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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着桌角,腿软得几乎站不稳,勉强撑起身子,喘着气把衣服一件件粗暴地扯下来,手指甚至因为急躁而有些打颤。
可去掉束缚后,滚烫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非但没有带来预想的凉意,反而让那种燥热感更鲜明。
还是好热……
烦躁蔓延上心头。
余光扫到桌上的手机,我不假思索地把那东西抓到手心,拨通贺子潇的号码,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委屈:“你在哪?来我房间……现在。”
对面好像愣住了:“什么?”
可我没耐心等他的反应,隐隐带了点哭腔,又重复一遍命令,然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是他邀请我来这里的。
我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他当然要负责。
等待的时间让我越发难受。
我索性踢掉鞋子,爬上床抱着比体温略低的抱枕,整个人无意识地往柔软的被褥里缩。
门被一把推开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已经要烧化了,视线模糊得什么都看不清,只能从对方的气息来判断:“子潇、子潇……我好难受……”
他被我伸开手臂猛地缠住,动作停顿了会儿,过了两秒才弯下腰抱住我,安抚着轻轻问:“怎么了,宝贝?”
落进耳畔的声音很温柔。
对方轻缓的呼吸吹动我额前的碎发,像是春日花池边拂过的微风。
但是他回抱我的那股力道……
越来越重了。
平时我最讨厌束缚感,可这会儿脑子很乱,只想再靠近一点,再蜷进他怀里多一点。
大概是因为人在生病的时候比较容易有依赖感?我是这么认为的。
“难受……”我理直气壮地抓过贺子潇的手,塞进自己越来越热的大腿内侧,然后哭着发脾气,“你摸一摸!我身上烫死了……”
贺子潇没有动作,呼吸乱了些。
他轻声提议:“宝贝,我去叫医生。”
“不要!”我更委屈了,手上一用力,直接把他推倒在床上,红着眼圈狠狠瞪他,“我不要用这种状态见人!我不管……你得给我解决!”
被压住的那人安静了几秒,潋滟漂亮的桃花眼颇为专注地看着我,然后慢慢勾起唇角,很好脾气地应了一声:“没问题的,宝贝。”
他从下方扣住我的腰,稍一用力,就调转了姿势。他比我高,骨架也大许多,我被他压在身下,仰着脸却依旧望不到天花板,不免有些不安,话也多起来:“你……你接下来准备怎么解决……我感觉自己被虫子咬了……又麻又痒……”
贺子潇亲了亲我的脸颊,含着笑意道:“看来只能以毒攻毒了。”
等一下!
他为什么亲我?
他怎么会……亲我?!
我震惊地睁大了双眼,还没问他是不是疯了,就感觉自己的右手被他捉了过去,缓慢却不容拒绝地按在某个炙热得吓人的地方。
掌心感受到的形状可以用凶器来形容。
而那根狰狞得过头的东西……居然还在随着呼吸不断搏动!
越胀越大,蓄势待发。
可能是看我表情非常不对,贺子潇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松开手跪到我腿间,头伏低下去:“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呆呆地看着贺子潇仍然散发着温柔无害气息的漂亮眉眼,大脑陷入空白。
不可能的吧。
他怎么可能……对我硬起来……
而他现在……又是在……
做什么?
感受到舌尖抵着某道窄缝不住辗转,甚至往里插入了一点,我踩着床单的脚趾猛地痉挛,无意识地反弓起背:“不、不可以舔……唔……不、不行……”
濡湿黏腻的水声混杂着更多下流的声音,从我身体内部传出。
贺子潇轻轻按住开始挣扎的我,声音温柔得如同叹息:“宝贝,你起反应了。”
听到这话,我愣了大概有半分钟,才重新找回控制身体的力气。
我不敢置信地向下看,然后猛地把头扭向另一边,不肯承认身体里那种难以言明的悸动……居然是会这种方式化为实质。
“敏感点这么浅啊。”这人笑得眉眼弯弯,“那待会儿我干进去了以后,宝贝你可能……要一直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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