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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可怕的反思
见裴澈脸色猛然一变,惨白的如同死了三日的尸体,裴凌到了嘴边的嘲弄又慢慢咽了回去,他有些不自在的转开了话头:“.....便二十呗,谁说二十就必须要娶妻言家那位小公爷如今都;二十五了,如今不也仍是光棍一个”
也不知为何,他拿出来举例的人选莫名就跳出“言”这个姓氏。
裴澈的脸色依旧难看,可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肆意狂妄的少年了,不会因被晚辈刺到了痛脚便要与他一般见识。
“言将军乃是朝中无可或缺的勇将,他的婚事除了他自己与皇上外无人能做主,你有何功绩如何与人家相提并论”
这次裴凌是真的忍不住想要嘲讽:“小叔,你从前不是最喜欢与那个言琛较劲怎的如今倒是对他开始惺惺相惜了”
同为盛京双绝,裴澈与言琛又是同窗,盛京许多人都将他二人放在一起比较。
不过裴澈与言琛这两位当局者都从未在意过外界的言论,二人平日也无过多交集,只偶尔比拼剑式,至于何时开始他暗中与言琛较劲,还是与楚清相识之後。
楚清有一次曾在裴澈面前称赞过言琛容貌卓绝,生在了许多女子的审美点上,且越是如他这般清冷孤傲的男子越是容易牵动少女们的心,所以京城才会有多如潮水的少女对他芳心暗许。
当时他与楚清才刚刚相识不久,只是互生情愫还并未袒露过心意,可他听了这话仍是气闷不已,在心中第一次疯狂的生出了对言琛的妒意,还有了与之一较高下的想法,这之後他便总是事事比照着言琛,什麽都想强过他,以在清清面前争个夸赞肯定。
之後他们在一起,清清便极少再提及言琛这个名字,他也便不再对与言琛暗中比试而执着,只是有次竟被他发现那丫头偷偷跑出去一睹言琛风姿,他当即便气的两日未曾与她说话,那丫头似是故意不知他生气,一点也不着急,还与苏凝霜两人游湖赏花,好不自在。
後来是他先坐不住,巴巴的跑去向人低头认了错,那丫头才绷着坏笑戳他胸口:“眼睛长在我身上我爱看谁看谁,看你以後还敢与我怄气。”
他好不容易消散的嫉妒又生生被挑起,只是这回他不敢再与她冷战,而是将人扔上马背带去了郊外,在为了向她道歉而准备的百花丛中将人压在身下足足欺负了五回,从午时做到了天黑,在她娇吟红透着脸哀求着“错了再不敢乱看”後才放过了她。
那日她回去後险些被楚大人训斥晚归,还惹了轻微风寒,令他自责自己的冲动自责了两个月都不敢再碰她,可清清却从未怪他。
心口的绞痛再次狠狠袭来,裴澈面不改色实际暗中咬紧牙关将那痛意忍了过去。
如今再回首当年的年少鲁莽,与言琛无谓的争风吃醋,实在是幼稚的令人不忍直视。
在家国大义面前,言琛也是在战场上抛头颅丶洒热血的铮铮男儿,保家卫国守护一方百姓,这样的男子,是值得世人敬重的。
见裴澈又是陷入沉思久久不言语,裴凌的耐心耗尽,直接撂挑子不干:“总之休想让我随便娶妻,我的婚事只能由我自己做主,你不行,祖父祖母不行,天皇老子也不行!”
对于裴澈口无遮拦的大不敬言语,裴澈第一时间没有斥责他,反而微微吃惊。
从前若提到“娶妻”,裴凌向来都是果断拒绝,还声称自己最厌恶莺莺燕燕的女子,这辈子都不会娶妻,可今日这话竟是有些松动了?
不是不娶,而是要对自己的婚事做主。
裴澈敏锐的察觉到裴凌态度的转变,可还未等他询问是否是有了心仪之人,那狂妄少年便已迈着大步走了。
裴凌今日心情极差,被安排亲事是一回事,更扰他心烦的是昨日与言清漓的不欢而散,一直到今日都令他觉得不爽快。
按说往日若有哪个女子敢当衆打他一巴掌,他就算当时忍住不计较,事後也定要想法子整人一通。
可他被言清漓打了後,如今非但没有想报复她,甚至还时不时会冒出可怕的反思——他昨日的话是否说的太过分了?是否是他的语气过于凶狠将她吓到了?不过就是一巴掌,她一个弱女子,就算用了全力打都不疼,他怎麽就说了那样狠厉的话呢?
言清漓转身离开时憎恶的眼神令裴凌心乱如麻,直到出了书房将迎面走来避之不及的小男孩撞翻了他才回过神。
“冲儿!”苏凝霜伸手不急,裴冲已经一屁股坐在地上。
裴冲在苏凝霜身边的丫鬟过来扶他时自己先麻利的爬了起来,拍了拍袍子上的灰,仰头看向面前人高马大的少年,怯弱却又不失敬仰的道:“大哥。”
苏凝霜温柔的摸了摸裴冲的头以示安抚,也不见丝毫动怒的擡头看向裴凌,柔声道:“燕召,母亲刚刚醒了,你若无事便过去看看她吧。”想了想她又道:“婶母知你不想定亲,我与你小叔会替你想法子拖延,但你在母亲面前该做样子还是要做做的,她年事已高,经不起再动怒了。”
明明这位婶母温柔端庄,将裴府上下打典的也井井有条,还三番五次的替他惹下的祸事遮掩,此番又说着为他着想的好话,换做普通晚辈应当早就对这位婶母敬重信赖有加。
可裴凌偏偏对苏凝霜生不出一丝好感来,哪怕她做的再好,他也産生不出任何亲近之意,更遑论将她当做家人。
裴凌睨了苏凝霜一眼没搭理她,而是耷拉下眼皮瞅向还没他腿高的裴冲,毫不掩饰的嫌弃道:“裴冲,看你这一身弱不禁风的模样,哪有我们裴家男儿的血气方刚?我如你这般大的时候,都提剑杀过人了。”
苏凝霜听到裴凌的话脸色骤然微变,可裴凌没看他,只懒洋洋与那小孩道:“跟我过来,大哥我敲打敲打你。”
裴冲眼一亮,忙看向苏凝霜:“母亲,可以吗?”
苏凝霜暗暗攥紧的手慢慢松开,对上裴冲向她期待恳求的目光後,柔婉一笑:“可以是可以,不过要先去给你父亲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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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双手静静地搭在了母亲的后腰上,因为姿势的关系,坐在母亲身上给她按摩的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于是我盯着她的上身等待了一会儿,没有反应,此时的母亲像是睡着了一样。想到按摩前母亲的暗示,我感到口干舌燥,咽了下不存在的口水,我的双手开始了下一步动作。我把手直愣愣地贴向了母亲那滑嫩的肌肤上。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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