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赫斯塔尔趁这个机会观察了一下互助会的成员们:他坐在最後面,所以现在只能看见好几排後脑勺,但是即便如此,也能看出这个互助会内部还是以女性居多。从这类案子受害人的男女比例来说,这样的结果并不令人吃惊。
所以现在他得面对很多令人心碎的丶内容真实的性侵故事了——这个事实的某些部分确实令赫斯塔尔感觉到不舒服;或许,其中尤甚的是他在一群感情细腻的女孩面前讲述自己的“创伤”的那部分经历。
——有些人会质疑连环杀手到底有没有自己的道德准则,不管其他人信不信,赫斯塔尔确实有道德准则,而他非常丶非常厌恶性侵案。
他并非真的在杀手强尼的事件里受到了心理创伤,但是他也的确非常反感这个事件的某些部分。正是这些部分时时刻刻提醒他:没有人能够真正抛却自己的过去,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令他感到非常的不愉快。
因为犯罪心理学家们对连环杀手的童年遭遇的推断往往是没错的:他们确实一生都难逃童年的阴影。
“好了,谢谢你跟我们分享你的故事,艾米。”此时此刻,那位姜黄色头发的女士声音柔和地说道,而赫斯塔尔则坐在最後面伸手揉着自己的眉心,“那麽,接下来有谁想来分享呢?”
前排有个人举了下手,紧随其後的是一片低低的衣料摩擦声,坐在那个人身边的其他人为发言者让出位置的挪动声。十几秒之後,新的发言者灵巧地绕上了舞台,站在了互助会成员们的面前。
——或者换言之:当赫斯塔尔看见阿尔巴利诺·巴克斯那张熟悉的脸的时候,他的头真的要开始疼了。
赫斯塔尔盯着对方几秒钟:阿尔巴利诺看上去和半个月之前没什麽区别,在上衣布料的遮盖下无法看见那些伤口是否愈合良好,对方轻巧地跳上舞台的姿势可不像是还遭受疼痛。
阿尔巴利诺後脑的头发还是格外乱翘,可能跟为了缝合伤口剃掉的那部分头发有关系,赫斯塔尔猜想它们已经生出了短短的发茬,他几乎能在心里描摹出手指穿过那些头发的触感。
那是漫长的丶不知道应不应该被归类为震惊的一秒钟,赫斯塔尔紧盯着舞台,而阿尔巴利诺的嘴角没有笑意,但那双锐利的绿色眼睛带着绝不可能认错的意有所指的神情扫过赫斯塔尔。
当然了,肯定在赫斯塔尔一进门的时候,阿尔巴利诺就注意到他了。
然後赫斯塔尔後知後觉地意识到:他们显然会陷入这样的境地,他本应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意识到的。阿尔巴利诺显然也会去参加一个互助会,用来维持他心理脆弱的普通人的形象;钢琴师的那个案子太受关注了,他绝不能在那麽多警察面前显露出任何异常。
而他也肯定不会去见心理医生,每周一次在心理医生面前撒谎是个累人的工作,与之相比,没有专业心理从业者参与的互助会当然是个好选择。
他们两个既然都被阴差阳错地卷入了不甚真实的性侵案里,那出现在一个心理互助会现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不要说他们两个都认识奥尔加·莫洛泽,通过奥尔加的介绍参加特定的一个互助会当然合情合理。
——但是在互助会上碰见了也就罢了,赫斯塔尔万万没想到这人还会主动上台发言。难道这个精神变态不仅仅是个精神变态,还真是个表演型人格障碍患者吗?
这个问题如果不把阿尔巴利诺抓进精神病院去丶把他的大脑锯开,估计永远得不到一个真正的答案了。而这人现在显然正坐在那把属于发言者的椅子上,以一种精巧的方式掩盖着自己的兴致勃勃。
他轻而低缓地——简直类同于伤心欲绝地——开口说道:“大家好,我叫阿尔。”
互助会的其他人当然齐声回答“你好,阿尔”,声音在小剧场的穹顶之下隆隆地回响。人们理应在这个地方诉说真相,而在阿尔巴利诺本人的故事里,真相和幻梦的界限已然模糊了。
赫斯塔尔心里明白的另外一个事实是:阿尔巴利诺实际上有可能被其他人认出来。鲍勃·兰登案发生的时候,阿尔巴利诺被怀疑为犯罪嫌疑人,那个时候他的照片可铺天盖地满网络都是,就算是钢琴师案语焉不详地带过了受害者,按照《维斯特兰每日新闻》的报道,也有很多人坚信巴克斯医生就是那起案子的受害者。
任何一个经常关注新闻的人,都有可能把阿尔巴利诺认出来,这个匿名互助会对阿尔巴利诺来说根本就不算是真的匿名;而赫斯塔尔则没有这这种烦恼:对杀手强尼案的受害者报道根本没有涉及到照片和真实姓名,没人知道那件事发生在他的身上。
但是就现在的情况来看,阿尔巴利诺显然也不在乎。
“大概半个月之前,”阿尔巴利诺选择这样开始自己的叙述,他刻意把声音放得低而哑,“我在的家中遭到了一个罪犯的袭击。”
这不完全是事实,因为显然他连门都没关地熬夜等那个罪犯上门。
赫斯塔尔的眼神刀子一样刮过他的面颊,而阿尔巴利诺则不像大部分有心理创伤的人那样低头逃避他人的目光,他扫视人群的时候目光格外深沉地在赫斯塔尔身上停顿了两秒。
赫斯塔尔还记得那天晚上他进门以後阿尔巴利诺看向他的神情,对方坐在火炉边的扶手椅上,微微地转身,栗子色的卷发被炉火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金色光晕。那个时候他嘴角上的那个富于暗示性的笑容,空气中充盈着的白葡萄酒的果香。
那种古怪的葡萄——
“你真的不想尝尝吗,钢琴师?”
而此时此刻人群屏息以待,大部分这样案子的受害者都是在黑暗的小巷中被人袭击的,要麽就是入室抢劫,而阿尔巴利诺的故事则十分罕见。
他正说着:“我被袭击是因为我是一个……呃,你们可以这样理解:我是一个执法人员,然後一个跟我有过节的罪犯袭击了我,就只是为了报复我。”
赫斯塔尔简直嗤之以鼻:那可不是普通的“有过节的罪犯”,因为那个过节主要是因为阿尔巴利诺诱导杀手强尼去绑架了那位“罪犯”,但是令人无奈的是,这个故事要是讲出来就真的太疯狂了。
“……警察们没抓住他,我猜想现在他还在逍遥法外,”阿尔巴利诺正说着,他到底是怎麽能在这句话里掺进一个栩栩如生的哽咽的?“我不明白,那个罪犯为什麽要选择用这样一种——方式——”这里有个可疑的丶容易被人理解成悲痛欲绝的停顿,“……来对待我。有的时候我会想,他不如直接杀死我,然後一切就会这样毫无痛苦的结束,但是……”
赫斯塔尔依然记得他的手指在对方的脖颈上收拢的触感,那样温暖,那样柔软,他想要杀了对方,想要割开他的脖颈,看着鲜血从伤痕累累的皮肤之下涌出。人的欲望是这样浅显而直白,而阿尔巴利诺眼里那种不灭的笑意永远会使这种想象失去本来的意义。
那提醒着赫斯塔尔依然深陷对方的陷阱之中,既然如此,杀死对方就没有意义。那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胜利,只是失败者掀翻棋盘的一种粗暴方法。
那麽,侵犯他丶杀死他的过程也就几乎失去的原本的美感,一切只不过是阿尔巴利诺注视着在他的蛛网中心挣扎的蝴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高亮挑刺杠精敢来就骂,太过分的会删评。S大百年校庆当天,苏钰辰抓包了自己的影帝男友和别人暧昧,一时气愤到酒吧买醉。第二天,他在某快捷酒店房间醒来,身上青紫一片,身旁还睡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小男生。苏钰辰目光略过床头柜上随手丢下的学生证件,心中了然。原来是个还在上大学的小学弟。然而下一秒,小学弟睁开眼,委屈巴巴的就往他身上扑。哥哥昨晚叫的好凶。我不管,哥哥要对我负责。哥哥别想那个渣男了,看看我吧。苏钰辰被小学弟迷住了眼,当天就去民政局和小学弟领了证。婚后,小学弟以履行夫夫义务的名义搬进了苏钰辰家里和人同居,一天到晚黏在他身边。苏钰辰不太习惯这样亲近,试图和人拉开距离。哥哥离我这么远做什么?我只是想同哥哥亲密一点。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哥哥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小学弟一边绿茶发言,一边拉着苏钰辰动手动脚,对不起哥哥,你前男友又来欺负我,我没忍住就还手了,哥哥你不会生气的吧?后来前男友找上门来,当着苏钰辰的面揭穿了小学弟的豪门身份,内涵他是另有所图。小学弟低垂着眉眼往苏钰辰怀里凑,眼神看着好像更委屈了一点。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是大哥和父亲不让我说是贺家人的。父亲只喜欢大哥,从来都不管我,哥哥你别不要我,我只有你了。苏钰辰拍拍小学弟的肩膀,转头瞪着渣男前任,让人赶紧滚。当天晚上,小学弟躲在卫生间里拨通了那个许久没打的电话号码,让手下人封杀渣男影帝。下手麻利些,别让他再出现在阿辰眼前。白日里委屈巴巴的小绿茶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目光冰冷,俨然是一只起了杀心的恶狼。阅读指南1绿茶双标小甜攻内向清冷总裁受2没有副cp,但存在除主角之外的伴侣,戏份只存在于部分恋综章节,介意勿入。3正文细节可能与文案细节有所出入4私设可能较多5没有逻辑,拒绝写作指导和贷款排雷。评论涉及以上三点会删评或者骂回去,少来纠缠。...
前世,她被至亲之人弃之如履,重生为人她贵为女尊国最有权的公主,却依旧是一枚棋子!身边的六个才华不一的美色夫君,贵气宽容圆滑冷酷斯文忧郁个个都很有...
大灾变后各种疑难杂症频发,扶光不幸中招,确诊特殊型渐冻症,才一年就从能跑能跳瘫痪在床,日常靠吊瓶维持生命。濒死之际,被神明游戏绑定,告诉她只要对正处在灾荒世界的小人国提供人道主义援助,收获信仰,就能用信仰点兑换治疗机会,扶光答应了。古代旱灾不知这一滴葡萄糖够不够?大洪水那就折一只纸船吧。地震我最喜欢搭积木了。...
江璃玥被亲生妹妹陷害致死,被一个快穿系统选中,此后陷入了性色无边波澜起伏的各种任务之中。可是,俗话说得好,人总有一死,为什幺她就要一直不停休的做着求交合的任务呢?系统告知她,完成一定数量的任务后,生命将能够无界限...
前世被未婚夫和闺蜜联手背叛,手脚被废,心脏被挖取,在烈火中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烧成灰烬!却不想重生在了冷面阎王霍霆骁的妻子身上,捡了个便宜老公,还捡了两个便宜孩子!不,她要离婚!霍先生表示,前妻,咱们什麽时候去二婚?...
爱情从来都是两难,不是他难,就是她难。「女主视角」一个很纯爱,一个很欲一个是对外礼貌疏离,对内高攻无防的矜贵奶狗一个是对外冷酷霸气,对内予取予求的纯情狼狗两种极端的安全感让见多识广的她左右为难「男主视角」难搞,跟好朋友喜欢上了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