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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然鹤:“啊?”原来他就是楚砚声口中的助理啊。
“啊什么啊,让你去是替我敬酒的。”楚砚声拿出一个口罩戴上,“医生说我吃过敏药不能喝酒,但是又不能没有表示,索性就让你代替好了。”
“敬酒?”时然鹤愣了一瞬,难以置信地伸出手指着自己:“我?!”
活了十八年,他连带酒精的饮料都没喝过,现在让他敬酒,还不如让他躺在地上装一晚上老鼠。
“当然不是让你真喝,我可没有那么丧心病狂,逼着一个发情期的oga替我喝酒,只是走个过场而已。”楚砚声说,“那群人看你身板小,肯定不会让你喝的,放心吧。”
“哦。”时然鹤松了一口气。
正好他也想去凑个热闹,不用喝酒就再好不过了。
—
杨东彻妹妹的生日会是在一个盛大的娱乐会所举办的,奢华又隆重,单单是门口那个巨大的“祝杨家小公主生日快乐”的横幅就点缀着璀璨的金边。
来参加生日会的人很多,且都是市里有名的商人或富二代,大都衣着华贵,端着酒杯谈笑风生。
相比起来,穿着一身简单休闲服的时然鹤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尤其是当他局促地扯着首富独子楚砚声的衣角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几乎是全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
时然鹤有些不适应这种场合,于是往楚砚声身后躲了躲。
“楚砚声,人好多。”他轻声道。
这是时然鹤第一次叫他的名字,竟出奇的好听。
放在平时,楚大总裁肯定不会让别人喊他的大名,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丝毫没有反感。
“废话。”他把头往后偏了偏,“杨家算得上是本地的商业龙头,来的人能不多么。”
时然鹤不自然地攥紧了他的衣服,把脑袋完全埋在楚砚声身后了。
“有我在呢,你怕什么。”楚砚声说,“你全程跟着我就行了,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听见没有?”
后面的脑袋动了几下,应该是在点头。
在等杨东彻的期间,楚砚声带着时然鹤挨个跟生意上熟络人的打招呼。
正如楚砚声所说,过来敬酒的人一见代酒的时然鹤,只是纷纷打趣几句楚砚声上哪找了个这么白嫩的助理,然后把递过来的酒杯收回去,一口都没让时然鹤喝。
而楚砚声也免得尴尬,跟这些人聊的还算不错。
没等多久,杨东彻端着酒杯笑着走过来了。
“来了,楚哥。”他问:“怎么还把口罩戴上了?”
“过敏了,怕影响市容。”楚砚声笑笑,拿出一个精美的首饰盒递给他:“给妹妹的,别偷看。”
“怎么回事?这么多年也没见你对什么东西过敏啊。”杨东彻把首饰盒接过来,问,“严不严重?”
“不严重,就是这酒……”楚砚声欲言又止。
“哎呀,过敏了就不喝了,没关系。”杨东彻把酒杯放在服务员的托盘上,凑近他:“我是好说,就是等会那群老家伙来了……”
“没事,我这不是带人来了吗?让他稍微帮我拦一下就行。”楚砚声微微侧身,露出一直躲在身后的时然鹤。
杨东彻愣了下:“这不是时家那个小儿子吗?”他半信半疑地看着楚砚声:“助理?”
楚砚声挑眉,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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