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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被祝羽书突然之间的爆发吓到,不禁缩起身体颤抖了下,懊恼又羞耻地别开视线。
他居然……听到了?
而且听了一路都不提醒我把耳机的麦关掉?
想到这,我一下子就生气了,语气变得又冷又硬,故意跟祝羽书对着干:“对啊,就是很爽,所以才一直没平复下来,忍不住喘,有什么问题吗?”
祝羽书的脸色又是一沉。
我看他表情不对,变本加厉地开怼:“听我喘气怎么了啊,你难道吃亏吗?再说了,要是你不喜欢听到我的声音,为什么不把我的频道禁用?你不如承认自己就是想听。”
这可能是我逻辑最清晰的一次反问。
但也可能是逻辑太清晰,所以被质疑的那人拒绝回答。
祝羽书沉默着掐住我的臀肉,大拇指沿着濡湿的窄缝往里伸,隔着布料,又重又凶地粗暴搅弄。
细密的电流窜过我的背脊。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伴着咕叽咕叽的持续轻响,一股股黏稠湿滑的白色浊液从甬道里被他硬生生捣了出来,然后隐没在双腿间蜿蜒而下,滴至驾驶舱的座椅和地板——
啪嗒,啪嗒。
水声细微,对我来说却是震耳欲聋。
我耳朵通红,倒吸一口冷气拼命去推祝羽书的手臂,却被对方冷着脸扒下裤子,一口气插进来整整两根手指。
尖叫被吻封缄。
翻搅变得愈发激烈。
我夹不住指节,只能在接吻间隙眼睁睁看着对方修长又灵活的手……快而有力地反复没进我泛着水光的红肿穴口。
娇嫩的肉缝被祝羽书往两侧拉到最开,粘连在黏膜上的浊液没有了遮挡,便顺着重力的作用方向,沿着我不住颤抖的腿根缓慢流下。
啪嗒声开始变得连绵不绝。
流出来的东西也从相当浓稠的腥膻白浊,渐渐变为更透明稀薄的液体。
等流得差不多了,祝羽书看我一眼,宽大的手掌蓦地用力,紧紧拢住我湿答答的穴口。他用比之前重上好几倍的力气激烈揉弄着,令我最里面的软肉痉挛起来,吐出一些射得太深的浊液。
但越深的地方就越难清理。
反复折腾了十来分钟,依然有一缕缕的白浊在断断续续地涌出来。
“呜……啊……”我受不了无穷无尽的折磨,双腿因为虚弱而一个劲地打颤,几乎要抽筋了,“别这样弄……”
“难道你不想清理,而是想留在身体里?”祝羽书用力扣住我的手腕,膝盖顶在我腿间,不许我并拢双腿,“……你喜欢贺子潇?”
开什么玩笑。
谁会喜欢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啊?
我被问得愣住,觉得这人多半是用脑过度累傻了。
祝羽书却好像从我的短暂沉默中得到了他所理解的答案,目光莫名复杂。
他沉默了会儿,忽然把我揽进怀里,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紧紧搂住我,力道重得似乎是想把我揉碎,再融进他的骨血里。
直升机内部的空间本就狭小,精密的仪表盘和各种操作按钮又占了大半地方。
我很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手指颤抖着曲起了好一会儿,想抓住点什么来缓解不安,最终还是垂了下去,有些担忧地虚虚搭在祝羽书的手臂上:“你……怎么了啊?”
这人又沉默了片刻,直起身蹭过我的耳根,声音哑得不似平常:“纪青逸,你怎么这么讨人厌?”
“嗯?”我只来得及发出一个代表着困惑的单音节,就被不知何时解开皮带的对方挺腰抵住窄径,毫无征兆地往后狠狠贯在座椅上。
沉甸甸的龟头切开软肉。
体温毫无保留地交融。
我的询问在瞬间变为隐忍的哭喘,一声急促过一声,眼神也在操干中渐渐迷蒙,带上湿漉漉的轻薄水汽。
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啊?
不仅说我坏话,还在明知我已经很累的情况下对我做这种事……
我在他怀里哆哆嗦嗦地挨着操弄,又气又委屈,把这人刚讲过的话送还给他:“祝羽书,你……呜、你怎么这么……讨人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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