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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妨叫他们抓住,是斩星,我从前在兰通城时认识的那个鲛人,曾经我也和师兄说过的是不是?”萧淼清努力解释,“因为斩星将他的血给我,叫我自己涂在身上,我才能一路逃出到这里,幸运撞见师兄,否则不知还如何凶险。”
只是他说的这一番话,倒不如斩星的名字叫张仪洲波动更大。
“他叫斩星?”
张仪洲的眼里杀气沉沉,萧淼清毫不怀疑现在如果斩星出现在这,大师兄压根不会管其他的,抬手也就杀了。
但是萧淼清万般不愿意叫其他门派的弟子看见张仪洲这样,或者将张仪洲这样的一面传播出去。
他不确定张仪洲如此反应的缘由是为了什么,也许被心魔控制的人总会偏执一些。大师兄的偏执就在于不想叫自己与修道之外的事有牵连,因而格外在意别人是否冒犯了师弟。
除了这个念想外,萧淼清实在不知道张仪洲还会出于什么心态表现成这个样子。
“他没有冒犯我,他只是为了救我。”萧淼清说,又有些羞于启齿般讲出下半句,“我现在知道冒犯是什么了,你教过我的!”
归鹤门的几个师兄虽被路上的鲛人拖住脚步,但是人也越发到近前,再不出一会儿便会发现张仪洲的异样。
而闻淳更是因为经受不住张仪洲身上四溢的魔气已经有些失去意识。
萧淼清用另一只手反握住张仪洲的手腕,他刚才讲出的那句话终于引起了张仪洲视线的波动。萧淼清趁热打铁,紧紧拉住张仪洲,又看了一眼他背后修士们,在最后关头把心一横,忽然踮起脚来在张仪洲的唇上亲了亲。
这轻轻一碰好似如春风化了冰霜,像叫张仪洲忽然回神一般愕然地看着萧淼清。
萧淼清脸颊有些烧红,上次师兄便是在亲完自己以后才恢复了些神识,他在这关头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法子,只能这样试试。
“这样才是冒犯,”萧淼清说,他将自己的衣袖拉下来,紧紧握住张仪洲的两只手说,“师兄有什么要问我的,我们回去再说,现在别叫他们发现你身上的魔气好不好?”
萧淼清的话总算是起了些左右,闻淳颈部的魔气渐渐弥散在了空气当中,也就在这个关头,归鹤门的二师兄气喘着持剑冲了过来,追问:“这里怎么了,方才那样的魔气,”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闻淳,又问:“你们刚才遭遇了什么袭击吗?”
刚才他们离得远,没有仔细看这边的一举一动。倒是有人看见萧淼清忽然靠近张仪洲的动作,只是张仪洲身形比萧淼清高大许多,又将他完全挡住,即便是看客觉得那动作太过贴近,却也万万不会想到是萧淼清亲了张仪洲的缘故。
萧淼清松开张仪洲的手,但人不敢站太远,唯恐张仪洲随时陷入不久前的状态,他半挡住张仪洲,庆幸现在大家所在的位置满是不遮掩的各种魔气,归鹤门的师兄们不会对张仪洲有太多怀疑。
不过萧淼清还是迅速将话题扯开:“是我身上有些魔气,还有这岛上的其他气息,”他解释,“是我认识的一位点头之交正好在这岛上,他以他的血液借我作为掩盖,我们方才逃出来。”
萧淼清没敢再说斩星的名字,反过来强调了点头之交这几个字。
“还有,”萧淼清回身指着那处自己钻过的深水潭道,“那处水潭好似是从前的一条通道,水中的岩壁上雕刻着许多似乎与人族祭祀有关的图案,不知下方引入何处。”
归鹤门的几个师兄虽然没有如萧淼清与闻淳一般被抓起来,可是形容也不免狼狈了很多。由此再看张仪洲,他却依旧仙姿绰约,白衣未曾沾染一丝尘埃,使不知情的外人见了总要叹服。
正在他们交谈的时候,沼泽林里再次响起了萧淼清熟悉的声音,鲛人的尾巴在泥水中发出啪嗒作响的拍打声。
许多鲛人从沼泽林走出,从海中爬来,再次对他们造成了合围之势。
从低等人鱼身后走出几个鲛人,其中便有最开始将萧淼清掳走的那个,包括斩星也出现了。不过现在萧淼清不敢随意指认,一来斩星的立场本来与他们有天然分别,自己若攀扯什么只会给斩星带去麻烦,倒不如装作不认得。二来萧淼清也怕自己现在说出斩星的身份,师兄随时再回到前面的状态,岂不完了?
“这岛可不是这样随意登得的。”黑衣男子站出来,目光在萧淼清身上逡巡后,又回头看向斩星,“主君可是无福消受这美人?早知如此,倒不如交托给我,我倒不至于叫他此时还有力气站着。”
如此直白又下流的话,叫在场的修士们俱是脸色一变,萧淼清更觉得身后张仪洲的气息瞬间变了。
萧淼清下意识拉住张仪洲的手,想要克制张仪洲的动作,然而张仪洲的手虽然被他完全拿住,然而那口出狂言的黑衣鲛人却依旧在瞬息间收了声。
他原本人形的双腿忽然好似被剔骨一般,皮肉大块地从骨架上活生生掉了下来,骨头也随即被打碎了似的,使他在剧烈的痛苦当中甚至来不及发出一点嘶吼,人已经只剩下上半身。
而下身已经软若成了血水,无骨似的倒在地上,只是他上半身还有凭依,所以不至于立刻死去。
但任何人见了他遭受的痛苦大约都会觉得这还不如一刀毙命。
这改变发生得太快,直至黑衣鲛人倒在地上,他才看清自己身下的惨状,痛叫之声才凄惨发出。
在场之人无不被这场景吓住,鲛人之间除了斩星外,更是瞬息乱作一团。他们压根没有想到自己与修士们的法力差距如此之大,甚至还来不及分辨出手的人是谁时已经遭逢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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