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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你这次服务我很满意他说得轻巧,仿佛……
裴寂青让他滚,一遍又一遍,可沈晖星偏偏就在那儿,真能弯下腰,舍了那身傲骨,像剥掉一层皮似的把尊严碾碎了摊在他面前。
裴寂青看着他,看着那双平日里凌厉的眼睛那双手,小心翼翼地讨好着他,动作却轻柔得近乎虔诚。
裴寂青突然觉得没意思,挣扎也好,抗拒也罢,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于是他任由沈晖星靠近,任由那股熟悉的气息将他包裹,像潮水漫过沙滩,无声无息地淹没他。
等一切归于平静,沈晖星甚至咽下了他的东西,喉结滚动,睫毛轻颤,嘴角还沾着一点湿痕。
裴寂青盯着他,忽然觉得喉咙发紧,指间空落落的,缺了点什么。于是他摸出烟,咬在齿间,打火机的火光“嚓”地亮起,映得他半边脸隐在阴影里,烟雾升腾,模糊了视线。
沈晖星就那样看着他,痴迷的,贪婪的,像是要把他的轮廓刻进眼底。
他的目光从裴寂青的眉骨滑到鼻梁,再到那两片薄唇间衔着的烟,火星明灭,映得他眼底也烧起一团火。
沈晖星忽然开口,声音低哑:“你或许早一点跟我坦白,我们不会到这个地步。”
裴寂青没接话,只是深深吸了一口烟,任由尼古丁在肺里转了一圈,再缓缓吐出。
他望着窗外,夜色沉沉。这个世界哪有什么如果——如果母亲还在,如果他没有踏上陵市的土地,如果沈晖星从未出现在他生命里……
可命运从来不讲道理,它只会推着你往前走。
沈晖星被勒令不许上床,只能站在床边,像条被主人训斥的大型犬,眼底压着不甘却又不敢违抗。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沉默地低头,抬手把衣摆往下扯了扯,遮住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嗓音低哑地开口:“老婆,我帮你收拾一下。”
裴寂青不理他。
沈晖星没再说话,转身去收拾房间里散落的物件,却在看到某个熟悉的工具时顿了顿,随即毫不犹豫地扔进了垃圾桶。
夜很深了,沈晖星蜷在沙发上,听着卧室里裴寂青的呼吸声。
他知道裴寂青根本没睡熟,只要他稍微靠近,那双眼睛就会立刻睁开,冷冰冰地刺过来。
果然,第二天夜里,沈晖星翻身时不小心踢到了茶几,黑暗中“咚”的一声闷响,裴寂青几乎是瞬间坐起身,声音冷硬:“做什么?”
沈晖星僵在原地,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了一把,裴寂青一直防备着他,这个认知让他喉咙发紧。
他连忙放轻声音:“我起来喝水……你想要喝水吗?”
被子里的身影动了动,裴寂青把自己裹得更紧,声音闷在布料里,带着点倦意和不易察觉的紧绷:“不想。”
让沈晖星离开也无济于事,他就像一头固执的野兽,死死守着领地不肯退让半步,哪怕被驱逐、被冷眼相待,也依然寸步不离地徘徊在裴寂青周围,像守着配偶的熊狮,凶狠又笨拙地圈住自己的所有物。
此后三天都是如此。
沈晖星沉默地履行着一个工具的义务——替裴寂青擦身、换被单、压抑自己躁动的信息素,替他安抚生理需求,生怕惊扰了裴寂青那点脆弱的防备。
沈晖星知道,如果他现在释放信息素,裴寂青就算再抗拒,身体也会本能地屈服。如果他今天强行重新标记,再进入生殖腔,以劣质Omega的体质,再次怀孕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可沈晖星不想。
他已经错得够多了。
人生就是这么矛盾,理智和兽性在血管里撕咬,最终败给的,却是裴寂青这个人本身。
沈晖星比谁都清楚,哪怕他用尽手段把裴寂青驯服到知情识趣、乖顺迎合,他也不会满足。
他要的不是一具听话的躯壳,而是裴寂青心甘情愿的、不是被迫的迎合,不是虚假的温存。
期间确实有被裴寂青信息素引诱的Alpha前来敲门。劣质Omega的气味不够甜美,却依然勾得那些饥渴的猎食者蠢蠢欲动。第一次门铃响起,沈晖星就会阴沉着脸拉开一条缝,嗓音低冷得像淬了冰:“他有Alpha。”
对方若是识相,便会讪讪退开。可总有胆子大的,仗着信息素浓烈,挑衅地扬起下巴:“兄弟,你不行啊,换我早用信息素把人灌满了。”
沈晖星连眼皮都懒得抬,直接一脚踹过去,那人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整个人就重重砸在走廊墙上。
之后,再难有人敢靠近这间房。
对沈晖星来说,现在的裴寂青无异于饿极之人面前的一块小面包,香甜可口,却碰不得、尝不得。
这个套房承载了太多回忆,结婚纪念日,生日夜。
可现在,裴寂青只会用戒备的眼神盯着他。
他们之间没了婚姻,没了信任,连最基础的触碰都成了奢侈。
沈晖星恨不得扑过去,把人揉进骨血里,可他不敢。
裴寂青不知道沈晖星是怎么解决的,也不想知道。他只是在意识回笼时发现身上的睡衣不见了,浴室门缝里漏出暖黄的光,夹杂着刻意压低的喘息和流水声。
他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假装没听见那些令人耳热的动静。
沈晖星这几天收敛了所有攻击性,总找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和他闲聊。试探几次后,他发现聊女儿时裴寂青的眉头会舒展些,甚至会应一两句;可一旦提到过去,提到下城区,裴寂青就会立刻冷下来。
沈晖星却近乎贪婪地享受着这样的时光。他小心地托着裴寂青的手腕,用温热的毛巾擦拭他修长的手指,指腹蹭过腺体上的旧伤疤时动作会放得更轻。
裴寂青难得乖顺,靠在他怀里小口吞咽营养剂,不反抗也不骂人,安静得像只收起爪子的猫。
沈晖星低头吻了吻他的指尖,他明知这是很短暂的温存,却还是忍不住妄想,要是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就好了。
可惜再美好的日子也有尽头,就像潮水终会退去,露出嶙峋的礁石。
裴寂青穿戴整齐时,手指无意识地揉了揉后颈,那里还残留着酸痛,他脸色苍白,声音却平稳得近乎冷漠:“你不走吗?”
沈晖星说:“走。”
裴寂青扯了扯嘴角,露出个算不上笑的表情:“多谢你这几天照顾我。”
这话说得客套又疏离,像在评价一场尽职的客房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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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今天胤礽成为废太子了吗?康熙听见自己儿子在睡梦中这样问,一张脸苦涩极了。小家夥才团子大,天天想当废太子。康熙越想越气,难道朕对保成还不够好?让他如此没有安全感。他喃喃保成想当废太子?想都别想!胤礽翻了个身,嘴里仍嘟囔今天胤礽成为废太子了麽?康熙恶魔低语没有!没有!!!小剧场父子家书康熙外出时,给宝贝儿子写信。爱子保成朕离京多日,对尔甚为挂念,每每夜里不能安寝。你多日不曾给阿玛写信,朕心不安,命你日日来信一封,再寄来几件旧衣,以宽朕心!保成回信阿玛圣安。儿臣亦想阿玛,翻来几件旧衣,随信带给阿玛。家中一切都好,请阿玛放心,望您保重龙体,还有儿臣的衣裳莫要摸坏了,回来儿臣还要穿的。期待满满的康熙收到回信,笑容僵在了嘴角。兔崽子!竟然不跟朕要旧衣穿,还怕朕把他的摸坏了!还敢说想朕?!远在京中的胤礽啊,抱着阿玛的龙袍睡觉似乎不太好,还是找几件阿玛的里衣来穿穿,以解思父之情吧注平行时空丶私设多,时间线不完全按照历史走,请勿考据。202255解释一下为什麽关评论区这本文里,康熙和太子明确是父子亲情,无关其他感情,JJ也不允许作者写骨科。但可能是我文笔不够成熟把父子情写的太腻乎了(捂脸)容易让部分读者发散思维,带偏感情线,为了保护自己的文文不被X,只能先关掉评论了。十分抱歉影响大家阅读体验,对不起!预收1朕穿成了大清第一罪人康熙六十一年康熙帝爱新觉罗玄烨于畅春园驾崩他生前一直放不下废太子胤礽,死後魂魄未散,飘去了咸安宫。两年後,玄烨突然恢复意识,保成!眼前出现一张熟悉的脸,正不悦地看着他叔姥爷叫孤什麽?叔姥爷?玄烨看着镜中的自己,他竟重生成了大清第一罪人索额图!虽未搞清楚状况,但年轻的保成就活生生站在他面前,玄烨激动的一把将人抱进怀里。胤礽叔姥爷自重。如今汗阿玛虽病着,你也最好收了不该有的心思,莫要再说那大逆不道之言,否则孤决不轻饶!玄烨感动的眼泪直流,原来他的保成一直都很在意他。他有索额图的部分记忆,知晓如今是康熙二十九年。正逢康熙御驾亲征噶尔丹病重之际,也将是他们父子俩第一次産生隔阂和嫌隙之时。他不能再让保成重蹈覆辙。保太子见到皇上,面上不可太过冷淡,需得表现出关怀体贴之意才好啊!胤礽狐疑地看着他叔姥爷方才可不是这样说的。玄烨索额图这个老匹夫,果然想教坏朕的保成。胤礽走後,玄烨日夜悬心,生怕保成如前世一般被赶回京城。怎知几天後传来消息,都说太子实乃大清第一神医也,见了皇上,皇上的病就好啦!玄烨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再後来,皇上与太子同乘御驾回京,玄烨醋意大发。心中怒吼放开那个保成,让朕来!当康麻子重生成大清第一罪人大清第一神医保成,麻子用了都说好两个康麻子同时抢麻宝怎麽破?朕也不想吃醋可保成叫朕叔姥爷诶玄烨支持嫡子保成发卖庶子康熙!康熙再敢勾搭朕的保成朕把你们都杀啦!预收2清穿娘娘今天也在养崽又名和康熙争夺养崽权贺晗玉一朝穿越到康熙朝,成了太子胤礽的亲姨母赫舍里晗玉深知未来太子会被两立两废,被选入宫的那一天,晗玉决定远离小太子,亦不想争宠,只想默默茍命。可当向她奔来的小团子,软糯糯叫了她一声姨母时晗玉呜呜呜心要化啦,想吸崽!康熙发现自己失宠了,自从赫舍里氏入宫,爱子保成就天天往後宫跑,连自己的汗阿玛都不理了。康熙好啊,竟敢跟朕抢儿子!朕倒要看看你有什麽手段!于是乎,他追在儿子屁股後面也总往後宫跑,慢慢的,晗玉所居的长春宫成了宫中最热闹所在。内容标签清穿宫廷侯爵重生爽文朝堂胤礽康熙一句话简介今天胤礽成为废太子了吗?立意河清海晏,物阜人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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