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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10点过去有七八分钟,盛蓝青进入工位,看见冰冰还不在,才将这消息戳进,回复他:“抱歉,刚看到,什麽事,你说。”
对方直到现在都没有理睬她。
下午周会开完後,正职们赶着时间去参加下一场会议。陈庆慨趁这时候戳动盛蓝青的肩,邀请她去楼下的员工内部商品店逛逛。
现在确实没事可做,正职这场会还要开上一个多小时。因为要离职的缘故,盛蓝青胆子也大了起来,起身出发。
这还是她第一次进入这商品店,装修符合公司调性,清爽简洁具备时尚感。内里各类商品摆放整齐,多是瑕疵特价款,譬如一款Coach大火的托特包,能比在公司软件上购买少出600。
陈庆慨想看鞋,她陪着他换穿。两人闲聊一阵,陈庆慨冷不丁说:“今天早上,冰冰叫我给他打卡来着。”
看来是没联系到她,转而才去寻求的陈庆慨。
有点好笑。明明陈庆慨才是他的实习生,这时候也依然不敢率先指挥少爷替他做事。
“然後呢?你给他打了?”她问。
“对。”陈庆慨盯着脚上这双新换上的椰子皱眉,还是不太符合自己的调性,耐克显然更适合自己。他又脱下:“我今天早上没迟到,反而来得很早,就给他打卡了。”
“以後别给他干这种事。”她叮嘱。
这次倒并非看不惯冰冰的缘故。公司前一阵所发员工因违规而被开除的名单历历在目,她总隐约感到不安,毕竟“山雨欲来风满楼”。也正如乔巧所言,蓬勃向上的时候哪管这些,但江河日下时可不一定。互联网讲“优化”丶讲“降本增效”,对象是谁?都是活生生的人。
陈庆慨却满不在乎,拉着她继续试穿耐克的鞋子。果不其然,猛一下和谐许多。他安慰她:“反正都已经代打卡了。况且之前咱不就听说过代打卡的事情麽?我还问过你,你说员工守则上也没写这条,这样算是很小的事吧,所以应该不会又什麽问题的。”
盛蓝青却并不认同这话:“万一呢?规则有漏洞,人可以在这里钻空子,也可以在这摔个马趴子。”
这话实在正确。她循循劝导,也使得陈庆慨警觉起来。但依旧回她:“但早上冰冰让我代打卡的时候,我问了一声乔巧,他说可以的。你想,就连乔巧这个人精都没说什麽,所以应该没问题吧?”
早间那时候,办公室还寥寥几人。大多数员工应该都还卡着点到达打卡辐射范围内,本部门的人也只来了乔巧和陈庆慨两个。
陈庆慨坐着无所事事玩手机,收到冰冰的微信消息:“到公司了麽?在的话帮我代打卡一下。”
其实伊始他并不愿意去做。但冰冰又说:“这是今天的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工作任务,用我的工作手机在工位打吧。”
任务啊?那行。但陈庆慨也明白,冰冰说这话,其实是担心他不做,从而采取的近乎命令手段。
他转过工程椅,问乔巧,冰冰的工作手机在哪里?
然而下一秒,他的微信便弹出新消息:“工作手机在工位第三个抽屉。你拿出来悄悄打卡就行,别让别人知道。”
陈庆慨顿时有些尴尬,想扇自己一个耳光,责怪嘴快。但事已至此,他只能故作轻松地揉动脑袋,说自己记起来了。
乔巧却悠然地捧来茶杯,嘴边吹动着热烫的水,挑起眉毛,问:“冰冰让你代打卡?”
“啊是。”
陈庆慨俯身,从冰冰工位第三个抽屉中掏出手机,摁下开关键:黑屏,没电了。
怎麽就这样巧合。他捏着这根砖头一样没用的东西,又看看时间:距离打卡结束,还有1分钟。
热心肠如陈庆慨当即复制冰冰又发来的账号和密码,打开自己的飞书账号并退出。点击登陆时却有些犹豫,问乔巧:“这样可行麽?用我的手机给他打卡。”
乔巧沉默一瞬,有些不自然的神情,将茶水吸入一口,盯着陈庆慨的手机看了两秒,将脸撇过:“喔,应该可行吧。”
于是陈庆慨放了心。手指伶俐输入数字和字母,等来冰冰发送的验证码,登陆账号,在时间要求之内,点击打卡。
只是有些奇怪。他登陆上冰冰的飞书账号时,匆匆一眼,发现冰冰的头像与花名变了。
但陈庆慨没有多想,毕竟自己没有任何探求别人隐私的欲望,哪怕这只是工作软件。于是立刻又退出登陆,进入自己的账号。
可如今被盛蓝青提醒,他又记起这事,愈发感觉不太对劲。他将选好的一双鞋子拿去柜台,又顺手摸了两瓶爱马仕的香水付款,当作给盛蓝青和Bibi的离职礼物。
被扫完二维码後,他将手机页面跳进飞书。向下滑动,找到与冰冰的聊天框。
奇怪。难道他又把头像与名称换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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