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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成有些奇怪,但是很快反应过来,摇头笑道:“哦,我懂了,是不是你提出来的那个议案没通过?嗨!这算啥?我不也有一个议案没通过吗?无所谓的,这是民衆的决定,我们尊重就好。”
苏海生听着这话觉得不对劲。
“民衆的决定?尊重?玉成啊,你不会觉得这是什麽好事吧?”
“这怎麽了?”
赵玉成疑惑道:“民衆代表大会作出的可是民衆的决定,是一亿八千万大明国民作出的决定,这可是大明最高国家意志的体现,连主席都不能违背大会的决议,这有什麽不好的?”
苏海生感觉不太对,觉得赵玉成这小子有点问题。
但是他刚想发表长篇大论,忽然想起了张越景和苏绝的事情,不由的感觉背後嗖嗖冒凉气。
他又看了看周边全是人,感觉有些话不好当衆说,于是就把赵玉成拉到了周围没什麽人的地方,和他单独谈心。
“玉成啊,你小子是真傻还是装傻?这事儿背後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真的不清楚?”
“怎麽回事?什麽真不清楚假不清楚?我怎麽搞不懂你在说什麽啊?”
看着赵玉成一脸疑惑的样子,苏海生开始感觉这小子真不对劲,提案都被否了你居然还挺高兴?
“我问你,你那个被否的提案是不是你精心准备的?”
“是啊。”
“那你被否了你不难过?”
“为什麽要难过?那是民衆的意志,民衆觉得我的提案有问题,否了就否了,下次再提其他的提案就是了,没什麽所谓啊。”
“那可是你辛辛苦苦准备的,那麽多年浴血厮杀换来的经验凝聚成的提案,难道有问题吗?那麽多年的经验作出的判断,难道一群根本没打过仗的人就能否了?”
“要不然呢,我总不能……”
赵玉成张了张嘴巴,话没说完,便忽然反应过来苏海生的意思。
“海生哥,我听你这话怎麽感觉不太对啊?你是不是对民衆代表大会的决定不太满意啊?”
“是啊,怎麽了?”
面对赵玉成,苏海生没有什麽隐瞒,打了个酒嗝,不满道:“行军打仗是怎麽回事,难道我不比他们懂?你说要是参谋总部或者主席自己来否了我,我还能认,可偏偏还不是这样!
就算我这个不算什麽,那咱们这群中央代表哪一个是庸人?哪一个是无能之辈?不管是打仗还是行政还是搞钱的,哪一个又不是靠着真本事走上来的?全都是有真本事的啊!
你就说咱们做出来的提案,怎麽就要交给一群啥都不懂的人来拍板决策?我完全搞不懂这里头到底有什麽好谈的,主席也是的,他自己都承认了这些人根本没有处理国家大事的能力。
结果呢?宁可搞一个训政,现成的精干人手不用,非要从头派人教老百姓什麽是政治什麽是军事什麽是经济,他教的过来吗?我们所作所为,哪一样不是为了老百姓,结果呢?我居然被人说成是封建大家长!”
“封建大家长?”
赵玉成有些奇怪:“什麽意思?我怎麽不懂?”
苏海生叹了口气,就把张越景对自己说的话又说了一遍,还说这是苏咏霖的意思,觉得自己一腔为民之心被污蔑了。
“我辛辛苦苦办事,轰轰烈烈搞革命,结果却被说成封建大家长,而且我班的事情说实在的,除了爹妈,谁能和你那麽掏心掏肺?大家长怎麽了?不还是为了他们好?”
而谈到这个问题,赵玉成居然意外的成了行家,很有些发言权。
“海生哥,我觉得这个问题上,你还真是犯了错。”
“啊?”
苏海生一脸不解:“我犯了什麽错?”
“海生哥,你没经历过,你可能不太理解什麽是封建大家长,记得吗?你当年杀到牢里去救我的事情?”
“记得啊,当时你被赵祥那帮人给抓起来关进了监狱里,是我冲进去救你的,那混蛋真是没有良心啊,你爹对他那麽好,他对你都下的去手。”
赵玉成摊开双手,微微一笑。
“赵祥不就是封建大家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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