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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雷莉手里拿着一本有着厚实的布制封面的册子,而罗文向着赫斯塔尔颔首,说:“请您按照自己的心意挑选,之後的事情戴尔菲恩会为您安排,现在恕我先失陪了。”
然後罗文就这样走出了屋子,奥雷莉把册子递给赫斯塔尔,然後就去给他倒酒。赫斯塔尔把那本装订精美的册子翻开的时候还是一头雾水的——但是他马上就看见了那些写在光洁沉重的纸页上的真相。
那个册子并不厚,装饰得像是米其林饭店的菜单,每一页上都印着几张孩子的照片,有男有女,照片下面简单地标出了那些孩子的教名和年龄。赫斯塔尔大略扫了一眼,发现他们基本上在八到十四岁之间,中间还夹着一个特别小的六岁孩子。
他当然立刻明白了这东西是什麽,它看上去像一本菜单是有原因的。
——这是一本花名册。
阿尔巴利诺顺着排水管翻进了二层的窗户。
夜幕已经降临,足以掩盖人的身影,但是现在狗还没有被放出来,这是进入庄园的最好时间。最值得庆幸的一点是:由于红杉庄园显然在进行一项不法勾当,所以除庄园外墙处安装的摄像头之内,庄园内部并没有安装其他的监控设备,显然是不想在那天东窗事发的时候让那些录像成为证据。
这当然也给任何以入室为表现的犯罪活动提供了良好的前提,阿尔巴利诺在第一次潜入庄园的时候就摸清了外墙摄像头的死角,他很确定如果自己没点背到被任何人发现,就绝不可能有人在事後意识到他来过。
但是当然,事实证明他确实点背——但并不是他想象的那种。
阿尔巴利诺穿过二层的走廊,试图通过这错综复杂且颜色搭配十分扎眼的走廊往三层去。根据他上次假扮服务生的时候在庄园里的调查,庄园的管理人卡巴·斯特莱德的办公室在三层,他相信像是管理人那种每个毛孔里都散发着骄傲气息的家夥——从他那身考究过头还带着丑陋格子的西装上就能看出来——肯定会留些什麽俱乐部成员的把柄在手,以便在需要的时候方便勒索。
如果他的运气好的话,那就是他想要的名单。
而阿尔巴利诺刚走到旋转楼梯,就在不经意地从二楼楼梯围栏往下看的时候,看见一个瘦巴巴的男人领着一位会员从下面走过。
那个长着淡黄色头发的干瘦男人亨特之前提到过,是斯特莱德身边的二把手,而他身後跟着的那个男人,则明显是赫斯塔尔阿玛莱特。
阿尔巴利诺当时的震惊不亚于在罗文身後看见一头独角兽,他下意识地一步後退,退到那两个人看不见的角度,安静地站在二楼柔软的地毯上,而脑子却在急速转动:赫斯塔尔会出现在这里在他的意料之外,毕竟他上次问的时候,赫斯塔尔还说的是现在并没有什麽进展,可能还需要多参加几场红杉庄园的聚会才行。
现在看来那显然是句谎话,赫斯塔尔找到了什麽混进红杉庄园的邪恶聚会的方法——不仅仅是在一个星期之内,更重要的是,他这麽干的时候没打算对阿尔巴利诺透露一个字。
说真的,他干嘛要这麽干?在上次赫斯塔尔质问他是不是知道斯特莱德在红杉庄园的时候,阿尔巴利诺难道没有表达出他们已经不需要相互撒谎的意思吗?难道赫斯塔尔还担心阿尔巴利诺会阻止他杀斯特莱德不成……啊,当然了,在麦卡德也在一边发疯的节骨眼上,阿尔巴利诺不会让赫斯塔尔去按照什麽人名单或者维斯特兰富豪名录杀人的,但是他发誓,他绝没有让对方放弃复仇的意思。
这感觉很奇怪,一般人会把此时涌上心头的感情称之为“遭受背叛”,但是鉴于他们两个曾实打实地把对方坑进过监狱和其他性变态的手里——更别提阿尔巴利诺的法医身份,导致他在新塔克尔联邦监狱的那几天里被监狱他关押的那个区的老大搞了不知道几个下马威,等他出狱去找赫斯塔尔的那天晚上肋下都是青紫的——况且此时此刻阿尔巴利诺本人也是瞒着赫斯塔尔来红杉庄园的,他们好像都没有立场谈及“背叛”。
阿尔巴利诺磨了磨後槽牙,要是不这麽干,他就真的感觉自己的喉咙(或者,心头)哪里不太舒服了。他安静地等着那两个人不知道走向了一楼何处,然後同样安静地踏上了三楼。
他循着自己的记忆找到了斯特莱德的办公室,现在办公室的门是反锁着的,门缝里没有一丝光芒,显然里面没有人在。
阿尔巴利诺把思绪暂时抛之脑後,在门口半跪下来,从口袋里抽出一截铁丝。
在阿尔巴利诺正与那个格外复杂的门锁作斗争的时候,赫斯塔尔正盯着眼前的花名册。
他知道自己必须从中间选一个人,而在各种意义上说,这都很困难。他即将要做的事情让他的喉咙堵得慌,而很难想象面对鲜血和内脏都面不改色的维斯特兰钢琴师会在其他事情上想要干呕。
而另一方面,他究竟选择那个孩子十分重要,在见不到其他会员的情况下,他只能把收集情报的希望寄托在这些孩子身上了。首先孩子的年龄不能太小,太小的孩子可能很难清晰地表述事情;其次,他们最好也不要在红杉庄园呆太久,赫斯塔尔很担心他们对这种残酷的命运屈服,导致他刚问完话孩子就把他问话的事情告诉斯特莱德或者罗文。
他选择的孩子最好年龄略大一些丶对逃出去依然保有希望,勇敢且会配合他的行动。这就意味着——
“有没有新来的孩子?”赫斯塔尔一边翻着花名册,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抱歉,什麽?”奥雷莉对他奇怪的要求给出的反应正在他的预料之中。
赫斯塔尔咽下喉中不适的感觉,慢吞吞地把花名册平放在膝盖上,擡起头去看奥雷莉。他笑了一下,然後低声或:“嗯,你明白的,一个孩子在这种地方呆的时间太长,就会有各种各样的缺陷……我希望我要的那个孩子是个雏,这是个很过分的要求吗?”
一个月前,仅仅是一个月之前,如果有人会对赫斯塔尔说,他将在一个这样的地方提出一个这样的要求,他会把对方吊起来丶把他的舌头挖出来。但时刻的感觉只是十分怪诞,奥雷莉的目光从他身上短暂地移开了一下,并没有太成功地掩饰自己的厌恶,而这种感情像是一根刺一样扎进他的心脏。
片刻之後,奥雷莉才说:“有的……这几个。”
奥雷莉在册子上点明了两个孩子,都是男孩,其中一个九岁,另外一个十四岁。赫斯塔尔本来就考虑年龄大一点的孩子,十四岁的那个男孩长着一头软绵绵的金色头发,可爱的卷翘着,像是《西斯廷圣母》画面底端的那些小天使。
照片的下面注明了他的名字:米达伦。这确实是一个天使的名字。
这个孩子身上的某些东西——他的年龄,他的发色,他眼里某种并未褪去的丶青涩且坚定的神情——让赫斯塔尔感受到了一阵疼痛的颤栗,这些东西像他夜间的幻梦一般令他感觉到一种即将被撕裂的幻觉。他伸出手去指向那张照片,感觉到手指被纸页光滑的表面缓慢地灼烧着。
“我选择这个孩子。”他说。
注:
[1]米达伦(Metatron):
其实国内一般译作梅塔特隆,《以诺书》中提及的大天使——问题是其实整个《以诺书》都算是基督教僞经。
(PS:但是所有天使题材的电视剧电影都非常喜欢用以诺书做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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