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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很美味。
永安听见他说的话,脑袋“嗡”了一声,张口对着他的手指狠狠咬了一口。
贱男人!贱男人贱男人贱男人贱男人!
给你找五十个男人日夜不停的轮了你!
永安这一口是将她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但这种程度在沈识行眼里就是调情,他的手指上满是厚茧,粗重的在她的舌头之间搅动,惊觉她又咬又吮的样子十分眼熟,不由得轻叹道:“果然是狗。”
永安快气晕过去了。
“还不叫?”沈识行没察觉到她在生气,或者说,他觉得她生气也是可爱的,这样一个小东西,生气的样子也很像是在撒娇,嗷嗷叫也很有趣。
沈识行的呼吸逐渐沉重,双眼也开始泛红,他声线嘶哑的说:“他们可快到了。”
这区区一个小村庄,抵不过重骑兵一刀。
陈永安当然不叫!
她不可能叫!
她不止不叫,她还要捏碎这个王八蛋!
永安抬起手,恶狠狠地抓向他的腰间!
捏!碎!你!
男人这种地方都是很脆弱的,这是林元英教她的,谁要是不听话,就把他捏碎!
之前怕划伤这个娇嫩的女人,他在把她抱上马的时候就卸甲了,现在身上不过是一件单薄的粗糙布袍而已,她伸手一抓,就能直接隔着袍子捏。
王八蛋!捏!碎!你!啊!
沈识行倒吸一口冷气。
嘶,还会勾引他。
这个女人,真是让他——
沈识行一刻都等不得,他从没这样迫切的想得到一个人,为了她,一些小问题都可以忽略。
他打马入村,让其余人留这些村子里的人一命,挑了个最好的房子做他的娇阁,抱着永安踹开房门、扑到床榻上的时候,他狠狠地吮了一口永安的脸蛋。
“伺候好我,别的都依你。”他说。
永安被他摁倒在床榻上,因为生气,也并不顺从,反而在床榻间百般给他苦头吃。
永安这辈子的本事都学到床上了,别看她大腿没有沈识行胳膊粗,但床上这点事儿沈识行真弄不过永安,就那么一根东西,她甚至都不需要动什么力气,只需要抬抬腰,收收腿,就能让他知道什么叫自讨苦吃。
永安不让他舒服,总是吊着他,差那一口气不肯给他,他也没办法,他在这种事儿上对永安毫无还手之力,直到被永安逼急了,腾出一只手照着永安腰下抽了一记。
“老实点!”他声线嘶哑的吼她。
永安人白,皮嫩,一下子就被抽出个手印,哭哭啼啼的趴下去不折腾了。
废物公主直接投降——敢打她,那你可真是打对人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械斗以永安投降而落下帷幕,两人你压着我,我挤着你的瘫在同一张榻上。
永安第一回碰见体力这么好的男人,在疲惫之中,忍不住想,武夫确实厉害,早知道当初多搞几个武夫了。
而一旁的沈识行也差不多这么想,他想,女人确实让人上瘾,真让人舒服。
俩人心里面都觉得对方不怎么样,永安觉得他乱臣贼子,除了一根肉可以别的都该剁碎了喂狗,她虎落平阳寄人篱下,眼下只能忍着这些。
沈识行则完全把她当成一个俘虏来看,抢来的女人嘛,就当狗养着呗,听话就给肉吃,不听话打两下就好了。
但两人对彼此身体上却又都十分满意。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妾了。”沈识行紧紧地勒着永安的腰,转而在永安脸上亲了两下,后道:“好好跟着我,等我杀
进长安城,我让你过上好日子,你想要什么,我都抢来给你。”
他以前一直觉得女人没那么重要,打仗这种事,马革裹尸,说不准什么时候他自己都死了,没那个必要娶妻生子,麻烦,比如他义父,义父一辈子都没有过一个女人,但是还是走到了廖家的巅峰,成了西洲无冕之王,直到现在,他跟永安睡过之后,突然间不这么想了。
他觉得有个女人还是很重要的,他有点爱上了这种感觉。
很新奇,是他以前一辈子都没体会过的,后背发麻的刺激感几乎让他失控,他实在是喜欢,心想,娶了也不是不行。
他掰过永安的脸,看着那张潮红泛粉的面,道:“能跟着我,是你这辈子最好的事,以后,你要什么有什么。”
永安当时困顿的不行了,听见这句话,人都跟着打了个颤,她那双狐眼睁开,混沌的看了他两息后,问:“你什么时候能打下长安?”
长安长安。
沈识行捏她的脸问,哼笑道:“着急了?”
窝在他怀里的女人扯了扯唇角,慢慢贴靠过来,抱着他,软着声音说:“将军好厉害——我还没见过长安呢。”
女人的声音软的像是水,顺着耳廓钻进来,沈识行被她哄的心花怒放,随口道:“大概十日,长安坚持不了多久。”
永安心里一阵阵发凉。
她想,廖寒商的养子——在军中又有实权,被他抢走,福祸相依,若是有机会的话
她一肚子的问题想问,但又怕暴露自己的身份,她不是很聪明的人,但是她当过这么长时间的公主,好歹也知道一点深浅,以前别人怎么哄她的,她现在就拿来照葫芦画瓢来哄别人。
所以她抱着他,小心地吹捧:“将军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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