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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正义必胜
“张龙韬,把刀放下!”
“我们不是来逼你做选择的!有什麽要求我们都可以满足你!”
“我知道,人不是你杀的,整件事都和你没有关系!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好好谈谈!”
谭享停在离他们十米外的平台,慢慢地掏空口袋丶脱下外套,用尽一切方法证明自己没有恶意。
但是无论说什麽,张龙韬还是很激动,甚至有些神志不清,一边胡乱挥动手里的刀,一边拖着受伤的汤麦扬言要同归于尽。
他手上那把刀正对着汤麦的劲动脉,随着有人慢慢靠近,他也一步一步向後退,十层高的屋顶上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稍加不慎就会摔下去。
“不要过来!!!”
“好……好……我不动了,你冷静点!”谭享往後退开一大步,感觉背脊一凉,冷汗直逼脑门,“张龙韬,你听我说,秦妮很安全,由我们队里的心理医生陪护,还有蒋薇凡,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都已经安置下来了,你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把刀放下,让汤麦自己走回来!!”
“为什麽!!为什麽你们都要这麽对我!!你知道他做了什麽吗!!都是他挑唆的!!是他杀了人!!他才是凶手!!”
张龙韬哭丧着脸,声音颤抖如闷雷一般,以至于整张脸都扭曲得不像人形。他越是痛苦,显得现在所做的一切越是徒劳,即使他什麽都没做。
谭享深吸一口气,尽量以平稳的声音安抚他,“我知道你也很後悔,是被逼无奈才走上这条路的,但是……但是一时冲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张龙韬,你好好想想,这是你想要的结局吗?!”
“我……我!!”
为了钱,他选择接受王海男这样来路不明的委托,为了逃避追杀,他选择将祸责反扣在江子非身上,又劫持了汤麦。他给自己找了各种各样逃避的理由,因此一切发展如多米诺骨牌般倾倒而下最终反噬在自己身上。
刀在他的手上,这就是事实。
“谭队,A3已就位。”
突然,谭享左边的耳麦中传来宇唐的声音。
原先的计划是,作为临时谈判人员的谭享先拖住张龙韬,任绘负责调查,争取短时间内抓到真正的凶手,其他人分成三组,分别在附近蹲守,与位于楼顶的保障部队形成夹角优势。
A3,离案发地点最近,但因为在左後侧方,有不少违建建筑遮挡,视野不佳,需要一个精神好丶枪法准的人控场。是宇唐主动申请了这个位置,他所配戴的眼镜有红外线瞄准功能,与谭享那边的执法记录仪相连,当一个人的心率高于100时上面会自动核准距离丶风速,以及最佳射击时间。而且这一强大功能与手套上的传感器是相同的,只要扣下扳机,子弹机会与预计那样秒杀一切威胁。
因此,他需要比以往更加冷静。此时此刻他左手扶着耳麦,右手端枪瞄准,他看到了张龙韬,看到了谭享,看到了潜伏在楼道中的那些人,无论是兴奋是紧张是害怕,他们每一个人都巨细无遗地展露出了自己的弱点。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
在那一片区域中始终留存着某个模糊的虚边,它是灰色的,也代表着空白,是机器无法识别的存在。
但宇唐知道那就是汤麦,他的每一次眨眼丶呼吸,每一次因为疼痛而发出的细碎又艰难的呻吟,以及颤抖,都是组成空白的一部分。
他脖子上有许多细小的伤口,一些结痂了,一些还在往外渗血,弄得很狼狈。他从来都是那样仔细又干净,还曾经被宇唐误认为是一种傲慢,像一块永远捂不化的寒冰,他在便是冰封三尺。然而宇唐开始理解这类冷漠背後的意义:存在在世界上大部分的人都是善恶交杂,在混沌中独立,一定数目之下平衡才会被打破,如镜子一般折射出所谓的“表面”。因此留存于汤麦身上的“冷漠”其实是他所看到的自己,极致的善意和极致的恶意本质上并无区别。
那一刻,汤麦看向了他,确切地说是通过谭享身上的摄像头传递过来。宇唐不由得一怔,感觉他似乎是有什麽话想说。
“我没有想过要不计一切後果得到这个结局,但是……”汤麦的声音不大却能一字一句地传到宇唐的耳边,他笑了起来,有些勉强,“但是现在看看,我说的这些话好像……也没有什麽说服力。”
“到目前为止,我仍然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毫不後悔,救你是因为怕暴露计划,骗你是我需要外力替我圆谎,不辞而别是因为我必须要完成这件事情,已经停不下来了。我所说的都是事实,信或者不信都取决于你。”
“不过,我宁愿你讨厌我,一辈子都把我当作你的阴影,每当你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总会记得有这麽一个人利用过你。”
“因为我唯一後悔的事情,就是在最开始,我听见了你在废井下的呼救声。”
风声呼啸,截断了部分的信号,以至于传到宇唐这里的全都是他断断续续的呼喊声,在说“救我”。
因为他看见了,汤麦的心跳在加快,呼吸在加重,略有哭声,灰白的虚边逐渐变成了立体的红色,犹如一块烙铁重重地捶打在心脏上。
突然,几束腾空而起的烟火砰的一声炸开,掩盖其下的是从侧耳擦过的枪声,火花散落,人群沸腾,夜空之下相互粘连不分彼此。
宇唐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麽,那一瞬间好像是触及了他内心中最真实的恶,随之翻涌而上的波动击穿了这层表面盔甲,他需要发泄,就现在,所以就这麽做了。
好在最後一秒他及时在机器的操控之下恢复了理智,偏离轨道的子弹最终打中张龙韬脚边的铁块,没有造成过失。但是耳麦那头的谭享炸了锅,他这一枪闹的动静很大,张龙韬本就情绪不稳定,受到惊吓後更加疯狂。
汤麦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拖拽过程中又撞到了受伤的脚踝,整个人有气无力得像个提线木偶。谭享为保证人质安全不得不按住了腰间的枪,若有不测将会采取最极端的措施,但是在此之前,他突然听见了来自汤麦虚弱的声音。
“谭……谭享……告诉我……最後的结果……指纹……到底……”
谭享一愣,急促地说道:“对,对,指纹,指纹……曾力尸体上留下的指纹和你提供的那枚具有97%以上的相似度!还有黄贺也是!汤麦,你是对的!凶手对自己的杀人计划具有强烈的自负心,却因为你的布局不得不提早杀掉曾力和黄贺,导致他暴露了自己!还有!我查到了那辆垃圾车的驾驶员!包括之前他为什麽没有留下‘X’!再坚持一下!就快要结束了!”
汤麦惨白的脸上勾起一个弧度,“抱歉我一直都在以这样的方式做调查,也知道你很为难,希望……希望你能理解。”
“不,不是的,汤麦,你一直都是对的!是……是我们来得太迟了,实在……实在是太迟了……对不起……”
汤麦深深吸了一口气,是因为委屈吗,还是感动,这些年他背负上了本该不属于他的东西,背弯得越低,也越来越不记得天空长什麽样了,以至于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为什麽而眼眶湿润。
他想,可能谭享也有这种感觉。
回到七年前,江子非跳楼自杀的那个晚上,汤麦坐在熟悉又陌生的派出所里,想不起发生了什麽丶自己又做了什麽,感觉刚才好像是灵魂暂时抽离了身体,不太真切。後来是谭享冒着大雨找到了这里,百般理论之下才将他从看守处保了出来。听他说他从没有那麽低三下气地求过人,本以为这辈子不会,但还是不得不适当打破规则。
规则,适用于公平的游戏,而他们这些人身上都有一股“劲儿”,就是因为太遵守规则了才会显得被动。
汤麦在想,谭享到底是从什麽时候知道这一切的呢,又为什麽看破不说破。他老是说这一句话,不要让过去成为将来的羁绊,可他自己好像才是那个陷得最深的人。
——谢谢。
几个空落落的音节,像是对自己说的,也像是对谭享说的。
又一束烟花在他们的背後升起,轰鸣声几乎震耳发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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