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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风带来野杜鹃的清香,她低头看两人交握的手,江有盈手指修长有力,只是指节处似乎有几道细小的疤痕,像是被刀具划伤。
“怎么弄的?”沈新月把她手举到面前。
“切肉。”江有盈轻描淡写带过,下意识要把手缩回去。
沈新月反扣住她手指,“昨天?”
“小问题。”江有盈把头转去一边。
“想妈妈了,还是因为我。”沈新月贴着她肩膀,脸凑过去。
分不清是热气还是碎头发呼在脸上,有点痒,江有盈左右动动脑袋,“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沈新月忽略她的刀子嘴,“虽然妈妈不在了,但你还有我和刘武,还有外婆,如果你愿意,我的妈妈也可以是你的妈妈,我有两个妈妈呢。”
江有盈不说话,阳光穿过树叶间隙,在她发顶、鼻梁,在两人交握的手投下斑驳光影。
过了几分钟,在沈新月以为这个话题已经结束的时候,江有盈清清嗓,“那我辈分岂不跌了。”
沈新月抓抓脑门,“咱们家这个辈分确实挺乱的。”
前面刘武停下脚步,指着半山上红艳艳一片刺泡丛,“看!”
外婆小碎步已经到了跟前,兜里摸出个塑料袋抖开,“这个好,比刚才那树好,一看就甜,泡酒最好。”
沈新月晃晃手臂,“我们也去。”
刺泡丛长在一片向阳的坡地,晒够了晒足了,颗颗红艳饱满,她伸手去摘,不当心被刺了下,“哎呦”喊出声。
“我看看。”江有盈把她手捉来面前,皱眉低头看一阵,张嘴吮去血珠。
“嗯——”沈新月不由得一声娇喘。
“哎呦我去。”
柳飘飘嫌弃得直皱眉,“辣眼睛。”
沈新月抓紧机会,拳头轻轻打一下,嗓子捏细了,“老婆,还有人在呢。”
偏脸“呸”一口,江有盈受不了,扔开她手,帮外婆摘刺泡。
沈硕笑两声,刘武也笑。
“痊愈了。”沈新月低头看,“原来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神经。”柳飘飘骂。
还没到山顶,远远看见一棵大树,这不是座坟山,沈新月也没看到墓碑,江有盈知道她在奇怪什么。
“没立碑,就把骨灰埋树底下,都没用坛子装,直接埋的。”
沈新月扬起脸,望向前方,“那这棵大树就是你的妈妈了。”
江有盈跟随视线投去目光,眼神变得温柔而遥远。
这是棵槐树,据说槐树可以通灵,她走到树下,双手贴合在树干,闭上眼睛,茂密枝叶间撒漏斑驳光点,风过,母亲绵软的手掌抚过发梢。
刘武放下登山包,按照往年的习惯,先把野餐垫铺上,吃的一盒一盒摆出来。
外婆也带了东西,塑料袋里掏出几个小酒杯,自家酿的杨梅酒倒上,“满满妈,来看你了。”
江有盈端起酒杯,浇淋在树根处,回头,“吃吧,开吃。”
沈新月瞪大眼睛,“就完了?”
江有盈拍拍她肩膀,“没必要把气氛搞得那么沉重,她离开我已经快二十年*了。”
再浓烈的悲伤也被时间冲淡得差不多。
沈新月倒了杯酒,碰碰树干,仰脖一口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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