕是难熬。
想到这,一股想做些什么,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触涌上心头。
计云舒狠狠闭了闭眼,将那股忧愁的无力感竭力压下去。
无能为力的善意,帮不了任何人,只能内耗自己。
计云舒啊计云舒,你一个过了今日没明日的通缉犯,有心思关心旁人,不如多操心操心你这尊自身难保的泥菩萨,还能活多久罢。
这般想着麻痹自己,她渐渐有了睡意。
天亮后,三人告别了那娘子,又整装踏上了旅途。
穿过绵延不绝的终羌山,见过从银河泄落的香山瀑布,越过广袤无垠的漠江平原,三人终于在一个月白风清的夜晚,到了漠北平安州。
马车行到一处客栈前停下,有人掀帘下来了。
“哎呦!我的腰……”
郁春岚踉踉跄跄地爬下车,扶着腰抱怨:“二十多日了,终于到了。”
计云舒一路上游山玩水,倒没觉着这路途有多远多累。
她精神极佳,一骨碌蹦下车,抬头望了眼繁星点点的夜空,弯着唇嘀咕道:“漠北的天似乎要比江州的高远些,星星也多些。”
姚文卿正搬着行李,听见她的嘟囔,转头问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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