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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枕靠着自己的手臂,但因为姿势太过扭曲,睡觉的时候并不算舒服,白嫩嫩的脸蛋压着自己的手肘,面颊上压出来一小团肉来,瞧着分外滑嫩可爱。
马车走在崎岖山路间摇摇晃晃,兴元帝的心也跟着摇摇晃晃。
心一晃,身子就躺不住了,马车晃一下,他就往柳烟黛的身边挪一下,晃一下挪一下,假做自己是被马车晃过去的。
马车本来是足够三个人并排躺下的,但兴元帝也不好好躺啊,这个人硬是蹭到了柳烟黛身边,长臂一揽,让柳烟黛枕靠到了他的怀里。
柳烟黛一整日疲累辛劳,躺在马车间睡得昏昏沉沉,并没有察觉到某个狼子野心的东西已经贴过来了。
这马车简陋,其内虽然有窗户,但是窗户是关着的,谁都没有拉开,月光照在窗户上,月华又透过薄薄的丝绢窗户落进来,在柳烟黛的胸脯上照出来一块正方形的窗户烙印。
她身量向来肉鼓鼓的,棉丝的衣裳紧紧裹着她的身子,可见她丰腴轮廓。
兴元帝的眼眸盯着那窗户烙印看,马车一晃,烙印就跟着晃,晃的兴元帝挪不开眼。
他想吃这个很久了。
他慢慢靠近,但是也没胆量去解柳烟黛的衣裳,只是低下头,隔着衣裳贴了她一会儿。
她身上好软,睡着的时候安静的像是一只肉嘟嘟的小猫咪,绒毛上都带着一点柔软的、温暖的感觉,他触碰到她就舍不得分开,他只要贴上了她,就能原谅她之前对他的无情冷淡和对另一个男人的关怀。
他轻手轻脚的靠近她,在她的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早早的试探出了柳烟黛的底线,然后在底线之外游离,偶尔柳烟黛没察觉到,他会悄咪咪的跨过去,然后在柳烟黛反应过来的时候再缩回去。
就像是现在,柳烟黛疲惫的睡去的同时,兴元帝慢慢的爬过来,浑身发颤的在她身上贴了贴。
他多想死在她身上,如果有一天,他要选择一个死法的话,他希望能赤裸的和柳烟黛躺在一个宽阔的棺材之内,他们永远肌肤相贴,不需要转世轮回,就让他们在彼此的血肉之中腐烂,他们用另一种方式永垂不朽。
他的爱意在暗夜之中流淌,像是某种不可名状的怪物,粘稠的将柳烟黛包围,在柳烟黛的身边的每一处紧紧地塞满,他恨不得塞进柳烟黛的每一个器官里,在她的身上写下他的名字,叼着她的软肉听她的闷哼,在她哭泣的时候吞下她的涎水,将他的精阳满满的渡给她,只有她。
他的爱欲与贪婪在午夜中嗡鸣狂欢,而柳烟黛对此浑然未察。
昏暗的马车之间,两个人挤在角落里,互相紧紧的抱着,而另一旁单独睡过的秦赤云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
马车摇摇晃晃,摇到了第二日清晨。
柳烟黛从昏睡中醒来。
初初醒来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还在常善堂的学徒厢房内,身体已经睡饱了,但是还带有几分慵懒,身体还不曾完全苏醒,只有一双眼勉强能动。
她记得,常善堂里还有很多伤患,她需要现在去起身给这些伤患熬粥做饭,还有几个伤患要换药,对了,常善堂里面的一些药材也不够用了,她需要去和附近的药商购置一些药物,她最近还认识了几个山间的采药人,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什么药效强大的好货换过来,这些山间采药人从来不跟官府接触,也不将自己的药呈上去,只在民间流通,有时候在宫里都找不到这样的好货。
她心底里揣了一兜子的事儿,但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却看见头顶暗沉沉的、摇晃的乌木车顶。
马车窗户外已经是艳阳天,一些阳光从窗外落进来,照在了柳烟黛的胸膛间,带来一阵暖意,柳烟黛混混沌沌的伸手一摸,困倦的身体渐渐苏醒,之前的事情浮现到了脑海之中。
她与钱蛊医一起出来支援,到了山间,治疗了一些病患,后来遇到了兴元帝,兴元帝射了南蛊师一箭,后来——
昨日的记忆渐渐涌上心头,沉沉的脑海逐渐恢复清明,她慢慢扭动着有一点睡僵了的脖子,看向她的一旁。
在她的不远处,兴元帝与秦赤云共同并排躺下,两个人好像睡得十分昏沉。
光看身量,他们俩是差不多高的——秦赤云年纪还小,是靠禁药硬撑起来的个头,兴元帝是从小填补熬打出来的骨头,本来应该比秦赤云更壮一些,但是兴元帝最近折腾的厉害,人瞧着也消瘦了些,现在竟然跟秦赤云差不多单薄。
再看他们的眉眼。
秦赤云还小,性子看起来还有几分腼腆,就算是经历了几分生死,但是看上去也并没有太多的锋芒,就像是一颗松树,静静的立在这里,带着几分青少年的挺拔之意——他脸上被蜈蚣涎水爬过、腐烂红肿的地方经过一晚的静置已经好了几分,看样子要不了几日就能好了。
秦家军的体质,一向是最能打的,否则也不能驻守边疆这么多年。
而兴元帝——这人睡梦的时候眉眼平和,看上去比平时好了几分。
兴元帝其实长的很好,锋芒毕露,俊美高大,他的唇薄,还透着一股殷红,眉长,眼睫浓密,睡着的时候,眼睫盖在眼睛上,竟然有一种安静的美感。
他睡着的时候,依稀能够看出来他跟二皇子的相似之处,实在不像是个疯子。
柳烟黛盯着他们俩看了一会儿,又慢慢的爬到窗边往外面看了一眼。
窗外是亘古不变的绿色,树木与蓝天交汇成一线,随着马车的晃动而渐渐被抛在马车之后,窗户一开,清风便灌入其中,吹动柳烟黛的发丝,冲散了马车之中憋了一整夜的沉闷气息。
马车已经走了一夜了,外面的人一夜都不曾停下过,兢兢业业的走,此时已经快走到南云城了,柳烟黛便打算从马车上行下来。
她已经休息好了,就不在马车上赖着了。
柳烟黛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旁边的两个男人还是昏睡的,因为马车内实在是狭小,都没有停脚的地方,她就直接从这两个人身上跨过去。
好巧不巧,她在两个人身上跨过去的时候,马车突然遇到坑洼,猛地一阵摇晃。
马车本来就是一直前行的,前面坑洼不定,柳烟黛睡了一整夜,昨日紧绷劳累的筋骨眼下十分酸软,大腿上一点力气使不了,动起来隐隐发颤,她腿软脚软的扶着马车壁往外走,谁料马车一阵摇晃,使她骤然失去了平衡,一脚、踩在了、兴元帝、大腿上!
这一脚下去,柳烟黛好像听见了一阵鸡飞蛋打的声音。
——
下一刻,兴元帝那张脸都扭曲在了一起。
兴元帝本来就是装睡的,他兴奋了一整晚,根本就没睡着,柳烟黛醒了他才醒过来,挪到一旁躺着去,柳烟黛从他身上经过的时候,他一直躺着没动。
他昨天晚上能跟柳烟黛凑到一起一夜,他已经很满意了,他这一趟南疆之行终于在今日取得了巨大成功,所以一大早上他也没找什么麻烦,而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躺着。
偏偏,偏偏,偏偏柳烟黛一脚踩在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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