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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上的血迹已经干涸,指尖止不住地颤抖。
靳野那不羁立起的头发拱在她脖颈的皮肤上,刺得她又痛又痒,让她的思绪乱成团。
——就在刚刚,她开枪打中了靳野肩膀,泄愤似的打得又准又狠,不带丝毫的犹豫。
而靳野除了痛到加重的喘吸声,愣是没叫一声痛,只是总沾了血的手掌死死抓着她,一遍一遍地重复:“这次你不许反悔了,席珂,你杀不死我,你就是我的。”
门外土兵在夹缝里左右为难,已经乱了阵脚,连连的焦急呼唤靳野。
他无视那些响动,抱紧了她,像是无所依托得浮萍在大海里紧靠着他的彼岸。
席珂努力地让自已保持镇定,淡淡道:“你死了,门外的那两位是不会放过我的。”
席珂的睡袍已经被血染的看不清本来的样子,她干脆脱掉袍子,只穿着里面沾了血的吊带长裙给靳野擦拭血迹。
靳野将她泛红的眼角和颤抖的嘴唇尽收眼底,看透了她强装的冷静,柔声安慰:“是不是害怕了?我也不知道他们会来……原本这个地方,他们是不愿来的。”
靳野笑出声,捏了一把她的脸颊,虽是受了枪伤,神情却温柔不已:“有我在怕什麽,没人能欺负你,哪怕是靳司令。”
席珂在忙碌间隙看了他一眼:“你倒是父慈子孝,丝毫不顾及你父亲。”
闻言,向来能言善辩的靳野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他左肩明晃晃的血洞在眼前招摇,席珂拿出镊子握在手里,不知该怎麽办——她没有挖过子弹,却也知道不用麻药有多疼。
手足无措间,靳野果断地夺过她手里的镊子,掀开堵住伤口的止血床单,下一秒,他把镊子对准血洞。
席珂立刻握住他的手腕,蹙起眉头:“你做什麽?”
“你担心我?”靳野看着席珂忧心紧张的神情,愈发加深了笑容:“没关系的宝贝儿,後背中弹时我都独自处理过,这种子弹我闭着眼睛都能挑出来……就是有点疼,给我止止痛吧。”
说着,他稍擡起棱角分明的下巴,毫不费力地亲上席珂的嘴唇。
这独属于席珂的触感他肖想已久,每次都伴随着他辗转反侧的不眠夜,眼下如愿以偿,简直比任何麻醉剂都麻痹神经。
席珂被吻得猝不及防,也没有想过推开他,好似身体本能的害怕弄痛靳野的伤口。
再次清醒时,子弹已经被取出来,靳野咬着纱布的一端正在包扎着伤口,三下五除二便包扎完毕。
他起身大步流星进入洗手间,把浴袍披到身上遮掩伤口。
返回卧室时他将席珂扶起来,带她坐到床上,半蹲下来伸手握住席珂的脚,轻轻地揉搓生热,温声叮嘱。
“我得下去把靳司令和我哥打发了,你就把门反锁,乖乖地呆在这里,听到任何响动都不要出去,知道了吗?”
席珂明白靳司令这样过来不只是兴师问罪这麽简单,本来这并不关她的事,完全是靳野自作自受,可眼下靳野的伤却是她造成的。
于是她问:“他一定是为了昨天的事而来的,你准备怎麽应付?”
“实话实说。”靳野的回答简洁有力:“宝贝儿,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就是要你当我的命,而不是什麽随随便便的情人。”
席珂犹豫道:“可你的伤口……”
“不打紧,死不了就成。”
靳野笑道,起身快速地轻啄一口席珂的嘴唇,回头迈着大步走出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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