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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在赫斯塔尔的膝上,假装没看见对方的呼吸稍微沉重了些。阿尔巴利诺继续说下去:“你也知道,我并不是疤痕体质,之前的字母已经很淡了……所以我猜你不介意给我个新的。”
“所以你做了个烙印。”赫斯塔尔说,那种语气很明显是想让阿尔巴利诺意识到这是个坏主意,“如果你因为烧伤而伤口化脓或者发烧的话,我真的不想跟医院的人解释一个连环杀手的名字是怎麽被烫在你的皮肤上的。”
如果阿尔巴利诺是个足够理智的人的话,他会说,“我曾是个医生,一个长度不到十厘米丶宽度不到两厘米的烧伤我还是能处理的”,这也确实是事实。但是他并不是那种人。所以他的选择是把自己的手肘压在赫斯塔尔的腿上,探身凑过去亲吻他,他的嘴唇擦过对方的嘴角,然後低声说道:“在大多数情况下,你的理智都在压抑你的欲望——”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嘴角就悬停在对方的唇边。
“而在特定的情况下,我确实厌恶你的理智。”
赫斯塔尔或许发出了一声轻轻地叹息,但是总之他伸出手去,手指缠住对方的发尾,把阿尔巴利诺压向自己的嘴唇。
烙铁有烙印的那一端被伸进火炉里,那片小小的金属逐渐被灼烧得红而亮,最後呈现出一种纯粹的金色。除此之内室内的光源很暗,只有不远处墙壁上的壁灯和圣诞树上的小彩灯在闪烁着亮光。
室外全是积雪,在这样寂静的夜晚整栋房子就好像被封进了一个无声的雪晶球之中,只有室内还残馀炉火燃烧的噼啪声。阿尔巴利诺依然懒洋洋地跪在椅子旁,一只手撑在扶手椅的椅背上,看着赫斯塔尔站在壁炉边的背影。
对方正握着烙铁的把手,把另一头伸进火里面去灼烧,目光相当专注地注视着那些跳动的火光。
整件事背後隐藏的含义放在好莱坞够拍成一部《五十度灰》那种题材的电影了,但是当故事的主人公是个杀人狂的时候,一般观衆就会下意识地忽略他们不太正常的表达情感的方式。
实际上对于赫斯塔尔来说也是同一个道理:首先阿尔巴利诺是个实实在在的心理变态者,其次他在到目前为止的十三年之间杀了超过三十个人,最後,他想让自己法律意义上的丈夫把“赫斯塔尔·阿玛莱特”这个名字用烙印烫在他身上。
——只要这样一一罗列起来,人就会发自内心地觉得最後一条根本不算什麽事。
而赫斯塔尔身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这是阿尔巴利诺把那件足够柔软丶但是花纹实在令人不敢恭维的毛衣脱掉的声音。当赫斯塔尔握着烙铁的把手转过身的时候,他就赤裸着上身这样半跪在椅子旁边,光着双脚,望向赫斯塔尔的目光透着一种奇异的愉快;半明半暗的房间丶闪烁着灯光的圣诞树和燃烧着的壁炉组合在一起,在他们周遭营造出一种怪异而隐秘的氛围。
赫斯塔尔慢慢地走向他的面前,俯视着他。
“很多人会为他们在某一阶段愚蠢地付出了一切而感到後悔。”片刻之後,赫斯塔尔说道,“然後他们会洗掉纹着自己曾经爱过的人的名字或者生日的纹身,扔掉一切让他们想起对方的东西——正因为我们都知道人是脆弱且多变的,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被称之为‘永恒’,更遑论感情。”
他停顿了一下,然後说:“我看你似乎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我没有。”阿尔巴利诺极为坦荡地回答,“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被称之为永恒,但是万物都有相同的归宿。赫斯塔尔,你还拿着那把枪呢。”
赫斯塔尔仿佛沉思地点了点头,然後重新在那把椅子上坐下了。阿尔巴利诺挪过来,亲热地挨向他仅穿着一条长裤的腿,就算是隔着那条裤子薄薄的布料,赫斯塔尔都能感受到对方心脏在皮肤之下跳动的节奏。
然後阿尔巴利诺问道:“那麽,你想要把那个印记留在哪里?”
赫斯塔尔并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去点了点他的胸口:肋骨之下有一颗心脏在跳动,在绝大部分情况下,那是对方身上最接近于人的部分。
阿尔巴利诺似乎对这个决定并不意外,他只是稍稍挺直了脊背,用一只手抓住了椅子的扶手,然後依然微笑着回答:“来吧。”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赫斯塔尔就毫不犹豫地把那块烙铁按上了他的胸膛。
最开始甚至没有疼痛,就只是什麽东西被灼烧萎缩时发出的嘶嘶声响,一阵皮肤被灼烧的焦糊味升起来。与此同时阿尔巴利诺抓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指猛然收紧了,骨节泛出一股惨白的颜色。
赫斯塔尔注意到在那个瞬间他的肩膀在颤,但是以一种令人可以想象的自制力克制住了自己颤抖或者猛然後缩的冲动。但是他的头低下了,一缕头发从耳後滑落下来。他的嘴唇之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嘶声。
然後赫斯塔尔移开了烙铁,阿尔巴利诺随着这个动作又抖了一下。而此刻赫斯塔尔的目光也就落在新造成的烧伤上了:用一种特殊的字体烙下的赫斯塔尔的名字,那字体特别像是维斯特兰钢琴师用左手给警方写信的时候所使用的那种,他曾用那种笔迹向WLPD的警探们宣告自己的罪恶,却从未把它留在案发现场——或留在受害者本人身上——过。
而此刻被烙铁烫过的地方一片焦黑,而边缘则已经迅速肿了起来,逐渐透出一种可怕的血红色,正有淡黄色的液体从被烫伤的皮肤边缘缓慢地往外渗透。
理智告诉赫斯塔尔,在这个时候阿尔巴利诺需要的是对伤口进行消毒丶上药然後包扎,其实他在把烙铁放进壁炉之前,就已经先一步把医药箱拿到起居室来了。但是他们的行动往往并不是全然靠理智驱使的,因为下一秒阿尔巴利诺猛然伸出手去扯住他的领口,蛮不讲理地亲吻了他的嘴唇;而他的手指一松,烙铁就咣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赫斯塔尔能做的最後一件事就是扭头去看馀热未消的烙铁有没有引燃地毯——它没有,但是它在羊毛上烧出了一片难看的焦痕,那大概意味着他们最终还是得换掉整块地毯。而下一刻阿尔巴利诺就摸向了他的两腿之间,阴茎诚实地把那块布料顶起一个鼓包。
“啊哈,”阿尔巴利诺笑眯眯地在他的脖颈之间说道,鉴于他还跪着,这是他能凑到的最近的地方了,“我就说你确实喜欢这个。毁坏,虐待,折磨,诸如此类……”
他声音轻轻地在赫斯塔尔的耳边说:“……讨你欢心真的是特别容易。”
但是他的笑声中依然透着一丝勉强,因为他的嘴唇依然苍白,手指按在赫斯塔尔的肩膀上的时候轻微地颤抖。赫斯塔尔不太能想象被烧伤是一种什麽感受,大概不会比他在监狱里被捅的那一刀感觉更轻。
可此刻他依然知道阿尔巴利诺想要的是什麽,他的渴望和对某种仪式化的过程的期待从来都如此清晰。于是赫斯塔尔只能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把地上的烙铁和正待处理的伤口暂时抛之脑後,然後回应了那个吻。
他们挨得太近了,在赫斯塔尔衣服的前襟蹭在那片伤口上的时候他能听见阿尔巴利诺在小口小口地抽气,但是卷在赫斯塔尔略长的头发之间的手指却抓得更紧。
最後他们分开的时候赫斯塔尔的衬衫上蹭上了一些淡红色的液体,那是渗出液和血混合在一起的颜色;阿尔巴利诺的嘴唇因为疼痛而发白,但是颧骨上却浮着一层血色。他的眼睛在火光之中依然显得灼灼发亮,瞳孔放大,就如同黝黑的深井。
或许一般人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说出口某些告白,就如同人们把戒指戴在爱人的手上的时候会说出的承诺,还有他们站在神父面前的时候说出的誓言一样。但是阿尔巴利诺不同,因为他们同样轻视爱意,对承诺和誓言的态度悲观——这是那把左轮手枪存在的意义,可能也是这个烙印存在的意义。
赫斯塔尔伸出手去,手指轻轻地扫过阿尔巴利诺被汗湿的鬓发。
而阿尔巴利诺则在这个时刻简单地说:“你得到了。”
“我知道。”赫斯塔尔轻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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