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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来的新人呢?”白青柠从椅子旁走过来,也不坐在椅子上,而是往沈时纣身上一压,把沈时纣当成一把椅子坐。
沈时纣脸上绷的紧紧的,但白青柠一靠过来,他这一双手就忍不住去接,腰间的骨头也软下来了,只有一张嘴还硬着,语调掐的像是唱戏的一样,尾音又细又长:“白姑娘不必瞒了,小的都听说了,院儿门口来了个媒婆,要给您说个亲,这亲事可是天大的好亲事,嫁的是个眼里只有你的好人家,日后是要让您享清福的,比我这么个院儿里养的小倌强多了。”
他说这些的时候,艳而粉的唇瓣紧紧地抿着,一双眼哀怨又凄凉,活像是个被抛弃了的狐狸精,一边儿委委屈屈的说着酸话,一边往她身上一靠,用硬硬的下颌在她柔软的脸颊上、热乎乎的脖颈上蹭来蹭去,像是撒娇,偶尔说到酸处,还咬上一口。
他早些时候还生疏,现在跟白青柠日夜黏在一起,不知道在哪儿通了任督二脉,学来了一身伺候人的功夫,那一双手就像是被仙水点过似的,往人身上一摁,就把白青柠摁的后背发软。
白青柠就喜欢看他满脸醋意又死不承认的样儿,忍不住抬起手,用两条雪臂环着他的脖颈,低头用唇瓣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吹气,一边吹一边问:“你说的还真是呢,那方公子生的虽然不如你模样好,但以后也是要尊我做夫人的,总好过我跟你一个小倌无媒苟合。”
沈时纣被她气得半死,憋了片刻,憋出来一句:“那方公子,能有我会伺候人吗?”
白青柠被他说的直笑,歪在他的肩颈上问:“这是怎么个说法?”
“白姑娘与小的缠绵了这么些时日,小的如何伺候您,您可都是瞧见了的。”沈时纣又摆出来那副公子苑头牌的架势来,将白青柠抱起来,也没往床榻间走,而是一转头,抱着人上了窗边的矮榻上,叫白青柠背靠着窗,贴着白青柠的脸说话:“那方家公子也是个富贵人,哪知道伺候人呢?哪有我贴心。”
沈时纣最开始说着的时候是带着酸气儿的,说着说着,却又忍不住跟白青柠来动真格的,俩人往矮榻上一压,压的那矮榻“嘎吱嘎吱”叫。
“你说的倒是。”白青柠靠着窗户,纤细的身子被他撑着,贴着他的脸道:“我倒有个好法子,能得了方公子的好,也不忘了你这头。”
“怎么个法子?”沈时纣已褪了衣裳了,现如今天气暖起来了,他在白青柠面前恨不得时时刻刻光着上身,露出他那身上的画儿来。
“我嫁过去,当方家夫人,吃好的喝好的,等到那方家公子走了,你便夜夜入我帷帐来,叫我好好疼你。”
白青柠说话时美目流盼,盯得沈时纣骨头都软了,他埋在白青柠的颈间,咬着她的系带往下扯,露出下面红色的小衣和雪色的锁骨,一瞧见这红白美色,他最后一点硬气也没了,声音像是被水浸过,软津津的,喘着热气儿问:“那若是人方公子中途回来了,可怎么办?我得藏到床底下吗?”
“那我就打一个最大的床,床底下放一个能藏人的地方。”白青柠道:“到时候你要小声着些,别被发现了,若是被发现了,我可不认的。”
“不认我?”沈时纣被她气得一个劲儿的哼笑,用足了劲顶,双膝将矮榻蹭的“嘎吱嘎吱”乱响,嘴上也开始说荤话:“我凭白伺候你这么久,不认我?姑娘没有良心。”
“公子苑的恩客,都没有良心。”白青柠的语调慢悠悠的,时不时哼上一声,尾音上扬:“想叫我有良心,且要看你怎么伺候了。”
再往下说,就越说越听不得了。
外头本是站着丫鬟的,听见动静后,都羞红着脸走出了院子,不敢再继续听,只是彼此对视的时候,都忍不住挤眉弄眼。
白姑娘和沈公子当真是太...太黏糊了些。
他们俩人这些时日总是滚在一起,就如同那蜜里调油,黏在一起,又滑又腻,用筷子一调,两人之间都是拉着丝儿的,根本分不开。
最开始白日的时候还有些顾忌,当着那些丫鬟的面儿也没有太放肆,但时间一长,两人实在是分不开,这底线便一天比一天低,降到最后俩人都已是踩在白日宣淫这四个字上乱来了。
就这个架势,别说是一个媒婆了,就是来十个都没用,里头的那位十八般武艺都使上了,估计又要从今天晚上折腾到明天白日,哪儿还有别人的份儿呢。
现如今入了春了,天色渐暖,开着窗也不冷,枝头的鸟儿叽叽喳喳的颠,那叫声好听着呢,不知从哪儿落了一场雨,将枝丫都浸润的发出嫩芽来。
春日已至,万物复苏。
当天晚上,沈时纣神清气爽的从白青柠的厢房中出来了,翻身到了隔壁,换了身金吾卫中郎将的玄衣劲装,骑着高头快马,往皇城中走。
大奉内城禁骑马,什么官儿都不准骑,除非是圣上亲临或者八百里加急,否则谁骑马都是要被言官告到御前的,只是沈时纣出门时已是宵禁时分,街上没别人,内城街头巷尾全都是巡逻的金吾卫,相当于是他金吾卫中郎将的天下,再加上他圣恩隆眷,才能如此行事。
他现如今也戴着面具,虽然白青柠知道他是谁了,但他面具戴惯了,戴上了是端亲王世子,出去挑着担子杀人办事,摘下来了,能当一个快活轻松的小倌,跟白青柠日日腻歪在一起,也算是一种乐趣。
想起白青柠今日把他当成偷情撩帐的奸夫时说的那些话,沈时纣便觉得手心都跟着烧起一团火,恨不得现在撒了马缰,回头跟白青柠再滚一晚上,只是皇城已近在咫尺,门口站着的门将都瞧见他了,再回头也不合适。
更何况,最近宫内也不怎么太平,前些日子刚有个宫女投湖,据说还是劳那北典府司的人来查的,也不知道查没查出什么滋味儿来。
沈时纣以前被圣上的偏宠给糊了些眼睛,不大知道这宫里的厉害,后来在长白山里走了一遭,才骤然提起心神来,仔细去瞧这宫中的人和事。
以前心思不在这,看什么都稀松平常,但现在真的一沉进来了,又觉得事事都有门道,看什么都觉得了不得。
今儿个他前脚踏入了宫,后脚便察觉到不对劲儿了。
平日里,沈时纣到皇城的时候,门口都会有个老太监候着,便是之前在长白山一手掐着太子脖颈拖人出去的那个老太监,沈时纣每次瞧见他,都会后背紧一下。
但今日没有,宫门口处干干净净,只有一片干净整洁的地砖。
“掌印呢?”沈时纣问在门口候着的林潮生。
“今日掌印没来,随着圣上摆驾翊坤宫了。”林潮生便是沈时纣在皇城中的眼,沈时纣一问,他便道:“今日皇后身子不大好,晕厥过去了,满朝的太医都在翊坤宫,圣上已去了两刻钟了,现在还没回来。”
皇后自从之前清河裴氏被办了之后,就一直抱病养在翊坤宫内,未曾出面过,宫中的大小事宜,全都交给了端妃娘娘办。
这位端妃娘娘也是有点出身的,家中从武,有个胞弟颇有两分本事,且还生下了个三皇子,膝下还有个二公主,在宫中颇得圣上喜欢。
大奉皇家子嗣单薄,圣上年近耳顺了,也就只有这么三个孩子,其余的嫔妃一律没有孩子,也不知道是圣上没有,还是皇后、端妃不允许有,总之就是没有。
“太子呢?”沈时纣问。
比起来那些妃嫔,他其实还是更在意那位东宫。
当初东宫的事儿闹出来之后,沈时纣一直以为圣上会直接把太子给办了,毕竟这儿子都要弑父了,哪儿还能留呢?这就相当于晚上睡觉的时候,有人提着刀站在床榻旁边盯着你看,谁心里不瘆得慌呢?
可偏偏,圣上一直都没动太子,不仅没动太子,还帮着太子前前后后把这件事都给平了,当时蛮族的那封信,也被当成是对端亲王府的诬告,被圣上一手都给摁下了,太子爷到现在都是干干净净的一个人,那些脏事儿就好像全都随风飘了。
沈时纣琢磨不明白元嘉帝在想什么,元嘉帝岁数太大了,老人家见得多看的广,胸中自有一副棋局,什么时候该走那一步,他算的清清楚楚,沈时纣看不明白,所以干脆去看太子爷。
东宫那位怎么个走棋法,沈时纣多少能看明白些,太子年岁不大,跟沈时纣一个岁数,沉不住气,沈时纣看看太子,多少能猜出来点意图来。
“东宫那位从昨夜便一直守在翊坤宫侍疾,一直守到今日。”林潮生压低了声音,声聚成线,蚊声般入了沈时纣的耳:“宫内的人传,翊坤宫那位重症缠身,怕是不好了。”
这位皇后从裴氏败落之后,在宫中的日子就很难过了,一直苟延残喘至今,也算是终于要咽气了。
沈时纣因为自己的身世,曾仔细探过这个皇后的底儿,这皇后也挺可怜,入宫后一日都不得圣上喜欢,日子过的也很艰难。
若是皇后在这个时候去了,太子又失了圣心,怕是要遭。
沈时纣这几个念头在脑海中转了一遍,脚尖就换了个地方:“先去巡翊坤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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