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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黛回想起当时的事物,费尽心思的想了半天,等到她都说完了,那躺在地上的太子才拧眉道:“世子夫人坐起来的时候,孤是穿着衣裳的吗?”
柳烟黛被问的一顿,回忆着说:“没穿着了。”
因为她接下来就要压上去了。
太子冷着面,神色狐疑道:“既如此,还劳烦世子夫人将孤身上的衣裳脱了——还原当晚发生的一切,叫孤好好想一想,若是孤能记起来些,便信了世子夫人的话。”
柳烟黛羞红了一张面。
之前太子中药的时候,她自己其实也是被裹挟的,事发突然,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事后阴差阳错得来了个孩子,她还觉得自己占便宜了,反正这事儿也没多少人知道,她就将这些事儿都忘到脑后去了。
谁料有一日,她还能将这些事儿翻出来,一点一点演示给太子看。
青天白日,两个人要这般...柳烟黛面庞都烧起来了。
偏太子神色越发冷,一本正经道:“孤只是想知道当日发生了什么,世子夫人说不出来,便是骗孤。”
柳烟黛的十根手指头抠着太子的锦袍,道:“我与太子...男女有别。”
她这时候已经隐隐察觉到不对了,太子的所作所为,好像...也不像是正人君子。
她以为太子应该与她对证据,应该与她去查,可是谁能想到,太子竟然什么都不管,只要她再做一遍。
这等行径,哪里是好人家能做的?
若是要将那一日的事儿再做一遍,是要做到什么程度,才算是“做完”了呢?
她心里已经生出了几分畏?*?惧,但她此刻骑虎难下,若是她拒绝了,是不是就失去了太子的助力?若是她答应了...太子竟然对她...
那些暗地里面不能说的欲念如同被煮沸的水蒸气一样翻涌上来,烧红了柳烟黛的面。
见柳烟黛神色勉强,太子眉眼平淡道:“若是世子夫人不愿,孤不强迫。”
说话间,太子又要走。
他已经掐准了柳烟黛的命脉,柳烟黛不打算认他这个孩子父亲,但是柳烟黛要秦禅月和楚珩,而眼下,秦禅月和楚珩都是“危在旦夕”。
除了他,柳烟黛找不到任何人。
所以柳烟黛死死的摁住了他,声线怯懦的说:“太子莫走,我照那日做便是。”
——
太子是一个很有耐心的垂钓人,先打围,后下饵,等到柳烟黛一咬钩,他不由分说就将人甩上岸,到了他手里,神仙都难救,就算是楚珩跟秦禅月后续想来要人都要不回去。
而柳烟黛,被太子的一块饵钩的要死要活,她也无法挣脱,像是咬着救命稻草一样,死死的咬着那只饵。
她自然也知道“这样的事不对”,可是她别无选择了。
若是她叔父死了,婆母死了,那她也一定是要死的,和这样的结局比起来,太子索要的东西...好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眼下,就算是要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也得生下来交出去,更何况是她自己呢?
柳烟黛的面颊烧的滚热,头脑发晕的时候,又想,那日究竟是按照什么顺序发生的呢?
其实两个人的记忆都不算是完整,一个是稀里糊涂被架上去了,另一个是中了药根本就不清醒,哪里像是今日,两个人都清醒极了,目光对视更羞人。
她发羞,太子也不催,就那样静静地瞧着她,从她泛红的面皮,一直瞧到她白嫩嫩的耳尖。
这是一道美味的餐点,他有耐心一点点来吃。
衣衫被她自己褪尽,露出其下牛乳一样嫩白的肌理,她羞的用手掌去捂,同时又打了个颤,下意识看向太子。
那位太子从始至终就没避让过,依旧是那样一副冷淡的神态,脸上写满了不在意,看起来像是“你要来就来不来我就走”,反正死的不是他叔父,被困的不是他婆母。
柳烟黛就那样颤抖着爬过来,迎着太子的目光,如那一日一样坐过去。
“那日,我就是这样,太子记起来——啊!”
柳烟黛惊叫一声,剩下的话就这么吞回去了,她已说不出话了,白嫩嫩的脸蛋涨成一片红,太子欺负她,她也不敢反抗,一张白嫩嫩的脸都挤在一起,粉艳的唇瓣一抿,似是又要落下泪来。
“孤那一日——”太子攥着她的腰,偏还要问她:“是这样的吗?”
柳烟黛更说不出话。
太子便不满意了,既要来求他,怎么还能不说话呢?他便道:“世子夫人不开口,孤怎么知道是不是呢?”
柳烟黛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肯发出声。
太子更不满意,伸手去故意掐她。
柳烟黛怂成了胖嘟嘟的一团,被太子掐拽的匍匐下来,又被太子单臂搂在怀里随意揉搓,他伸手揉还不够,还要上嘴啃,啃还不够,还要叼着肉问一问:“孤那一日,可有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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