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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哥听了吓了一跳,奋力跳起,双腿攀住一条大腿捂住天九之口道:“你小声些!这墓里除了死人,还有一头黑毛死鬼……”
天九从未怕过什么鬼和怪,笑道:“在旁人眼中,你便是翠屏障里的鬼!”
鹰哥摆摆手道:“非也,我那是假扮吓唬生人的……”而后双眼惊恐地望着石墙之后颤声说道:“这石墙后面,墓室当中……当真有一只恶鬼。还记得我曾讲过拿刀的将军吗?便是他……”
天九双眼一横:“也怪不得你小子肯好心带我来到此处,原来是领我前来送死!”
鹰哥揉揉鼻子讪然一笑:“我是邀你前来助阵的!你身手不凡,又新练成神灯照经,不会连一只死了千年的老鬼都怕吧?”
天九低头仔细打量鹰哥,怒斥道:“你少在这里给老子灌迷魂汤,我的身手全是对付活人的,要对付死鬼,你得去崂山请那些牛鼻子老道前来应付!”
鹰哥白了天九一眼:“也算我看错你了,没成想你也只是胆小怕事之徒,什么手上百十条人命、背负百十个阴魂。依我看,你就是互吹大气、招摇撞骗!什么天罡门下,我看你是裤裆门下!”
天九听了不怒反笑,讥讽道:“你胆子大,你为何不去除掉他?”
鹰哥撸撸袖子道:“自大爹死后,老子前前后后进墓室不下百次,与那死鬼将军打了也不知多少次,怎奈何这厮硬如钢铁,寻常刀剑根本无法伤他,老子可从未怕过他!”
天九心道你这小子胆子倒大得可以,说道:“如此看来,这死鬼将军也只是平平常常罢了,若不然早便把你吃了。”随即又恍然大悟道:“你这小鬼,方才据你所讲,原先跟随你大爹的十几个人都不知去向,你大爹也成了半残,原来俱是被这死鬼将军杀了!”
鹰哥听了一时语塞,良久才说道:“也不尽然……这十几个人虽说是跟随大爹而来,却也不算是他的部下,他曾对我讲过,他乃是西洲国的一员大将……”
天九听了一颗心跳到嗓子眼,连忙问道:“他是哪里的将军?”
鹰哥笑了笑:“西洲国……怎么,你知道?”
天九喃喃道:“西洲国……”而后长出一口气道:“早年间我的确去过西洲国,不过……”将掌根处那颗墨蓝色狼头给鹰哥看了看,问道:“你可曾见过这颗狼头?”
鹰哥咦了一声:“你怎么会也有一颗一模一样的狼头?我大爹金腰带上也有一颗,我曾问过他这狼头是什么玩意。他笑了笑,神秘兮兮的对我讲,这乃是他在西洲国当将军之时,所在主将麾下大军的纛,也便是军旗之。”
天九听了心神俱震,暗自道想不到身上所纹的狼头居然是西洲国某军之下的军旗,这简直匪夷所思,更为巧的是居然在古墓之中知晓此事。
这便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自己因刺杀曾卫遇卓清师太,又恰好来到百草谷遇见鹰哥,见误打误撞见到到那具骷髅,这简直是天有安排,半点由不得人。看来,日后定然要去西洲国再探究竟了。
想罢又问道:“你方才讲那些人不全是被那将军所杀,那究竟是被谁杀了?”
鹰哥啧啧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任谁见了墓室里的财宝都要大受震动,从而生出非分之心。
那些人三五成群暗自结盟,自进了墓室之后便暗自争斗厮杀,一夜之间便死了七八个人。
剩下的各自为战、人人自危,幸好大爹从中调停斡旋,这才平息内斗。谁知青铜棺椁里的将军却不知所踪,也不知谁出的破点子,说是将他老巢移走便可令他再次沉睡,将青铜棺奋力吊出古墓。
谁承想黑毛将军归无定所大开杀戒,将一众屠了个干净,只剩下大爹一人。”
天九冷冷一笑:“依我看,出主意的定然是你大爹,为的就是将其余人悉数除掉,自己再独享宝藏。”
鹰哥不以为意,道:“那又怎样?这也乃是人之常情。可惜就可惜在他身上那些驱魔之物毫无用处,这才令他受了重伤。”
天九戏谑道:“当真是活将军敌不过死将军。不过黑毛将军如此凶悍,你将我骗到此处或许也是毫无用处。”
说到此处却听到石墙之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天九贴耳倾听,石墙极厚根本听不真切,转头低声道:“按理说那黑毛将军早就该化成枯骨了,你是不是看错了?又或是你大爹怕你觊觎财宝有意吓唬你。”
鹰哥不屑道:“你还真是孤陋寡闻,难不成你不知道五百年白毛僵,再五百年黑毛僵的说法?再说我在里面也的确与他碰过数面,我这根铜棒敲在后脑根本毫无作用。”
天九无奈的摇摇头:“依我看,这世上最可怖乃是人,害人最厉害的是人心,什么僵尸鬼怪,有哪一个是在青天白日下害人的,他们害的都是似你大爹一般的掘墓的贼!”
鹰哥听了瞪大了双目,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若是怕了便讲你怕便是,在这里胡乱嚼我大爹的舌根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老子这便进去和那老黑毛大战三百合!你这鼠辈赶紧缩头逃命去吧!”
说罢自腰间抽出熟铜短棒在石墙边上奋力一敲,一块尺许长宽的长石轻轻一动,用铁钩挂在长石上的铁环,口中念念有词:“今日定能旗开得胜!给老子出来!”
而后将那长石徐徐拉出,天九一看长石窄长足有九尺,也怪不得他如此费力。
此时石墙之上露出尺许的方洞,鹰哥将头塞进去又拿出来狠狠道:“你还在此作甚!”
天九一笑:“我是怕你死在墓里,好替你收尸,免得你爹爹唯我是问。”
鹰哥起身笑道:“既然你有此好心,倒不如随我进去,兴许那黑毛将军见了你便俯称臣,金银财宝咱们随意取拿也说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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