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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加用手指敲打着汽车的方向盘,闻言促狭地扫了他一眼,笑道:“我养活不起那麽多人啦,所以只能把你扔在大森林里;如果你聪明到记得往地上撒面包屑的话,可能还有机会回家。”
“然後面包屑会被鸟儿吃掉,我只能误入吃小孩的老巫婆的糖果小屋对吧?”米达伦忍不住吐槽道。
“我们确实是要去拜访糖果小屋,但是小屋的主人大概不吃小孩……好吧,我希望不吃小孩。”奥尔加耸了耸肩膀,而汽车还在公路上继续行驶,道路两旁的树木逐渐浓密起来。
他们在路上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停下的时候路旁已经全是幽深而黑暗的森林,这种景致在五大湖附近很常见。奥尔加把车子开下了路——实际上根本不能算是路,车子从路肩上行驶下来,停在了一条只能容一辆车通行的土路上,道路延伸向幽暗的林间,很快在树荫之间拐了个弯,看不见了。
奥尔加没有再驱车向小路深处行驶过去的意思,而是打开车门,转而去後座上取自己的拐杖。
米达伦把手按在安全带的搭扣上,迟疑地问道:“奥尔加?”
这个时候奥尔加已经把拐杖拿过来了,她做了个手势示意米达伦不要下车,然後说:“你就等在这里,我需要继续沿着这条路往前走……如果我的估算没错的话,我大概一个小时作用就能回来。”
“等一下,我完全没有明白?”米达伦是真的一头雾水了,不知道为什麽,他心中升起了一种紧张的感觉,“你要去哪里?为什麽不让我跟着去?而且如果不让我去,你又为什麽要带我来这里?”
奥尔加轻飘飘地笑了一声,她的眼中有种清清楚楚的愉快神情,但是正是这种表情让米达伦感觉到不安。然後她安排道:“你在这里是要起到一个作用——如果我一个小时之内没有回来,就请你打电话给巴特,让他尽量赶过来,好吗?”
“你到底要去哪?”米达伦焦急地质问道,任何一个人听到别人如同安排後事的这种发言的时候都会像他一样反应的。
“别担心,应该没有什麽危险性,就只是不适合你去而已。”奥尔加温声解释道,“因为,米达伦,你尚未决定自己要以何种方式看待这个世界。”
米达伦顿了一下,喃喃地问道:“……这是什麽意思?”
奥尔加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意思:“就拿赫斯塔尔的案子来举例吧。对于麦卡德来说,斯特莱德和赫斯塔尔都对这个社会有害,所以无疑会希望两个人两败俱伤;对亨特而言,他同情赫斯塔尔的遭遇,一定程度上也理解赫斯塔尔的做法,但是只要有机会,他也一定会把赫斯塔尔抓进监狱。”
她顿了顿。
“而我,”奥尔加总结道,“我只关心事情的成因和行为背後的心理要素,对他们到底受不受到法律的惩罚并不那麽关心——但是你不是这样的,米达伦。你还没有想好自己要怎麽做丶自己要成为什麽样的人,你一方面心知他是个杀人凶手,另一方面又同情他,因此举棋不定。”
米达伦小声反驳道:“但是——”
“所以我不会带着你行动,看看案发现场也就罢了,那些都已经是冷冰冰的死物,你暂时不需要接触更多东西。”奥尔加笑了笑,“等你想好要如何面对这个世界之後,我会带你去的。”
米达伦想要说些什麽,但是最後那些话都哽在他的喉咙中了——因为,隐隐约约地,他已经知道奥尔加要去做什麽丶要去见谁了。按照奥尔加的说法,也许这确实是最好的安排。
他的嘴唇嗫嚅了几下,最後还是把答案从嘴里挤了出来。
他说:“好吧。”
敲门声响起来的时候,阿尔巴利诺·巴克斯的手指上还沾着血。
他面前有着非常精妙的排水系统的不锈钢工作台上正躺着一只手,还没被砍下来多长时间,尚且没有腐烂,只不过手背上的静脉网淡淡地浮现出来。木屋的门就是这个时候被敲响的。
此时此刻林间木屋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显然不符合待客之道。阿尔巴利诺向门口看去:靠门那一面墙上的窗户外什麽也看不见,屋外枝梢繁茂的树木层层叠叠压下来,只有少之又少的光芒能落进掩映的枝丫之间,这样看去,外面近乎是黑色的。
阿尔巴利诺微微地皱着眉头,旋即因为脸上一块已经逐渐蜕变成黑紫色的淤青而轻轻地嘶了一声。这个时候敲门声又好脾气地响了一遍,显然是不等他开门就不善罢甘休。
阿尔巴利诺微微地叹了一口气,然後随手抓起工作台上的一把剔骨刀,向门口走去。
——他打开门的一瞬间,一把Glock17手枪直直地对上了他的眉心中央。拄着拐杖的奥尔加把重心压在自己的那条好腿上,笑眯眯地看着他。
“你好,阿尔巴利诺。”
此时此刻阿尔巴利诺还有一只手就背在身後,手里拿着那把寒光闪闪的刀子。他直视着奥尔加·莫洛泽——後者看上去跟昏迷之前没有什麽区别,只是稍微瘦了点,跟当初苍白地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判若两人——然後他也笑了,这是种带着无奈的丶漫不经心的笑容,他的眼睛如同飘荡在坟茔之间的萤火一般闪闪发亮。
“让我猜猜——你是不是终于大发慈悲打算解决巴特的烦恼了?”阿尔巴利诺问道,“你的身後有一支全副武装的SWAT小队吗?就好像当初拉瓦萨·麦卡德做的那样?”
“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谈谈。”奥尔加微笑着回答,“如你所知,能跟变态杀人狂交谈的机会对于犯罪心理学家来说可遇而不可求。”
阿尔巴利诺凝视着她:“但是一般忽然发现自己的朋友是变态杀人狂的人可就不会原意只限于友好的交谈了。”
不知道为什麽,奥尔加选择在这个时候笑了一声。
“但是你真的以为我是那种人吗?”她懒洋洋地反问道。“一直到最後一刻,直到凶手在观衆们面前自己揭开了自己的身份,才发现一切的真相——就好像《无人生还》那种故事里的蹩脚警察一样?”
然後,她做了一件阿尔巴利诺绝没有想到她会做的事情——她缓慢地丶极富戏剧性地松开五指,那把手枪从她手里啪嚓一声落在地上,在木地板上撞出清脆的一响。
“毕竟四年之前,我就是为了你来维斯特兰的。”奥尔加·莫洛泽轻声说道,“礼拜日园丁。”
四年之前。
“我希望你再考虑一下我的建议。”拉瓦萨·麦卡德说道,在某些事情上他显得一如既往的执拗,而大部分人认为这是一种美德。
“什麽建议?不留在行为分析部工作,但是可以去匡提科任教?”奥尔加一边把办公桌上的东西往纸箱里扫一边问道,大部分热爱收纳的人看到她粗暴的手法都会感觉胸口一哽,“你总担心我哪天在犯罪现场当场向犯罪嫌疑人倒戈,倒是信任我可以教那些FBI新人啦?”
“我承认我是认为你工作态度上有点问题,现在再拒绝承认咱们在这方面有任何分歧就有点自欺欺人了。”麦卡德紧紧地皱着眉头,他的声音里有某种非常迫切的东西,“但是,莫洛泽,不可否认你在研究上的建树,这种损失——”
“损失?我还正在向其他大学投递简历呢,又不是说我从此以後就离开这个行业了。”奥尔加用鼻子哼了一声。
“他们运用你的方法,可以抓住更多尚未落网的犯人。但是如果你坚持要去大学任教……”麦卡德低声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觉得那不够‘实用’,是对才华的一种浪费,因为你是个无药可救的实用主义者。”奥尔加轻轻地笑了一下,她把纸箱合上,用胶带封好口,然後才说出下一句话。“但是研究并不是只有应用一种归宿,我探索它们并不是因为它们有用,而是因为它们是未知之物——这才是咱们最大的分歧所在。”
她一只手抱着箱子,另一只手从椅子上捞过外套,整个人因为拿了太多东西而摇摇晃晃。麦卡德看着她的背影,方法是某种奇特的冲动促使他开口了,一种感情控制住了他的舌头,他说:“奥尔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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