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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你若赢得天下,便打算迁都北平;还有……你一直对自己生母是高丽硕妃这件事,难以释怀。”香玺嘴角噙着笑,眼中却毫无笑意,紧紧盯着朱棣的眼睛,观察他每一丝表情变化。
“还想继续听吗?我知道的,远比你能想到的,要多得多。”
朱棣掀翻紫檀案,茶盏碎裂满地,如碎玉屑,“你莫非活腻了不成?”他怒冲冠,厉声喝骂,却又不敢全然不信,毕竟香玺所言之事,桩桩件件皆属隐秘,且精准无误,直刺要害。
“难道还不信么?”香玺见朱棣神色慌乱,却毫无惧色,轻抚丝,沉声道,“燕王,徐增寿这枚棋子,用得可还顺手?还有那驸马都尉王宁,这些年为你传递的消息怕也不在少数吧?”
“够了!”朱棣像遭惊雷劈中,脸色骤变,身子不受控地微颤,双手紧握成拳。香玺的每个字,都如软绵细针,直刺骨髓,疼得钻心。他彻底乱了心神,心中暗自忖度,若是眼前这女子将所知一切毫无保留地告知建文帝,自己多年的筹谋便会化为泡影,江山大业也将雪上加霜,愈难行。
香玺瞧着朱棣那副慌张模样,瞬间便洞悉了他的心思。眼见他已然对自己深信不疑,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她抬手拿出绣帕,缓缓擦拭着手心的细密汗珠,声音轻柔,满是安抚意味:“燕王不必忧心,允炆对此毫无察觉,往后我定守口如瓶。实不相瞒,我看他每日为朝政殚精竭虑,实在心疼。他本就无意皇位争斗,坐上皇位,不过是迫于无奈。”
“哼,好一个迫于无奈!”听香玺这般袒护朱允炆,朱棣胸腔中怒火“噌”地燃起,从牙缝挤出一声冷哼,字字满是怨怼,“朱允炆一登基就大肆篡改祖制,削藩手段狠辣,把我们藩王逼得毫无退路,他那心思谁看不明白?无非是想独揽大权!”
“燕王可知?那削藩之策,实则是遵太祖遗诏而行。允炆削藩前夜,独坐武英殿中,泣血手书《罪己诏》。”香玺说罢,从袖中抖落半幅残卷,上面朱笔批着“万方有罪,在予一人”八个大字,笔锋灵动、丝丝露白,正是建文帝独有的飞白体。
香玺字字珠玑,情真意切,“洪武三十一年那个雨夜,允炆跪在奉先殿,将削藩诏书浸入铜盆时颤抖的脊背,我现在还记忆犹新!”
窗外惊雷炸响,闪电劈裂老槐。电光闪烁间,朱棣瞥见残卷钤印——竟是太祖赐予东宫的螭纽玉章。眼中涌动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眸中光影闪烁,陷入两难,一边掂量香玺话语的利弊,一边又似被击中内心深处的柔软。
突然,他似是想起关键之事,目光猛地聚焦在香玺脸上,仿佛要从她神情里挖出所有秘密。他沉默片刻,喉结滚动,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与期待,缓缓开口:“你既然知晓未来之事,那我问你,这天下最终胜者,可是我?”
看着朱棣此刻模样,香玺脑海中浮现出当年朱元璋询问自己寿数的场景。父子俩在决定命运的时刻,神态、语气如出一辙。香玺心中暗自好笑,果真是血脉相连,有其父必有其子。
“不是!最终是南军险胜!你与你所有亲信,皆被囚禁至死!”香玺心中了然,若是让朱棣知晓自己才是那最终的胜者,他定然不会应允这场交易。她故意稍作停顿,卖个关子,“但是,我愿助你扭转乾坤,改写此结局!”
朱棣双目圆睁,心中防线几近崩溃,瞬间陷入进退维谷之境。他来回踱步,沉思许久,方才开口,声音中透着几分警觉:“即便如你所言,可我又如何能确信你并非建文帝所派细作,设下此陷阱引我入瓮?既然朱允炆最终得胜,你更无理由助我,其中究竟有何阴谋?”
“我不过是在帮自己罢了!”香玺垂,巧妙地掩饰住眼中转瞬即逝的狡黠,“历史上,建文帝稳固江山后,久而久之便忘却初心,沉迷风月,后宫佳丽愈增多。”香玺佯装悲伤,满脸愁容,“燕王,你有所不知,在我们那个时代,讲究一夫一妻!三妻四妾是违法的!他既已娶我,我自然不容他如此朝秦暮楚。所以,只要他成为平凡人,才能永远对我一心一意……”
朱棣闻得此言,一股冷意自脊梁升起。他苦思不得其解,那建文小儿究竟给此女下了何种迷药,令她如此癫狂!为了一己之私,竟不惜扭转历史之轮,放弃世间繁华。这般疯狂而执着的情意,着实令人心惊胆战!
然而令人诧异的是,这番言语竟使他心生悸动。他本就具有破釜沉舟的决断,更怀有囊括天下的壮志。只是适才经历的这场惨败,令他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所率铁骑与南军强大的军事力量相较,差距悬殊,若要取胜,前方必是荆棘满途。
即便如此,朱棣天性多疑,又怎能轻信香玺的要求如此单纯。他骤然手臂一挥,动作刚劲而果决,压低嗓音,目光锐利如剑,直逼对方,追问道:“说吧!除了让你们远走高飞,你究竟还想要什么?”
“此后你只需稳坐龙椅,勿再追查我们下落。我保证我们不再入你眼帘。”香玺深知朱棣心思,见他已然深信不疑,嘴角微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还有,皇后马恩惠,还望你高抬贵手,饶她一命!”
“仅此而已?”朱棣双眼微闭,不可置信。
“仅此而已!”香玺眼神笃定,不容置疑。
朱棣瞳孔骤缩,眼中尽是怀疑与思忖,周身散出一股强大的威压。他冷哼一声,话语如冰刀般锋利:“但你如何能确保建文小儿会放弃皇位?他手握天下兵马,岂会仅凭你几句空话,就心甘情愿地将这万里江山拱手相让?”
香玺面色沉静,伸手轻蘸杯盏中的茶水,缓缓在紫檀木案上写下一个“善”字,“他与你不同。只要我让他知晓,继续争斗下去只会使天下生灵涂炭,让他明白,唯有退位让贤,方能与我共获自由之身,他必定会选择退位。”
言罢,香玺抬头直视朱棣,“我所赌的,便是他内心那份至善至纯。”
“好一个至善至纯!”朱棣忽地放声大笑,震得房梁上的积灰纷纷洒落。笑声中夹杂着几分苦涩,当年父皇将《戍边策》甩在他面前时,亦是如此癫狂之态。
朱棣的佩剑“沧啷”出鞘半寸,剑锋映出他颈间那道紫红疤痕——数月前东昌之战,正是朱允炆的一纸“勿杀我叔”让平安的利箭偏离心口半寸。
香玺听闻那笑声,心中顿生厌憎。这笑就像小人觊觎君子的纯善德行,尽显狭隘妒意,令人生出不屑之感。她不假思索,伸手按住朱棣手中剑鞘,目光灼灼,神色既急切又庄重,“燕王,他暗中焚毁了多少弹劾您的奏本,您当真毫不知情?又有多少回,他明明手握良机,可终究狠不下心来对您不利,您难道一无所知?他平日里常挂在嘴边的便是‘叔负我,我不负叔’!即便让他抉择百次千次,他也决然不会对您痛下杀手。这等仁善之举,难道还算不上‘善’吗?”
惊雷炸响,暴雨冲刷着琉璃滴水。朱棣恍惚又见少年天子在奉先殿攥着他的手,掌心潮湿温润:“四叔的《戍边策》,朕已命人誊抄送入文渊阁。”那时殿内龙涎香氤氲,却遮不住奏折焚毁的焦味。
“他要的从来不是江山。”香玺拾起地上的青瓷碎瓷片,在案几上刻下个“真”字,“就像燕王要的,从来不止是皇位。”
瓷片划过檀木的声响,让朱棣有些恍惚,那声响竟与多年前太子标宽厚的手掌拍在自己身上,鱼鳞铠甲所出的清音重叠在一起。
时光交错,往昔画面涌上朱棣心头。彼时太子标眼神里的关爱与期许,让他五味杂陈,怔愣在原地。
回神抬眸,撞进香玺那坚定目光,让久经沙场的朱棣也心头一悸。他紧盯香玺,审视思索。这女子行事大胆、言语不凡,果真是异世界来的“奇人”。朱棣嘴角浮起轻笑,暗自思忖:“建文小儿,寻得如此良人作陪,也不知是福是祸?”
“哈哈!”一想到朱允炆或许会为此女放弃江山,朱棣只觉荒谬至极又忍俊不禁,胸腔中爆出一阵爽朗大笑,笑声在空荡大殿里回荡,震得殿内烛火都跟着晃了几晃。
更漏滴到子时三刻,八百里加急的马蹄声踏碎雨幕。香玺推开雕窗,任狂风吹散案上密函:“此刻居庸关狼烟已起,燕王是要赌我的';天机';,还是赌南军的铁骑?";
黑暗中,北斗玉佩突然在朱棣掌心泛起幽光。朱棣望着那兀良哈部进贡的夜明玉,最终没入犀皮剑鞘,“好!本王且信你这一回!”玄铁与犀皮相撞的闷响里,他终究没问出那句哽在喉头的“父皇可曾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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