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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能想到,这人分明都被打成这副模样了,居然还能这么猛。
被扇巴掌的水匪眼皮儿一翻,便不省人事了,余下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犯怵,但也有觊觎云峰寨二当家这个位置良久不要命的悍匪,抽出腰间的佩刀冲着傅秉渊杀了过去。
傅秉渊攥紧拳头,双臂肌肉紧绷,犹如虬龙缠身,他出拳极快,拳拳到肉,浮光掠影间,悍匪被一拳正中面门,离得近得,都能听到他鼻骨破碎的声音,傅秉渊攀上他的脖颈,生生地撕咬下一块血肉,悍匪「嗷」的一声,跌坐在地上,捂着脖子步步倒退,眼底净是惊恐。
傅秉渊将血肉啐在地上,淋漓的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滴落下来,染红胸前一大片衣衫,原本毫无表情的面孔上,浮现一抹阴寒幽怖的笑意,让人不寒而栗,他歪着脑袋,蛮不在意地抹了把嘴角,犹如淬了毒的猩红双眸落在面前一等水匪身上,好似那话本里描述的啖肉饮血的活阎王。
众人纷纷后退,再不敢上前一步,有胆小者已经扔了刀棍,跪地求饶起来。
“阎王饶命!阎王饶命!”
“一群没没用的东西!废物!”刀疤汉子手撑着刀站起身来,指着怂的一批的水匪们呵骂起来。
“怎么?你想来试试?”傅秉渊眸底阴沉,好似一汪深不见底的沉潭,他嗤笑一声,喑哑的嗓音里带着几分阴鸷。
“你你”刀疤汉子脊背紧绷,却不敢轻易上前,腿骨被扭断的滔天痛意让他心生胆怯。
乍然,
人堆里响起「噼里啪啦」的炸裂声,不知是谁扔了两挂鞭炮进来,水匪们受惊,纷纷作鸟兽散去,滚滚呛人的白烟蔓延开来,一时之间,众人都被眯住了眼,什么都看不清楚。
好在傅秉渊先行趁乱,擒住了刀疤汉子,有道是「擒贼先擒王」,他看得出来,这刀疤是这云峰寨的大当家,只要将他控制住,底下的人就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让他纳闷的是,点炮的人是谁?
“你没事吧!”
身侧突然传来说话声,傅秉渊心头一颤,这声音,他就是做梦都忘不了!他僵硬地转头望去,果真是去而复返的叶湑。
他脑袋瓜子嗡得一声,当即失声骂道,“混蛋玩意儿,你又回来作甚!任大那个王八羔子明明答应我了,为什么不带你离开这里!”
叶湑神色一僵,“你凶我?”
他背着任小寻到码头的任大时,便知道自己上了傅秉渊的当儿。
任大接过他背上的任小,顺手就将他拽上了船,接着便松了缰绳,作势要走,丝毫没有等傅秉渊赶过来的意思。
他只当任大也是那忘恩负义之人,拔出临走前傅秉渊塞给他傍身用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抵在昏迷未醒的任小的脖颈处,看向任大,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若敢走,我现在就杀了他!”
任大一阵犯难,他绝不是贪生怕死,想要苟且偷生,之所以要走,是因为傅秉渊走时曾叮嘱过他,兹要是看到叶湑,无论他是否同行,都要当机立断把叶湑带走,出去寻救兵。
当下他没看到傅秉渊一同过来,其余船上的人也不见踪影,便知是计划有变,但因为他俩的约定,决计先带着叶湑离开,回镇上报官。
可谁知这娃子犟得很,他已经将傅秉渊的嘱托同他说得明明白白的了,这娃子还是干脆利落地从船上跳了下去,他这一个弱不禁风的哥儿,能有什么用呢。
虽说是傅秉渊骗了自己,说什么叫他去船上等他,叶湑却没有丁点怒意,分明他最讨厌别人欺瞒他,可这次,偏偏心头涌上来一股子酸酸涩涩的滋味,堵得这心里面闷闷地,却又觉得暖烘烘的。
他下意识地抬手抚上自己冰冷的唇,想起傅秉渊离开时那个急促而短暂的吻,和眸中缱绻难舍的眷恋,那个被他亲过的地方,忽而撩起一片滚烫的热意,烧得他扰乱了神志。
叶湑手捧起冷水,往自己脸颊上拍了拍,待眼前变得清明,他抬眸看着船上不知所措地任大,“我不知你刚才所说是否属实,倘若你尚有几分良心在,现在就带着任小赶紧离开这里,去镇子上报官来救我们,如果你是那胆小贪生之人,我便权当傅秉渊看错了人,但你记得,如果我们俩能活下来,我不会放过你的。”
话了,他头也不回地往来时的路上狂奔而去。
也算是他运气好,这云峰寨的水匪当真是要庆祝一番,还搞来了几挂鞭炮,只是没来得及点燃热闹热闹,庆功宴被他们这几人给搅和了,鞭炮被随手扔在地上,上面印满了匆匆的脚印。
叶湑对山寨里的路不熟悉,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傅秉渊,见他被一群水匪围攻,登时便将偷来的鞭炮引火点燃,扔进了水匪堆里,这才让傅秉渊抓着时机,擒住了刀疤汉子。
被叶湑梗着脖子质问的傅秉渊一阵懊悔,怎么能情急之下就吼他心尖儿上的阿湑呢,若不是手里还擒着那刀疤,他当场就能给自己一嘴巴子。
好在叶湑「质问」完这一句便没再说什么,弥漫在人堆里的白雾渐渐散去,水匪们也从先前的惊慌失措逐渐冷静下来。
这一冷静不要紧,怎么自己好好的大当家的,就到了这活阎王的手上了。
“都别给我乱动啊,你们大当家的刀有多锋利,你们可心里都有数哈。”傅秉渊夺走刀疤引以为傲心爱的宝刀,抵在他的脖颈处,只稍稍一用力,刀疤的脖颈上又添一处刀疤。
刀疤被扭断的腿一下子没了支撑,颠颠儿站不稳,又担心这刀剑无眼的,再给命丧这里,忙不迭吆喝面前的一众水匪,“按他说的做!按他说的做!”瞧这副怂唧唧的胆小模样,哪还有先前的当老大的神气劲儿。
水匪们果真不敢轻举妄动。
傅秉渊刀抵着刀疤汉子,一步步往前逼近,叶湑跟在身后,警惕地防备着这群心思不轨的匪徒。
“杀了这狗日的,云峰寨就是大伙儿的了!”人群中也不晓得是谁吆喝了一声,恐是对大当家的位置肖想已久,蓦然一只穿云箭直直地射向了刀疤,正中他的心口,刀疤汉子当场毙了命,口鼻喷出的鲜血三尺有高。
还能有这种操作?
原本还纷纷乱乱的匪群倏地安静下来,大当家作为云峰寨最有学识的人,曾苦头婆心地教育过他们,「这攘外必先安内」。一群老大粗虽听不太懂这洋词儿,但也知道云峰寨有今天,仰仗的全是大当家领导有方,可如今大当家被暗箭射死,云峰寨顿时群龙无首,乱作一团。
傅秉渊挑了挑眉,“啪叽”松了手,没了钳制的刀疤,身子软得跟面条似的,倒在地上眼睁得老大,死不瞑目,他同叶湑,二人视线相碰,对事态的发展一无所知。
冷不防,山寨里突然冲起来大批大批的官兵,将所有人都团团围住。
身着官服头顶官帽的县令大人昂首阔步地走进来,身后跟着几个身形彪壮的捕快。
傅秉渊心里一直绷紧的那根弦猛然间松了,他长吁一口气,只觉方才被拼命压抑下去的疼痛,疯狂地卷土重来,他眼前阵阵发黑,腿脚一软,登时便跌坐在地上,把身后的叶湑也一并拽倒了。
“秉渊哥!秉渊哥!”任小忙里莽撞地奔过来,脑袋上裹着厚厚的纱布,瞧上去喜庆极了。
傅秉渊咧了咧嘴想笑,嘴角一歪就扯着脸颊上的伤口疼,他嘶哈嘶哈地倒吸两口凉气,愣是没能笑出来。
叶湑和任小废了好大的劲儿才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往外走的路上,任小小嘴叭叭地一停没停地同他俩说着后来的事情。
“秉渊哥,湑哥,你们都不知道这群水匪有多不做人,他们扣下我爹的船,其实是想向漕帮勒索一大笔钱财,幸好我们当家的聪明,施计抓住了去漕帮送信的人,从他嘴里撬出了你们被抓的消息,这才寻着官府的人前来救你们,我爹搬救兵心切,带着我没走出多远,就碰上官船趁夜摸上来了,索性便给他们领路,一道儿又回来了。”
“那几个人呢?”打刚才一直没出声的傅秉渊,突然开口问道。
“嗯?”任小呆呆一愣,才反应过来傅秉渊说的是谁,他跺了跺脚,愤愤道,“我们来时没见着你们,官老爷就先带人把他们救出来了,眼下他们那几个人已经被安置在码头了。”
“带我去见他们。”傅秉渊冷着脸道,不容任小一丝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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