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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好办,我等随身带着些金疮药等物,可赠予将军。车内的药材大多是些补药,对刀剑外伤并无大用。待我等自西洲国归来,再多送些疗伤之药给军爷,您看如何?”
头领听了暗道此人看似粗犷,实则心思缜密,如此说法既留给我些面子,又为日后之事打好底子,便好似我放过商队乃是顺理成章。
不过现今情形我等虽是战意满满,怎奈伤兵太多,再若硬拼即便是胜了也只剩苟延残喘,也只好按他的意思留条后路。说不得今后便如飞龙军那般,在落龙岭处收些过路银两,过不了数年,兴许反攻西洲国也未曾可知!
想罢仰面一笑:“好!为了那些伤重的兄弟,也唯有如此!”
乔山堡微微一笑,向后做了个手势,有五人下马提了十几个药箱送到对面红巾军处。
头领得了药箱,拨转马头走了两步,复又回头道:“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了!”说罢率众奔回山去。
“乔山堡果然是西域之路上的地头蛇,如此情形不战而退人之兵,着实高明。”
慕君还低声道:“人不可貌相,他生得其貌不扬,方才这番言行倒颇有英雄气概。”
“英雄?但凡是雄,手下自然免不了沾血,只要沾血,便与江湖中人无异。”
“我看,依你的武功,在江湖之中成就一番霸业不是难事。”
天九撇撇嘴:“人怕出名猪怕壮,树大招风妻恐美,这其中的道理你不明白?”
慕君还摇摇头:“你这人当真通透,便好似活了几百岁。”
“人活一世就够了,下辈子做牛做马也不为人了。”天九灌了一大口酒缓缓起身,那少年见了远远的招了招手,示意快些上马,商队复又启程。
走了一个时辰,商队路过一处高耸山坳,崖壁之上刻着一人高的大字,写着:飞龙将军大败西洲国相于此。
慕君还看了问道:“难不成飞龙将军李仲元大破西洲十万铁骑便是在此处?”
在山坳中劲风阵阵,好似万人哭嚎。
站在那处往下看去则是一望无际的荒草平原,其中零星点缀着无数水泊、湿泥之地。
乔山堡听了慕君还之语,驻马等她走近,用手一指山坳之下道:“过了这万哭关,其下便是西洲国的地界。想当年西洲国十万铁骑进犯中原,将此关唤作镇龙关,是何等的意气风!
只可惜遇到中原战神李仲元,据传他可呼风唤雨,招来大雨下了三天三夜,将西洲铁骑困在落龙岭进退不得。
而后趁夜三面突袭,将铁骑一举冲散肆意砍杀,红阳东升之时将西洲国相骨温德等近万人围在这万哭关。
骨温德为求兵将活命孤人求降,谁知李仲元为斩草除根,当着骨温德的面,将一万兵士悉数砍了头。
最后将骨温德一人留于此处,他只觉愧对兵士,嚎哭两日两夜,直将双眼哭瞎。为不忘战败之耻,命人在山壁之上刻上飞龙将军大败西洲国相于此,之后刎颈而亡。
自此,每每路径此地之人时常听到万人哭泣之声,凄惨之极,此地也改名为万哭关。”
慕君还听了脊背冷,方才风声果真便好似众人呜咽,不由黯然道:“如此看来,西洲国铁骑被屠倒令人唏嘘。只可惜吾乃中原人士,飞龙将军此举虽是心狠手辣,但也使两国之间止战十余年,其功及后世,乃是大义之举。”
乔山堡脸露讥诮之色,冷冷道:“只可惜李仲元自以为功高盖主、拥兵自重,最后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也不知是皇帝昏庸,亦或是他杀孽太重反遭天谴!”
“难不成你是西洲人士?”慕君还自小便听人讲起飞龙将军乃是国之功臣,今日听人讥讽自然心中不忿,不由大声质问。
“自然不是……不过当今我朝之内奸臣当道,屠戮忠良,前些日子张庭芳张大人也含冤入狱,如此朝国……不提也罢!”乔山堡不再言语纵马而走。
天九淡淡地道:“此人忽白忽黑、阴晴不定,原来也是根墙头之草!你听他所讲,既忧国忧民,又与敌国亲近,如此人物,既成大事,也犯大恶!”
慕君还余怒未消,恨恨道:“我看,若是两国再交战,他定然甘当个叛贼!倒不如你现在便杀了他!”
天九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半晌才道:“我还当你说笑,原来你讲真的。这世上如他这般的人物何止万千,我如何杀得过来?况且国之大事,我区区一介匹夫又能如何?现今我生死尚且难料,国运之事便由他奔腾而去吧。”
说罢突地想起刺杀西洲国太子之事,想来那红巾军便是原本太子骨力达部下,太子死后怕被株连,便逃出西洲国落草为寇。
“你讲得也不无道理,不过以你的武功,这世上还有几个能杀你?”
天九竖起指头数了数:“我数算数算……论武功,不出二十人。不过论杀人伎俩,或许成百上千也不止。那就得看我何时大意失荆州了。”
不知觉间已是日暮西山,商队已然进了茫茫荒原之中,周边草深如树、虫鸣阵阵。
乔山堡朗声道:“前路那个水泡子草浅一些,不然那些个草原狼自深草中窜出来不好应对。今夜便在那处歇息,也叫夫人们下车透透气。”
又走了五里地,前路果然有一片平阔清澈的水泊。
天际晚霞一片赤红,映照在水面之上粼粼而动,好似血旗飘扬。
水下时不时冒出些水泡,天九见了自语道:“今夜有鱼可吃,好得很。”
慕君还想起之前也曾吃过他烤制的肥鱼,竟自起饿来。
车队在临水边安营,那三辆马车却钻到一处草丛之中隐匿。
天九站在水边凝望良久,那矮瘦少年缓缓走来。
“水、酒我多得很,你不必操持了。”
那少年尚在五十步开外,听天九如此说法不由吃了一惊,道:“好尖的耳朵,比我养的狗可厉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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