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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状态的雪茸,做起事来非常麻利迅速,很快就将一切安排妥当:“诺恩安抚下孩子情绪,我来准备配药,闻……亲爱的你帮我到後厨切点生姜,那玩意儿辣手,我不想自己弄。”
闻玉白生来最讨厌被别人指使着干活,但对于眼下这种事情,他却也没有半点脾气。
雪茸麻利地给孩子递上一杯碗水丶一颗药丸,又按照药方支起锅开始熬药汤。
孩子脱水是最大的问题,雪茸命令诺恩摁住孩子的四肢,强行灌下一大碗盐水。盐水的味道并不怎麽样,再加上村医禁水禁食的恐吓,孩子一边挣扎一边哭嚎着要吐,女人好几次伸手想拦,又被雪茸冷冷瞪了回去。
直到一碗水喝到见了底,孩子蔫巴巴趴在诺恩的腿上,用尽了力气全身疲惫,但整个人的状态却肉眼可见地好转起来。
看到这里,孩子的母亲总算松了口气,焦急的面孔上总算浮现出了一丝对雪茸的信任。
没想到看着比他老师还不靠谱的雪茸,居然还真有给人治病的本事,闻玉白一路跟在他身後,去厨房熬药,直到关上门才肯定道:“有点东西啊。”
“又不是什麽疑难杂症,轻微脱水加上低烧而已,灌点水服点药,止吐止泻就好了。”雪茸笑了起来,“当然,要是继续在那庸医手里烧纸符,渴死的几率倒是挺大的。”
虽然医疗水平落後,但村子最大的优势就是自然资源丰富,遍地都是能用到的药材。雪茸从厨房里又找来了一捆新鲜采摘的紫苏丶一袋手工熬制的红糖,拿出随身携带的小秤,称好重量,放在锅里煎。
很少见到雪茸认真干活的样子,闻玉白在一旁看得投入,雪茸坦坦荡荡接受着他的目光,等完全把药熬好了,才悠哉悠哉道:“记好了,算我免费送你个解毒方子,行气和胃丶温中止呕用的。”
闻玉白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完全没有去看药方……光顾着看这兔子干活了。
这种羞于啓齿的事,闻玉白自然不可能直接对雪茸开口,只糊弄道:“没完全记住,一会儿你要做我再学学。”
雪茸一边抱怨起闻玉白不懂把握机会,一边指挥他把药盛好端出去给孩子喝。
一推门,发现孩子已经躺在诺恩的腿上睡着了。
看见雪茸来了,诺恩赶紧跟女人一起,把孩子放到床上,接着兴奋地向雪茸邀功:“怎麽样,亲……雪茸!我念诗给他听,他很快就被我哄睡着了!”
雪茸一听,麻木不仁地举起大拇指:“挺好的,这身本事终于不是一无是处了。”
凉药的功夫,正好让孩子睡一睡,雪茸没有着急开口问女人他好奇的八卦,而是径直坐到了女人的对面,不紧不慢地等着她开口。
果然,没沉默几秒,女人便小心翼翼道:“真的很感谢……但是又很对不起,我带孩子来看病的事情,还请不要和其他人说……”
有了薇薇安的态度做铺垫,雪茸对这番说辞丝毫不感觉意外,但刨根究底是他的习惯:“为什麽?事实证明,我的办法比你们的有效,不是吗?”
“因为村子有自己的原则……我们的身体是属于自然的……对于外面传来的东西,是不提倡的……”女人垂着头,声音细若蚊呐。
封建守旧的一套,倒是很符合这与世隔绝的原始村落的刻板印象。
雪茸点点头,终于开始进入正题:“我听有人说,瘟疫女巫又来了,这是什麽意思?”
女人闻言,愣了愣,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意外:“什麽意思?嗯……因为大家很多人都生病了……”
雪茸微微皱眉,思考了几秒钟,似乎勉强理解了这两件事情之间的逻辑关系:“哦……你的意思是说,是‘瘟疫女巫’让大家生病的,对吗?”
女人理所当然道:“当然,人总不会无缘无故地生病,都是那该死的女巫,给我的孩子下了蛊毒!”
直到这一刻,屋里的衆人才意识到这个村子的认知之落後,对于疾病,他们没有考虑过食物丶环境丶遗传之类的因素,而是简单粗暴地归咎于女巫的诅咒,这让接受过正规教育的衆人感到了匪夷所思,但再看这村子完全封闭的环境,似乎又能稍稍理解了。
女人又看了一眼一旁蜷缩着的孩子,眼圈又红了起来:“没关系,这次一定也能很快找到女巫的……只要割掉她的舌头!大家一定很快就会没事的……”
听到这里,雪茸有些不明白了:“找到女巫?在你们这里,女巫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吗?”
“不存在的话,怎麽可能施下巫咒丶祸害大家呢?”女人听雪茸的话,简直像是在听天方夜谭,“好在大家都很团结,每一次都可以破除危机丶转危为安。”
听到这里,雪茸感觉自己坚定的唯物主义价值体系受到了狠狠的羞辱。尽管他半个字都不相信,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还是忍不住将话题延伸下去——
“能给我具体说说吗?”雪茸问,“女巫究竟是什麽样的?能做哪些事?你们都是怎麽找到她们的,又是怎麽破解所谓的‘巫咒’的?割掉舌头又是什麽意思?”
听着雪茸一连串的发问,女人的表情就像是听到有人在问“什麽是水”丶“喝水有什麽用”一样匪夷所思,但眼前人毕竟是孩子的救命恩人,她还是非常耐心地讲解了起来。
在村里人的认知体系里,大自然为他们提供食物丶环境丶住所,因此被奉为信仰,是绝对温柔丶无害的。
而不管再风调雨顺的地方,总会有遇到困难灾厄的时候,譬如常见的旱灾水灾,比如眼下宛如瘟疫一般的集体性食物中毒,甚至到事在人为的群体争执斗殴……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在村落里,大自然的信徒们不敢怪罪于环境,也拒绝在自己身上找问题,久而久之,便産生了一个扮演替罪羊的角色——女巫。
旱灾来了,是干旱女巫作祟丶有人生病,便是瘟疫女巫下毒丶一群人大家,就是愤怒女巫蛊惑人心……
可不能光找到“问题的根源”,总得有解决的途径。如果“女巫”是个只活在传说中虚无缥缈的存在,那岂不是意味着,这些灾厄根本没有办法得到解决。于是不知是哪个大聪明想到了绝佳的方法,让“女巫”拥有了实体,让所谓的“祸根”,切切实实存在于他们的身边——
“女巫就在我们村子里,外表看上去和所有人都没有区别,她和我们一同生活,一起享受大自然的赠予,却在暗中悄悄地丶用口念咒语的方式给大家下魔咒——这也是要割掉她们舌头的原因,没有舌头,她们就再也不能给无辜之人下咒语了。”女人煞有其事地道,“至于女巫的来头,有的人是天生带着邪恶的血统,自出生起就是所有人的敌人,有的人本身是善良的,却一不小心被邪恶的思想蛊惑……总之,女巫千变万化,她们真的很狡猾。”
雪茸不禁感慨,这一套说辞逻辑真的有够自洽的。和正常人外表没有区别丶背着所有人悄悄地下诅咒丶既有天生又可以是後天,所以不管是谁被指认为女巫,似乎都不显得奇怪。
“那你们到底是怎麽找出女巫的,有什麽自己的办法?”雪茸问。
“我们村子有专门的女巫审判法庭。”女人颇有些自豪道,“主张者举证丶民主决议丶法官审判,是有一套很严格的流程的。”
雪茸顿了顿,皱紧眉:“找到之後呢?怎麽处理?”
“处死啊。”女人说,“只要找到的那个是真的女巫,所有的灾厄都会消失。”
说罢,她站起身,指了指村子尽头:“那就是我们女巫的刑场,被审判的女巫就会被圣女押送过去,处以绞刑。”
雪茸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霎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手指的,正是倒吊在悬崖上的丶那棵散发着淡淡紫光的橄榄树。
他的脑子嗡嗡响了好半天,才勉强认清了一个事实:
那树上挂着的,不是装饰用的彩带,也不是有特殊作用的工具,而是一个个,身穿着彩色衣服的,被吊死的……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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