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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安好?
衣袖随着动作飘舞,似是山间飞舞的蝴蝶,她垂眸沉浸在这场舞中,背景的古琴声悠扬又庄重。衣袖翻飞,似水柔情,似风飘逸,又带着无限的期许,她随着乐声起舞,一步一步踩在节拍之上,最终,倾身落幕。
一旁吹着洞箫的老人,放下手中的乐器,啧啧两声,“宿玉,你这次跳得不行啊。”
这场舞确实很美,每个节拍也都没错,只是与她前几天的舞相差很多。
宿玉停下脚步,她低头,额间的汗水随着她的动作滴落,她满是歉意地道声抱歉。
一旁坐在那老人旁边的人板着脸,十分不客气地说道:“你行你上。”
那吹洞箫的老人瞬间不乐意,“你整天抱着那破琴摆脸色,也不知道是给谁看的。不乐意可以直接退出,可没人拦你。”
他一直看那弹琴的老李不顺眼,每天摆着个臭脸,不知道的以为是谁绑着他来这里的。
老李理都没理他,那老人移开视线,不想赶着上前看他脸色。
宿玉尴尬地一笑,她朝那老人说道:“萧伯伯,别生气,您又不是不知道李伯的性子。”
萧老听到这话,冷哼一声,继续说道:“我是无所谓,就是某人,明明不信祈雨节的传说,还硬要来这里。”
他说的自然就是那老李。
老李不善言辞,没有反驳,也没有解释。反而是宿玉手忙脚乱地不知道说些什麽。
“宿玉姑娘不用管他们,反正他们互相看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拉二胡的青年眼中含着笑意,他吊儿郎当地说道。
宿玉最终也是放弃劝说,那拉二胡的青年姓孙,是他家第二个孩子,所以城中的人也就叫他孙二。
孙二将二胡放到另一只手中,嬉皮笑脸地看向萧老,“萧老爷子,你也别为难人家老李头。人家本来就不善言辞。”
老李看他一眼,轻哼一声,没有说话。萧老也不打算再为难老李,搞得像是他在欺负人一样。
城主本意是打算让宿玉在家呆几天,避避风头,但谁知宿玉压根在家待不住。就像此时,她心中仍是在慌乱。
孙二靠着後面的木柱,忽然想到一件事,所幸也就将这件事给说出来,“听说,追宿玉的那个大祭司死了?”
他这话明显是对萧老他们说的。萧老一听这话,立刻转眸看向孙二,那眼神活活像是要生吃了他。
这个班子还真是神奇,一个不信传说的老李,一个深信传说的萧老,还有一个怎麽都行的孙二。至于宿玉自然是属于信传说的那一挂。
“是的。”这话是宿玉答的,她回答这话时眉目间尽是忧伤。
孙二心中有些唏嘘,“也不知道是何许人士杀的。”
老李坐在琴後面已经很久,腿有些麻,于是打算站起来活动一下,他沉声答道:“那是今早才发生的,过几天才会有结果。”
这事情说来也是蹊跷。临近祈雨节杀掉大祭司,而且还有人说是外城人干的。
孙二双手敲着二郎腿,双手撑在脑後,毫不在意地说道:“无所谓,反正我们只需要保证祈雨节的祭祀正常进行,旁的于我无关,我只在乎报酬。”
他就指望靠拉二胡的这门手艺吃饭,其他的他才不在乎。
萧老面容严肃,眼里闪过一些阴霾,他觉得这一定是外城人干的,就是为了破坏晚幽城的祈雨节,他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老李坐回琴前,试探性地弹几下,随後,擡眸看向宿玉说道:“有空去雇几个侍卫,以防万一。”
他也就提醒这一下,便不再说话。
琴声从他的指尖流出,他弹着一首不知名的曲子,琴声悠扬,似是带人深入竹林之中,他这琴弹了三四十年,技术自然是不用多言。
“多谢。”宿玉在这琴声中道声谢。
另一边青年还在摊子面前诓骗着来人,那中年人一听这话,眸子瞬间亮起,“神了,这你居然也知道。”
青年勾唇一笑,神秘地说道:“那是自然。卜算一道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们算不出来的。”
废话,他那妻子每天都在街上追着他就砍,想不知道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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