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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淼仍旧沉默的功夫,季宴白又吻过来,丝毫不掩饰对她的情欲,沿着唇往下……是细腻的颈子、锁骨,挑开衣-扣,温热的唇一寸寸落下,还没完全淡下去的印迹又增添了不少新鲜的。
她颤颤巍巍的:“别吻了……”
他吸太狠了,有点刺刺的疼。
当然更怕他失控。
前晚的印象深刻,想起来就怕。
明明表面那么正派,到底情事就变了个人。
季宴白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眼里浓烈的情欲让她想起那晚的凶狠,推着他,不配合,拢紧衣领,她又要哭的表情,眼泪随时都能掉下来。
季宴白克制住,没再吻下去,确实,再吻怕是要在沙发上直接把人办了,他在她胸前抬起头来,手还牢牢掐着她的软腰,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轻拢慢捻着,说:“你还没好,我不会碰你。”
桑淼没有觉得轻松,说:“我困了,我想休息了。”
季宴白见好就收,没有再难为她,“好,早点休息。”
桑淼从他身上下来,好不容易站稳身体,他又说了句:“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包包,这季卡给你,你想买什么都可以。”
随即递过来一季卡。
在部队是没有多少工资的,他有另外的投资,在不影响正业的情况下,养桑淼是绰绰有余的。
桑淼想的是,他是当做在包养她么,又是送包又是送卡的,她没接过那季卡,“不用,我不买包。”
“你搬走没有带走我母亲送你的包,是不喜欢?”
“我上班用不到。”
“平时呢?”
桑淼说看着他:“我有包包背。”
“那你把卡收下。”
“我真的不需要。”
和他发生这段关系本就是越界,本就是不被允许的,他用的词还是‘跟他’,而不是和他在一起,只有包养的关系才是‘跟’。
她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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