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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为了证明这四个字,她吃了一大口面,而後又夹了一筷子菜,咽下後愣了愣,道:“思卿,这些菜……”
叶深坐在她身旁,不知从哪儿摸了个壶酒在小酌,闻言微微歪头,道:“怎样?”
爻桤笑道:“甚好,六界之极品。”
这些菜是她二人初见时,叶深做的那几样。
闻言,叶深眉眼一弯,道:“好吃就多吃点。”
于是爻桤就真得吃了不少。反观叶深,她虽然也给自己准备了一碗面,但压根就没动过筷子,最後还被她以“不能浪费”的理由推给了爻桤。
待侍女们收拾好碗筷後,爻桤才叹道:“唉,又吃多了。”
肚子上突然多了一只玉白的手,是叶深,她轻轻揉了揉,道:“肚子都是平的,哪里吃多了?”
爻桤正欲反驳,却突然察觉到肚子上的手特别不规矩地往腰间走去,最後环住了整个腰,揉搓两下,道:“嗯,纤细柔软,天下之唯一。”
“思,思卿。”爻桤红了耳朵,按住自己腰间的手,道:“你不要胡闹!”
叶深收回手,一本正经道:“我只是在说明小七你并不胖。”
爻桤嗔她一眼。
叶深哈哈大笑,过了好一阵才缓过来,道:“对弈吗?我最近得了一副好棋具。”
爻桤眸色一亮,道:“要。”
叶深轻轻一笑,起身坐到了她对面,一挥袖,一副象牙棋盘便出现在了石桌上,白子如明月,黑子如墨云,整个棋盘宛如一条浩瀚星河。
爻桤执白子,叶深执黑子,你来我往,杀得好不快活。
下到一半时,叶深突然倒了一杯酒给爻桤,道:“小七,可要喝酒?”
爻桤看着那杯酒,玉白的酒杯,淡蓝的酒水,中间映了一轮昏黄的明月。她一饮而尽,随後笑道:“味道甚好,不知这是什麽酒?”
的确很好,不同于爻神宫的紫竹酿那般清甜中带着三分苦涩。这酒很淡,一分甜味,一分凉意,剩下的便全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清香,咽下後,令人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叶深眼里仿若多了几丝怀念和惆怅,她一字一顿却又无比轻柔地道:“梅花酿。”
爻桤愣了愣,道:“叶神一脉的梅花酿?”
叶深笑,道:“怎麽会?叶神一脉早就断绝了,这只不过是凡间一普通的酒,我抄来方子後自己又改了改,便有了此酒。因埋于梅花树下,便取名为‘梅花酿’,跟叶神一脉没什麽关系。”微微一顿,她笑得淡了些,道:“我倒是想和叶神一脉有关系,但奈何只是姓氏相同,别的再无关系。”
爻桤安静地听着,回过神来时手中的酒杯已经再次斟满了酒,而叶深也将一壶梅花酿推了过来,她道:“喜欢就多喝点吧。”顿了一下,她又眨眨眼,颇为俏皮地道:“但千万不要喝醉哦,不然我胜之不武。”
爻桤笑了笑,落下一子。
叶深紧跟其後。
待天上的月亮落到西边,爻桤落下最後一子。
她赢了三子。
叶深拱手道:“小七姑娘棋艺精湛,在下自愧不如。”
爻桤也学着她的样子,拱手道:“承让承让,不过一时运气,思卿姑娘谦虚了。”
说罢,两人看着对方笑了起来。
半晌才止住。
爻桤低头看向棋局,打算收拾好,虽然这些可以让叶深用法术瞬间恢复,但她更喜欢自己动手。捏起一颗棋子後,她突然一愣,不知想到了什麽,将那颗棋子放了回去,盯着棋盘仔仔细细地看起来。
半晌,她擡头,惊讶地盯着叶深,道:“思卿,你……”
“嘘!”叶深将手指抵在嘴边,眨了眨眼,笑道:“佛曰:‘看破不说破’。”
爻桤笑道:“佛祖可没说过这话。”
叶深厚颜无耻道:“你可以把我当做你的佛祖啊,那麽我说的话,不也就是佛祖说的了吗?”
爻桤心里一跳,她若无其事地道:“也亏思卿可真说的出口。”
叶深道:“有什麽说不出口的呢?”
她对着爻桤举起酒杯,道:“我敬小七一杯。”
爻桤端起酒杯,却见里头不知何时落了一片梅花,孤零零地躺在明月中央,因着爻桤的动作晃了晃。
随即,明月散了去,它却还在。
身下是一圈小小的涟漪。
爻桤淡笑一下,举起酒杯和叶深轻轻一碰,而後同时和後者一饮而尽。梅花瓣随酒水入了口,她轻轻一咬,是淡淡的苦。
但一放下酒杯,那苦意便不见了,擡眸只见对面之人如月温雅的笑靥。
爻桤低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酒杯,忍不住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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