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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后傅明策领兵打了一场胜仗,收复了两个游牧部落,回营休整时想起沈榭来到陇北就一直待在王府里没出去过,怪闷的,翌日便卸下戎装带着小公子出了趟门。
因为路途较远,拉着马车一天来回太费时了,傅明策又知道沈榭容易犯晕,所以没让管家准备,把沈榭抱上马便一同骑着离开了王府。
沈榭年少坠马落了阴影,双腿又使不上劲儿夹紧马腹,惟有背靠着傅明策才能勉强保持上身坐直。他嘴上不说,面上也没露怯,可扣住马鞍边缘的指尖用力得发白,浑身都在止不住地发抖。
傅明策察觉到了,假装不知,还故意策马跑得更快,想等沈榭自己开口。结果小公子犟得要命,脸都吓白了还紧咬着牙关不肯求助,好几次要往旁边倒了才抓一把他的手臂,坐正之后又立刻松手,也不知在较什么劲儿。
最后还是傅明策先心软了,左手伸到前面环住沈榭的腰往自己怀里一搂,趁沈榭发愣时贴在人耳边低声说别怕,我护着你。
他比沈榭高出一个头,体格也比沈榭健壮,搂着这么小小一团总感觉随时会颠出去,于是不由自主地收紧手臂,将靠在身前的人抱得更牢些。
这样的姿势很快就让沈榭放松下来,后背也不再僵硬地挺直,整个人几乎完全缩在了傅明策怀里,被熟悉的气息和有力的臂膀包围着,安心之余又冒出几分后知后觉的害羞来,连带着脸也开始微微发烫。
“沈榭。”傅明策叫了他一声。
“怎么了?”沈榭扭不过头去看,就下意识摸了摸傅明策环在他腰上的手,表示自己有听到。
“你不上妆的样子比平日好看多了。”傅明策似乎笑了笑,“也没有脂粉味儿,闻起来舒服。”
沈榭听得脸更烫了,声音很小地回道:“王爷也好看……唔,也好闻。”
傅明策总爱对他说些惹人误会的话,神色却很坦荡,害他一边摸不清这个人的心思,一边又被哄得晕乎乎的,轻易说出自己的心底话。
“说什么?”傅明策迎着风凑近问他,“刚才没听清。”
沈榭才不肯说第二遍,推推傅明策的下巴让他专心看路,可别走错了。
“走错也不怕。”傅明策说,“有我在就丢不了你。”
沈榭点点头,过了会儿又不动声色往傅明策的怀里缩了缩,靠得更紧一些。
要是这条路可以没有尽头地一直走下去就好了。
他在心里想。
马儿跑跑停停将近一个时辰才把两人送到目的地,是燕襄交界以东的一片草原,住着大大小小十多个游牧部落。傅明策此次出兵击退了前来进犯的襄国军队,将他们来不及带走的军粮分给了这些部落的牧民,其中有两个长年受襄国压迫被强抢粮食填补军饷的部落主动向傅明策归降,愿以每年进贡牛羊为代价求取庇护。
“……然后你就答应了?”沈榭被傅明策环着腰,随马儿迈步慢慢地晃,“难怪他们这么喜欢你。”
方才沿路就看见不少牧民向傅明策叩首行礼,有几个胆大的还用他听不懂的话问了傅明策什么,傅明策也笑着回了两句。
“王爷会讲他们这里的话吗?”沈榭又摸了摸傅明策的手背。
“会啊。”傅明策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上,“想学?”
“太难了,我学不会。”沈榭说,“但是想知道他们问了你什么。”
傅明策长长地哦了一声,语气带笑:“问我身边带的是谁。”
“那你答什么?”沈榭有些紧张。
“我的王妃。”傅明策接上他的话,声音很低地笑,“他们都夸王妃美,与我很般配。”
沈榭听得一阵耳热,也不知这王妃二字是单纯的复述还是在叫他,埋头揪着自己的袖角不说话了。
负责接待他们的是酋长一家,傅明策先下马,站在旁边等沈榭扶着他的肩慢慢往下滑,当着众人的面将满脸羞窘的王妃搂了个满怀,再打横抱起走入酋长为他们布置好的营帐。
牧民们都很热情,烤了香喷喷的羊腿和牛肉送进来,还煮奶茶给他们喝。
酋长坐在对面与傅明策说话,沈榭就自己捧着奶茶安安静静地喝。喝完感觉有点饱了,吃不下肉,见傅明策那边还聊着呢,就拿小刀把羊腿上的肉一点点片下来装在盘子里,堆得跟小山似的,然后推到傅明策手边,再换成牛肉默默地切。
傅明策吃了几口,转头看沈榭切得认真,就夹起一片喂到人嘴里,沈榭乖乖吃了,吃完才想起饱,说不要。可傅明策过会儿再给他夹也还是张嘴吃了,被酋长笑着揶揄他俩真是恩爱。
后来酋长家那两个孩子闯进来要找爹爹,酋长挥手赶他俩出去,他俩就跑到沈榭身边躲起来,沈榭看孩子可爱摸了摸他俩的脑袋,他俩就拉着沈榭的袖子想和他一起玩。
“我的腿走不了路呢。”沈榭无奈地笑笑,比划着跟他们解释,“对不起,没办法和你们出去玩。”
孩子们天真,很小心地摸摸他的腿,又双手合十默念了一句大概是祈福之类的话,才鞠躬离开。
“王妃的腿怎么了?”酋长关切道,“是受伤了吗?”
沈榭听不懂,转头看向傅明策。
傅明策也不给他翻译,握住那只抓在自己袖子上的手捏了捏,半真半假道:“他的腿是小时候落下病根坏的,找了许多大夫都没看好。”
“这样啊。”酋长叹了口气,想起什么又说,“我们这边有种特制的泡脚药,能通经脉活血化瘀的,王妃这腿要是一直动不了,得泡一泡多按摩,否则以后治好了也难恢复啊。”
傅明策听着有道理,下午走之前捎上了酋长送的药,当晚就让下人熬了一剂给沈榭泡脚。
平常都是碧兰在屋里伺候着,今日出过门沈榭要沐浴,傅明策就让碧兰出去,亲自抱人去洗。
沈榭一向脸皮薄,以前碧兰伺候的时候他穿着中衣就直接下水,现在换傅明策来也不肯脱光,剩下亵裤就停了手,定定地站着等傅明策来抱他。
“穿着干什么,里面不用洗?”傅明策眯眼上下打量他。
白是真的白,瘦也是真的瘦,没有一丁点多余的赘肉,所幸这两个月吃好睡好养胖了些,才不像开始那样皮包骨,连抱着都嫌硌手。
“会、会洗的。”沈榭说,“我下水再脱。”
傅明策懒得跟他掰扯,走过去一手扣着那把细腰一手拽着他的亵裤,抱起来的同时亵裤也被扯掉丢到了地上,沈榭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伸手去遮就已经坐进浴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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