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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坤泽与女性不同的一点便是月子短,纵然因为身体结构生産比之女性困难,但因为身体更健壮,没有産後恶露的状况,恢复也更快,多数人认为男坤泽比女坤泽更适合生育,受孕成功的机会也更多。因此各郡的教化司中九成的坤泽都是男人,其中坤泽前日産子,隔一日便又被推出来进行受孕的情况亦屡见不鲜。
苻坚见他气的耳朵都泛红,大笑起来:“你近来脾气是真的愈来愈大了!”他把布巾捞出来拧去水液,转身坐床上把慕容冲光着的身子抱怀里:“别气了别气了,不逗你了。你好好养身子,我哪儿舍得现在碰你?”他释放信香,拿着布巾给慕容冲擦拭身体,清晨已经擦过,但慕容冲爱干净,睡醒就又嚷嚷。
坤泽结束生産不久,其实腹部还是鼓的,看起来像四五个月那时候。男人擦到胸乳时候好奇地捏了捏慕容冲那块儿的肉,发现真的没有奶便继续往下擦,“叉玛说可能是你年龄小,没有乳汁。再生几个可能就有了。”语罢还似安慰的语气来了句:“没事儿,我小时候喝的也不是我娘的奶。”
若不是乾元的信香对他来说就是定海神针,産後躁郁无比的慕容冲定要给他一拳——谁他娘的想有奶水?!
苻坚的信香放出去便没有收回来,等他叨叨完也给自个儿的坤泽擦完全身,慕容冲已经歪着头又昏睡过去。他把布巾搭到炉台上,站在一边看着炕上睡着的一大一小,似乎突然能理解到百姓常说的“媳妇孩子热炕头”是种什麽感觉了。男人干完全部的活儿已经黑夜,简单擦了擦便也上榻抱着契妻入眠去。
兴许是将近两日未合眼,苻坚次日睡醒已日上三竿,身侧空了,儿子也不见了。
他穿上袍子走出屋门,果真见慕容冲抱着孩子躺在椅子上晒太阳,一边的木盆水里放着碗筷,看来是已经自己吃过了。苻坚过去蹲他边上心疼道:“怎麽不叫我,自己做的午食?”
慕容冲也发觉这两日对苻坚火气有些大,于是放缓了声音,无师自通地放出自己的信香安抚婴孩,轻柔柔地答:“这崽子饿醒了哭,把我吵醒了,给他喂了奶後自己做了点儿。”
男人闻到他身上漫出来的香味儿,知道刚孕育过孩子的坤泽大多都会母性泛滥,这是天道规定的自然法则,但看慕容冲这副颇贤妻良母的样子,不自觉开始笑,也放出自己的信香融着他,好叫人舒服一些。伸手去摸坤泽恢复的不错的腹部:“做这麽多事,下面还疼吗?”
婴孩在六岁前都可以闻到坤泽母亲的信香,慕容冲不清楚,但是下意识释放信香给儿子,甚至不自觉会抱着儿子低头去亲吻,被自己乾元的信香托着更是舒服的云里雾里,抱着孩子不松手,声音哑又慵懒惬意:“嗯……还有些,但是下面闭合住了,行动没什麽问题。”语罢又道:“炉子上还有热着的汤,你洗洗去喝吧。”
苻坚被他哄得开心的不行,拿了布巾去洗漱,回来後又去撑在慕容冲身上,把脸凑过去。慕容冲愣了愣,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于是便往他侧脸亲了一口。而後又被男人抱在怀里腻歪接吻——自打两人盟誓归来後的一个月都是这麽过的,比两世在宫里都要更加亲密一些,慕容冲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这麽爱和男人亲吻过——不是为了舒服挑逗情欲,只是单纯的想要接受男人的爱意。
这让他觉得自己很不对劲,可在这深山老林里除了他没人在意,为什麽自己要想这麽多呢。分开时候慕容冲喘息几下,苻坚要去喝汤了,却又被他拉住:“别走。再亲亲我……”
因为坤泽身子缘故近半个月没开荤的乾元哪儿受的住这种话?一把把契妻连着儿子抱起来,直接进了屋里。
黄昏时候苻坚才又把晌午的汤热了喝上,他一手端着碗,一手按在身後的竈台,看着炕上的慕容冲。
慕容冲的长发这些天一直没有收拾扎住,苻坚也不会给他梳头,一直随便披在後头。他头发又多又长铺在炕褥面又几乎坠到地上,神色恹恹的,眼尾却透着魅人的红。他被男人盯着自顾自换了身贴身的衣物,注意到对方的目光忍不住皱眉看过去一眼,嘴角也有些红,唇瓣湿漉漉的:“你喝完来给我揉揉手腕——好酸。”
他刚生産完不到两日,苻坚也知道有点折腾自己的坤泽了,一口喝完了汤坐到炕上去拿着对方的两只手腕揉起来,如实感慨:“凤皇儿,你受累了。”说着擡起他的手轻轻地亲吻起来,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亲:“给儿子想的什麽名字?他的名字给你来取,好不好?”
“瑶。”慕容冲脱口而出。他没想给儿子取其他的名字,就算来的孩子不是他,他也想给自己的孩子取这个名字。
“哪个瑶?”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苻坚点点头:“是很好的名字。”语罢又笑起来:“那你多给我生几个,再生个小瓜小桃小琼的。”
慕容冲被他揉着的手擡起来,把男人一推,自个儿扭头躺回炕上,不理他了。
苻坚见他模样喜爱的不行,也躺下去一把把人抱在怀里,从後颈丶耳朵又亲到他的嘴角。男人特别喜欢现在的慕容冲,总觉得他有些时候和皇宫里的模样不太一样,他一直觉得他同慕容冲是相当恩爱的,但在秦宫时他是君,慕容冲是臣的时候更多,他二人一旦远离了皇宫,躺在这里,他才直观地感受到慕容冲是他要相伴一生的契妻。
“你最近是不是很喜欢亲嘴儿?”
慕容冲听见男人在耳边说话,有些被看穿的羞恼,可他并不是拧巴的人,直白承认去:“嗯。很喜欢。”
苻坚本就爱亲他,他再小一点儿时候脚丫都没放过被男人亲了个遍。慕容冲这麽一认,直到下山前,他的嘴唇几乎每日都是有些红肿的。
两人是在建元九年十二月时候由古得图父母带路下山的。苻坚体内的毒素得以控制,正巧慕容冲也出了月子恢复得当,两人拿羊皮袄裹着苻瑶下山去。
到幽州已是十二月中,古得图父母将二人送至州府便要回去山上,却被苻坚拦住:“你们先不要回去。我去讨一些物资给你们带回部落,腊月後更冷,你们也不好打猎。权当我同我夫人答谢你们这些时日的照顾。”
古得图父母也知两人似乎是躲灾才误打误撞找到了部落,摆了摆手:“你们已经把马匹金子都留给部落了,如果身上还有钱财就留着回家吧!”
苻坚知他们是善意,便更加热情起来:“山上你们熟悉,山下我熟悉。我堂弟在此处任职,我向他先借一些便可,不要拒绝,且跟我来吧!”
夫妻二人也只严冬部落度日艰难,有些物资自然是最好的,于是便跟着苻坚,看他问了三条路似乎才找到自己堂弟家里——大门很是阔气,上面有汉字,但他们不认识,只觉得应该是个不小的官。
幽州刺史现下正是苻洛,听下人传报说来人是他堂兄,本还纳闷哪个堂兄,仔细一想连忙穿戴齐整一路跑去了大门口,开门一看,若不是还有些意识在便要直接在门口跪下来了。
苻洛连忙把四人招呼进大堂,把苻坚慕容冲叫去了上座才安心坐下:“您可算回来了!您不知道朝中吵成什麽样儿了,要不是博休回来即时带着张蚝和丞相雷厉风行把他几人下狱,所有人还都被蒙在鼓里呢!”
苻坚安安心心喝着茶水:“朕放心他几个。”
“您还真是心大。”
古得图父母坐在客位尝试着汉人的茶水,听两人对话也听出来了什麽,但依然面不改色。慕容冲把苻瑶交给苻洛妻子带去後院睡觉後便带着夫妻俩去取物资,顺便找来了两匹马好叫夫妻俩用马匹驮着物资回去:“他那人就那样,跟其他男人吹起来没完没了的。不用等他出来了,趁天还亮堂先出城吧。”他知道夫妻二人是不会留下来过夜的,所以没有挽留,也没有告知他们自己与苻坚的身份。想来就算他们不能完全猜到,回去後把物资交给叉玛,叉玛也会知晓的。
慕容冲送走夫妻二人便回了儿子休息的屋子,总归他这辈子的身份就是个女人,男人们喝酒说话轮不到他在边儿上候着。这种感觉或许不太好受,但再想到上辈子这种场合他因为性别可以侍奉在侧,每日端庄地抿着笑给男人倒酒,那种感觉也很恶心,索性便不再多想。
儿子没一会儿便又醒了,眼珠子溜溜转看着他笑,慕容冲抱起他坐榻上,把手指放在儿子手里给他捏着玩。因着身份尊贵,夜里的饭菜是单独给他布的一桌,又给儿子喂了奶後便上床抱着儿子要睡,却刚闭眼没一会儿被人折腾了起来。
苻坚叫下人把苻瑶抱了出去,铺天盖地的信香往慕容冲身上砸:“你不是在喝酒麽……啊呀!”
苻坚一口咬上他後颈的情腺,含糊道:“嗯,喝着喝着瑞期*好像到了。”
*瑞期:我流alpha的易感期(随便编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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