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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去正殿的内卫使,让宋琅继续审。”元婧雪说着起身,“本宫去重华殿面见母皇。”
说完迈步一走,察觉到什么,眉间轻蹙。
锦似这才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她上前扶住元婧雪,低声问道:“殿下可要上药?”
如今这件衣裙衣领更高一些,能遮住颈后泛红的腺体。
元婧雪轻呼一口气,摇头:“不必,出宫再说。”
乾元实在太过“恶劣”,与她划清关系再是明智不过。
-
正殿的内卫使得到命令,纷纷撤走。
众人迫不及待地出宫。
晏云缇看出方黎有话想对她说,但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无心客套。
“婶婶和二妹妹先回去吧,我有些事情要和谈姑娘说。”晏云缇说完,不待方黎回应,转身上了谈宁的马车。
谈宁一上马车,姿势不再如外面那么端庄,斜靠在软枕上懒散起来,笑着打量晏云缇:“我记得先前是谁说对长公主不好奇的?这怎么突然就多了个救命之恩呢?”
晏云缇伸出手腕,直入正题:“你帮我诊诊,看看我是不是分化成乾元了。”
谈宁面上的打趣一消,身子坐直:“分化?你已经十八了,怎么会再分化?”
谈宁一边问着,一边搭上晏云缇的脉,“你与我说说,你分化前后有什么症状。”
晏云缇撇去中药一事,把自己的状况大概说出来:“分化前浑身燥热,腺体灼烫,精力好像过于旺盛……”
御酒中的药应该有致晕的效果。
她刚出正殿的时候有眩晕的症状,后来反倒消失了,乾元体力天生比坤泽中庸要好,极有可能是因为她的分化抵消这一部分致晕乏力的药效。
所以她才能背着人还跑那么快。
“转身,让我看看你的腺体。”谈宁虽是坤泽,却不避讳,仔细检查一番,惊讶道:“你还真是分化成乾元了。不过你这腺体,有些红得厉害啊。”
“红吗?”晏云缇伸手摸了摸颈后的腺体,没摸出什么异常。
谈宁盯着她,压低嗓音,饶有兴趣地道:“若我没诊错,晏大姑娘,你刚刚标记过一个坤泽。”
平地一声惊雷。
晏云缇重重咳上两声,声音同样压低:“你别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谈宁往身后的软枕一靠,也不多问,只是好心提醒:“你初初分化乾元,便标记坤泽,小心会有后遗症。”
“临时标记有后遗症?我怎么没听说过?”晏云缇心中隐感不妙,犹不信。
“正常来说,乾元临时标记坤泽后,双方都会对对方产生微妙的情感和依赖,”谈宁见她不信,细说着,“比如乾元会对坤泽产生一定的占有欲,而坤泽也会更想黏着乾元。当然这种感情可以通过理智压制,若是七日内不与彼此见面,感情自会消散。”
晏云缇一口气刚要松下去,七日不见,很简单啊。
下一刻听见谈宁继续说:“但也有一种例外情况,若是双方信香融合度太深,会在一段时间内陷入对对方信香的依赖期。”
晏云缇心中那股不妙感陡然加强。
好像,她和长公主的信香融合得很迅速?以至于那么轻松地把她的神智冲散。
晏云缇:“陷入依赖期会如何?”
谈宁声音压得更低,一字一字撞上晏云缇的耳膜:“依赖期间,双方会随时需要对方的信香安抚,触摸汲取彼此的体温,更甚者需要标记……换言之,你们的身体爱上对方了。”魔·蝎·小·说·MOXIEXS..o.X.i.e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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