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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呀……”
刘春桃眼睛猛的亮了起来。
放映员是八大员之一,厨子同样是八大员之一,而且农村信奉“荒年饿不死厨子”这句话,相比起来,傻柱的条件确实比许大茂要强很多。
俩人在屋里交头接耳密谋了很久,刘春桃满意离去。
许大茂则一屁股瘫坐在了椅子上。
应付刘春桃可不简单,一句话说不对就有可能挨一顿爆锤。
所以,许大茂只能撒谎自己不能生,回头还得找人开个假证明。
当然,以前他心里不是没有过疑惑,他的女人不少,怎么就没人怀孕呢?
后来,他从一个寡妇口中得知对方上了环,这才放下心来。
至于刘春桃肚里的孩子,许大茂根据对方说的时间算了算,正好是绑傻柱那晚的前后。
那段时间,俩人可没少折腾。
“难道刘春桃怀的真是我的孩子?”
“算了,是更好,反正有傻柱替我养呢。”
许大茂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西垂,家家户户都冒起了炊烟,再有一个小时就要放电影了,于是赶紧整理起放映机和带子。
同一时间。
易中海背着手进入了闫家。
进了门他才现,闫家只有闫埠贵一人在,三大妈和几个孩子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而闫埠贵则好整以暇的坐在桌前,小口小口的品着茶,像是专门在等易中海一样。
易中海也没多想,径直拉开椅子坐在了闫埠贵对面。
“老闫,不是我不讲交情,这次公安那边罚了我两百,我家那口子身子还不好,见天吃药,所以我只能朝你开口了,也不用你多还,你先还我一半吧。”
说着,易中海就把借条拍在了桌上。
闫埠贵看都没看借条,用手扶了扶眼镜框,缓缓道:“我说老易,你明知道我家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还这么追着我要,你是想逼死我家啊,要是这样,你就别怪我办事不地道了。”
“老闫你什么意思?”
易中海眯起了眼睛,“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何大清!”
“什么?”
“别装,我说的是何大清。”
闫埠贵嘴角露出冷笑,“本来这件事我是打算说的,都是你逼的,何大清是不是每月都给傻柱兄妹寄钱?这钱傻柱收到了吗?还是被某人给私吞了?”
闻言,易中海感觉一股冷气从头顶穿到了脚底板,心里着实慌得一批。
闫埠贵既然敢这么说,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不过想凭这句话让易中海就范就想错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老易啊老易,我就猜到你会死鸭子嘴硬。”
说着,闫埠贵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信纸,在易中海面前展开,“你看看这是什么?何大清寄给你的信。”
歘!
下一秒,易中海就把信纸夺了过去,三两下撕碎塞进了嘴里。
见状,闫埠贵脸上立马露出了心疼之色。
“瞧瞧,这还是咱们四合院一大爷吗?在局子里待了几天都饿成什么样了,连纸都吃,来,老易,别的我没有,纸管够,我抄了很多份。”
说罢,闫埠贵从怀里掏出了十几张信纸摆在了桌上。
噶!
易中海咀嚼纸的动作猛然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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