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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有条不紊地过着,婚事将近,需要操办的事情不少,但大多都是傅有良和李二花出面,忙活着准备成亲当日开席用的东西,小到院中摆放的桌椅,大到婚席掌勺的师傅,忙得二人脚不沾地。
傅秉渊反倒是闲了下来,成日里除了给二老搭把手,就是颠颠儿地往叶家跑,今个儿去送个浆果子,明日送个甜豆花,这还未成亲,眼瞅着叶家的大门都快被他踏破了。
傅有良对自家儿子这幅没出息的模样实在没眼看,又怕他老去叨扰湑哥儿招嫌,一把短斧,一只背篓,将人一脚踹出了门,“家里生火的柴火不多了,你去后山砍些像样的木柴回来。”
傅秉渊搁家里待得百无聊赖,李二花又不许他去寻叶湑,想着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后山林里,这会儿,也就林子里能凉快些。
他嘬拢着嘴,一声悠长的口哨声响起,原本趴在地上耷拉着耳朵无精打采的大黄猛地坐起身子,粗长如扫帚般的尾巴不安分地摇摆起来,“走,大黄,带你上后山去。”
傅秉渊背上背篓,解了系在大黄脖颈上的项圈,嘴里哼着小曲儿,一人一狗往后山方向去。
村里人一向靠山吃山,农闲时便都摸索着挖挖野菜摘摘浆果子,不说贴补家用,好歹是打打馋虫,傅秉渊上山这一路,就碰见不少挎着篮子上山挖野菜的农户。
往年的这个时候,后山的野菜果子疯张,被雨水浸润过的山苜楂抽了嫩芽,掐尖的嫩叶和新芽焯水之后,混着油脂渣剁碎了包成饺子或者大蒸包子,吃起来满口油滋滋的,别提有多香了。
他溺水重生那日,叶湑便是跟村里婆子去后山挖山苜楂了,走时说回来给他包顿饺子,只可惜,自己没这福分,到底最后是没吃上。
傅秉渊咂摸咂摸嘴,心中难免唏嘘不已。
打他跟前经过的姑娘和哥儿见他紧蹙着眉头,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吓得都躲得远远的,不敢正眼瞧他。要论满村里,谁还不知道这傅秉渊,那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混痞子,为人喜怒无常又极好面子,稍有不顺,便动辄打砸,前些年村里有个婆娘不过说了几句难听的话罢了,竟是连屋顶都要给她掀了才罢休。
傅秉渊自是知道自己恶名在外,想来一时半会儿扭转不了村里人的想法,遂也不论旁个人如何在他背后碎嘴说闲话,权当自个儿看不见听不着,只身闷着头往林子深处去。
林子深处的杂木较多,还生着些半人高的碎枝灌木,村里人寻常便是捡些干爽经烧的竹枝杂木好回去烧火,傅秉渊懒得弯腰去挨个挑拣,便寻了棵碗口粗的枞木,提着短斧,吭哧吭哧几下砍去树干不利落的树杈子,拿腿脚顶着,将其砍成几截长短差不多的木柴,续到背篓里。
他边走边砍,没一会儿功夫,背篓两侧的细麻绳就磨得肩膀生疼,他颠了颠沉甸甸的背篓,估摸着这些木柴也够李二花烧上一段时日了,便盘算着下山。
他勾起手指抵在唇边,正准备将在林子里撒丫子跑的大黄唤回来,眼前突然闪过一个瘦弱的身影,他定睛一瞧,竟是格外的眼熟。
“阿湑!你跑什么?”傅秉渊忙不迭背上背篓,冲着叶湑的方向而去,离得近了,这才发现,叶湑身后追着一团乌泱泱的蜜蜂,怪不得他跑得恁快,感情这要是脚步慢了,还不得蛰个满头包。
叶湑正躲着身后那群支棱着大毒刺的蜜蜂们,冷不丁头顶罩下来一片阴影,耳边倏地响起低沉浑厚的声音。“裹紧了,跟着我,快跑。”
他脑袋一整个被罩的结结实实,只能瞧着脚边一双青色布鞋,又听这声音熟悉得很,他一面跑,一面推了身侧的人,“你别管我了,赶紧跑!”
“这到处都是四平八廓的,连个遮挡的地方都没有,你逞什么强?”傅秉渊气喘吁吁道,他拿外衫将叶湑罩住,拽着他往树林里跑。
俩人不知跑了有多久,傅秉渊好不容易寻了个峭壁下,拉叶湑一起蹲下,将他人紧紧地摁在怀里,自个儿抻开身子遮挡住他。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叶湑脑袋抵在傅秉渊硬邦邦的胸膛上,砰砰砰急促的心跳声在他耳边炸开,也不知是一路快跑,还是因着旁的,他面颊烧得热烘烘的,连心头都烧起一片滚烫。
等了好一会儿,再没了嗡嗡嗡的动静,叶湑一把掀开罩在头顶上的衣衫,只见傅秉渊光裸着上半身,汗珠从他鬓边滑落至结实的胸膛上,在阳光下的照耀下更显得莹润,一想到这是方才自己依靠过的地方,叶湑他微微颔首,脑袋垂得低低的,直觉脸烧得更烫了。
傅秉渊几次从峭壁处探出脑袋向外张望,确信那群蜜蜂都走了,他胡乱套上衣衫,低头看向叶湑,“阿湑,好端端的,你怎么跟那蜇人精对上了?”
叶湑抿了抿唇,他被那一大群蜜蜂吓得不轻,此刻稍稍缓过神来,又觉得自己在傅秉渊跟前丢了面子,遂磕磕巴巴地替自己找补道,“我不过就是想取些蜂蜜罢了,谁知...谁知...”谁知这群蜜蜂这么难缠,他默默将后面这句话咽了回去,这要是说出口了,多丢人呐。
“嚯,阿湑,你这胆子也太大了!”傅秉渊曲起手指轻弹了下叶湑的脑门,“你想吃蜂蜜只管同我说便是,下次可不兴这么莽了,真要是跑得慢了,被蛰得满头包,可有你受的!”
叶湑揉了揉脑袋瓜子,不服气地小声嘟囔着,“我不过就是这次失手了罢了,下次,我肯定能成...”
傅秉渊听着他的碎碎念,不禁哑然失笑,他重新背起背篓,“你方才在哪儿瞅见的蜂巢?”
“你要作甚?”叶湑警惕起来。
傅秉渊挑了挑眉,“既是瞧见了,哪有走的道理?带我去,让你看看你家夫君我的厉害!”
叶湑心里还在惋惜方才错失的大蜂巢,那厚实的野蜂蜜金黄金黄的,光是凑近闻一闻,就甜滋滋的,叫人恨不得哼哧咬上一口,先过过瘾。在村里,糖可是金贵物,普通农户一年买不上一次,平时小孩馋嘴,就上山摸野蜂巢,他不过是凑巧碰见,也想碰碰运气罢了。
他走前面带路,引着傅秉渊往野蜂巢的地方摸去。
傅秉渊跟着叶湑七拐八拐的,寻到一处背阴地儿,抬眸望去,山洞夹缝处层层叠叠摞着一蜂巢,还真是不少。
“阿湑,你包住脑袋,躲到一旁去。”他搓了搓手,对身后叶湑低声道。
说罢,从背篓里找出一小捆干艾草,这本是他打算拿来熏蚊虫用的,没想到搁这儿派上用场了,他将干艾草对折,拿火折子点燃,伸长了手,小心地推到蜂洞里。
叶湑拿衣衫裹着脑袋,不放心又给傅秉渊挡了挡,想着一会儿不管能不能成,得先护住脸,他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
很快,大群的蜜蜂被熏出了洞,一团团地向四周围飞去,傅秉渊往蜂洞探头望了望,蜂洞口太小,他伸不进手去,又不舍得让瘦小的叶湑涉险,干脆拿了短斧,将蜂洞旁边碍事的石壁都凿开,约摸着能过一只手的空余。
他深吸一口气,脚踩着峭壁上凸出来的石头,爬上了石岩,手里捏着把短小的镰刀,缓缓地伸进蜂洞,沿着蜂巢与石壁的交界处,小心翼翼缓慢地切割起来。
岩下的叶湑眼眸不住地往周围张望,担心被熏跑的蜜蜂们去而复返,又怕傅秉渊爬的太高,脚踩不稳,再给摔下来。
出神间,傅秉渊已经切下来一块完整的蜂巢,他手伸进去将其拿出来,借着树林间打落下来的阳光,仔细瞧了瞧,切下来的这块蜂巢,蜂脾的蜜厚囔囔的,捏在手里都有些坠手,他唤了声阿湑,将蜂巢从高处扔了下来。
叶湑稳稳地拿布接住,从蜂巢的边缘处掰了一小块,潦草地吹了吹上面的土,就送进嘴里,厚实的蜂膏入口绵柔,轻轻一抿便化开了,甘甜在舌尖萦绕,经久不散。他不自觉地笑眯了眼,连带着将指腹上沾染的蜜都舔干净。
傅秉渊见他这幅陶醉的模样,直觉自己像吃了蜜一般,脸上止不住的笑意几乎要咧到耳后根,“阿湑,甜吗?”
“嗯嗯,甜。”叶湑连连点头,嘴角扬起的一抹浅笑,几乎让傅秉渊失了神,他来了劲头,忙活起来愈发带劲,只一刻钟的功夫,叶湑怀中包着的蜂巢就垒起小山来。
傅秉渊没得赶尽杀绝,他将洞口重新垒好,端了人家的老窝已经够不厚道了,若是把老巢都搬空了,这群蜜蜂怕是从此要记恨上他。
他把割蜜的镰刀别在腰间,脚踩着凸起的石头上,一步一步地往下挪。
叶湑正蹲在地上,收拾傅秉渊割下来的蜂巢,忽闻山岩上一声急促的惊呼声,他当是以为傅秉渊一脚踩空了,立时站起身来往上瞧,只见陡峭崎岖的山岩上,这人似狗熊一般,双臂紧紧地攀着石壁,眼眸瞪得老大,脸上惊恐不已。
“蛇!有蛇!”魔·蝎·小·说·MOXIEXS..o.X.i.e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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