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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擦黑,两人从喀秋莎餐厅出来,直奔北湖公园。
五月底,来满洲里旅游的人多了起来,绕着公园散步拍照的人不老少。
等天空暗下来,路灯一盏盏亮起来,照亮黢黑的水面,那上面倒映的光,正是这座城市霓虹的金色。
“哥,我们快上船吧!”
“先穿救生衣。”宋何生把不老实的杨眉拽回来,亲手伺候人穿上救生衣。
两人这才坐上了小黄鸭的脚蹬船,要靠两人一起,像骑自行车那样蹬才能前行。
天介于黄昏和夜晚之间,岸边的路灯昏黄照过来,杨眉坏笑着骑到了湖中央,看向宋何生。
“哥,我们在这里做点什么别人可都看不到了。”杨眉鬼鬼祟祟凑过来,贴到宋何生身上。
湖中心光线很暗,宋何生侧目眸色幽深地看着杨眉,圈住他的腰,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别在这儿胡闹。”
杨眉才不会听,他手突然伸进湖水里,撩起水往宋何生脸上的泼,船身剧烈晃动了一下,宋何生连忙扶住杨眉,脸儿登时黑了。
“杨眉!这是在水上,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想掉下去吗?”宋何生后来知道杨眉他爸是溺水死的了,刚才警告杨眉没听,这会儿只能凶一点吓唬人。
杨眉表情一僵,想到杨子平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一路上只顾着和宋何生玩,他甚至忘了他曾经多么怕水。
眼下看到四周黑黢黢的水,见不到底,杨眉浑身发抖,缩在宋何生身边:“哥,我们还是回岸上吧。”
“我陪你,你别上窜下跳的就没事,听话。”宋何生圈着杨眉,嘴上说不上岸,但还是往岸边的方向蹬去。
刚才杨眉兴奋劲儿上来,一下子蹬出岸边太远。
这会儿被宋何生吓到了,蔫头耷脑,跟一只鹌鹑一样缩在宋何生怀里,一声不吭。
“不是说做什么都行?”宋何生难得看他这垂头丧气的小样儿,无奈打趣。
“谁叫你吓唬我的,你明明知道我害怕……”杨眉咬着唇,眼圈有点红,呼吸也开始变得不畅快了。
“坐直了。”宋何生命令。
虽然不知道宋何生要做什么,但杨眉还是听话地乖乖坐直了身子,宋何生的手贴着杨眉的领口,轻车驾熟地钻进去了。
杨眉穿着一件薄外套,领口很大,露出白花花一片,宋何生手伸进去,闭着眼直接摸到了那两个根据地的其中一个。
“唔,哥……”杨眉哼哼着,抓住宋何生的衣摆,面上拒绝,身体诚实,悄悄把自己往宋何生手里送。
渐渐地,杨眉那紧张害怕的心思也都被分散了。
等宋何生的手从杨眉衣服里拿出来,两人也到了岸边附近,距离半个小时还有十多分钟的时间,杨眉踩着小船,在靠近岸边芦苇的地方转悠,没那么怕了。
“弄疼了吗?”宋何生隔着衣服刮了下。
杨眉闷哼却不躲,嘟囔道:“你觉得呢。”
宋何生亲昵地揉了揉杨眉被风吹起的发丝,在杨眉看着岸边夜景发呆时,他扯下杨眉后脑勺的皮筋,温柔又熟练地帮他梳开打结的棕发。
“要不要剪短一点啊,每天梳也挺麻烦的。”杨眉抓了抓头发,开口道。
“不用。”
宋何生的手穿过杨眉柔软的发丝,拨弄他的耳垂。
从前杨眉还自己梳过几次,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从一块儿去北京开始,这头长发就全交给宋何生打理了。
宋何生乐意照顾调皮闹腾的杨眉,也自然乐意照顾这头跟他一样,柔软又爱打结的长发。
他就是想一点点宠坏杨眉,让对方永远离不开自己。
所以,不要剪短。
就算是梳发,他也想杨眉能多一件事来依赖他。
*
之前杨眉因为煤气中毒住院,住院观察那段时间里有一个大叔找他拍一对母女住院的视频,女儿为了回家看母亲,路上出车祸,三天进了两次急救室,但在杨眉出院前,母女都活下来了。
之前杨眉就和大叔说想要再拍一些后续,来满洲里的第二天就联系了对方。
接电话的时候,对方有短暂的停顿,但还是答应了。
按照大叔发来的地址,两人打车到了村子里,尘土飞扬,要是空气中再多点葡萄的清香,杨眉还以为自己回到了葡萄村。
“大叔!”杨眉看到村口的微微佝偻着背的男人,招手道。
大叔差不多四十多岁,上次见面头发还是黑的,如今两鬓已经花白,朝他挥了挥手。
杨眉并没发现什么不对,走过去笑嘻嘻地问:“大叔,您妻子和女儿都在家吗?”
“应该都在山上,跟我来吧……”
杨眉疑惑,正欲再问,宋何生抓住了他的手,杨眉回头,宋何生对他使眼色,杨眉了然,安静跟在大叔身后。
上山的路不好走,天热开始有蚊虫了。
宋何生几次想把杨眉抱在臂弯里,杨眉不愿意,两人无声争执,最后杨眉的脚踝还是被蝎子草划伤了。
“山路不好走,有长裤吗?”大叔听到杨眉的痛哼回头看了一眼,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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