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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风赶来的唐宛白刚踏入战场,就被三方对峙的气势吓得倒退三步,只见三人的姿势各有特点。唐宛白咽下口水,仿佛身处史前大公园。
“……”
他走到傅延乐身后,小心翼翼地用手里的小魔仙同款蓝色魔法棒戳了戳傅延乐快要翘到天上的屁股蛋子。
“你们在干嘛?”
“比武夺星!”安时垢很怕,但是男人的尊严不允许后退。他暗自吸气,双手撑地,以一个酷炫利落的后空翻动作起身,然后气沉丹田,一个野马分鬃,厉喝:
“真气强大,其余人且后退,不要被误伤!”
唐宛白连忙拽起傅延乐,躲进了石亭里,坐在蒲团上开始观看第一场斗武,“延乐,我们打赌吧,就赌谁赢!”
傅延乐面色疑惑,“这还需要赌吗?”
唐宛白觉得傅延乐的质疑有道理,于是说:“那我们赌时垢多久输吧?我赌一分钟,输的人请吃饭!”
“我赌半分钟。”傅延乐邪魅一笑,“且看这个男人有多快。”
两人话音落地,纽碧子再次变回直立人,他手中的长剑好似一柄风扇,不仅能扇出风,还能将人转晕。
“好阴毒自然的障眼法!”时垢子闭目一秒,下一秒毫不犹豫地抽出腰间皮带,虎虎生威地打向纽碧子。
兵器相接,两人同时加快速度,摄制组若即若离地围绕着两人,专心致志地记录着这场高手风云。
“哇。”唐宛白抚掌,“这就是高手之间的对决,我眼花缭乱,不敢眨眼!”
“哇。”傅延乐抚掌,“这就是软硬兵器的争锋,我心潮澎湃,差点窒息!”
时垢子的鞭法自然且傲慢,拥有着其主人都无法掌控的恣意,将纽碧子的剑风全部挡在外面,让纽碧子无法近身。
纽碧子的剑法灵动且高超,拥有着其主人都害怕胆颤的凶狠,将时垢子的鞭影全部拒之门外,让时垢子无法近身。
两人互相缠斗了约莫十秒,纽碧子突然发出一声厉喝,趁着安时垢手腕一抖的那一刹那刺出一剑。这一剑宛如叉鱼般精准,透过鞭影的缝隙,正中安时垢肚子。
“擦——啊!”安时垢皮带都软了,抱着肚子惊惶后退,“我的腹肌……”
本来是六块,现在他妈的被戳出了第七块!
纽碧子收剑,淡定抚摸下颔,“小友,你败了。”
“小友,你也败了。”傅延乐拍拍唐宛白的肩,起身走出石亭,“前辈,请赐教。”
纽碧子觉得这个年轻小伙身上有一股不可言说的玄妙感,他将这看做高手的专有气场,连忙熟练地使出一套自创剑法。
“哇。”唐宛白惊叹,“行云流水,好像剑刃擦过的不是空气,而是云流!”
“对。”安时垢赞同,“上灵下稳,好像剑锋挑中的不是灰尘,而是星星!”
两人忧虑地抱住对方的胳膊,就像在面对酒醉的傅蝴蝶那样,不约而同地问:“延乐能赢吗?”
面对纽碧子的剑法大招,傅延乐淡然上前,在距离纽碧子的剑锋0.01毫米处停下脚步,而后右腿划开,脚尖在地上一点,气沉丹田,双手掌势像太极八卦那般柔和淳朴。
纽碧子见状如临大敌,又是一声厉喝,一剑刺向傅延乐。
唐宛白:“好刁钻熟悉的方向!”
安时垢:“傅延乐快挡住肚皮!”
傅延乐在两人的急喝中将屁股往右上方一翘,以刁钻的姿势躲开了这一剑,然后放于胸前的右掌瞬间打出,正中纽碧子肚皮,收手时将星星蛮横地扯了下来。
“擦——啊!”纽碧子手腕都软了,抱着肚子惊惶后退,“我的腹肌……”
“不知道前辈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傅延乐淡然收势,“招式越怪,死的越快。”
纽碧子憾然抱拳,“小友,你赢了,这星星归你!”
“嘿嘿,谢了。”傅延乐瞬间变脸,搂着纽碧子面向镜头,笑呵呵地说,“大爷,看你这身材,这力道,这下盘,肯定是有真东西的,您是专业的吧?”
纽碧子说:“被你这小伙子看出来了啊,我年轻的时候也得过几次国家级的剑术比赛冠军,现在在南都少儿剑术队里擦擦剑啊,扫扫地啊,有时候指点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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