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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谢京墨身後的木垚真的思考了一下江程安所说的话,然後说出自己认为的事实,“感觉这样做会被通缉。”
这是他在此处说的第一句话。
江程安瞬间沉默,偏偏魏知易还微笑着再给他插一刀。
“是一定会被通缉。”他缓缓说道。
灯笼在雨中摇曳,不远处的一抹身影渐渐显现,似乎是个丫鬟。
丫鬟一看那有人,顿觉不妙,她大喊一声,“谁在那里!”
她急忙上前走去,准备随时喊人。可等她真的来到池塘边时,才发现此处竟然空无一人。
是她眼花了?
她奇怪地环顾四周,却什麽也没发现。
真是奇怪,大概是下雨天看得不太清。
丫鬟用手敲了敲脑袋,她瞥见地上自己一直在寻找的发簪,顿时开心起来。
“找到了。”她面色逐渐变得红润,很是高兴。
她手忙脚乱地将其捡起,小心翼翼地将上面的泥土擦掉。
这下她终于可以交差。
“差点就被发现了。”江程安从墙头跳下,惊魂未定地拍拍胸口。
其实就算是被发现也没什麽,只是到时候情况会混乱亿点。
“你和安府的人打过交道吗?”魏知易转眸问谢京墨。
谢京墨回忆片刻,摇摇头,答道:“没有,他们隶属于孟家,你如果想要了解的话,可以去问问。”
魏知易听到此话,笑着摇摇头,“还是不了。我去问孟家的人还不如亲自去接触来得容易。”
江程安走到魏知易的旁边,见两人聊起安府,便想起城中的一些言论,“听城里的人说,安府那位当家人,好像很疼爱他们的女儿?”
这话是他买糕点那会儿偶尔听说的,当时那些人刚巧在讨论安府小姐的死亡。
谢京墨答道:“不一定是疼爱。如果是疼爱,不可能让真正杀死自己女儿的人跑了。”
魏知易笑了一声,开口答道:“也不一定,也许是一时冲动再加上本身就对那个入牢的人感到不满。”
江程安下意识就觉得魏知易说的这话是对的,但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太信任魏知易的话。
兴许是因为他会算命?江程安在心中自我安慰道。
魏知易似乎是看出他的想法,勾唇一笑,“我猜的。”
你永远都不知道魏知易口中的猜是用算命的方式猜还是直接凭感觉猜。
他就像一个神棍,街道上算命的那种。
江程安有时总觉得,魏知易不去摆摊算命真是可惜了他那张让人分不清是对是错的嘴。
红色灯光在雨中朦朦胧胧的,灯光随着灯笼飘扬在空中,窗外的风太急,以至于没关窗的玉兰觉得有些冷。
“玉兰姑娘,外面有人找。”门外的人唤了一声。
玉兰擡手捏住窗前那盆花的花瓣,她抚摸着那片花瓣。那花瓣呈淡蓝色,虽是朴素,但也是梦幻至极。
“知道了。”她开口回道。
她站在窗前,雨水打湿她的衣衫,但不一会儿,衣衫上的雨点便消失不见。
门外依旧嘈杂,她静静地立在窗前,似是为屋内短暂的宁静而庆幸。
玉兰仍旧穿着那身红衣,与往常在青楼中的衣服并无什麽不同。但她此刻就是没由来的讨厌身上这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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