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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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午后探秘 瓜田迷宫与蚂蚁的面包屑（第1页）

许念安坐在桃树下的竹椅上，看着父亲教孩子们辨认桃叶和杏叶，突然举起手机录视频。

镜头里许父的白胡子在风里飘，陆星眠的笑声惊飞了枝头的麻雀，陆星辞的铅笔在纸上沙沙响，乐乐和年年正比赛谁摘的桃子更圆。

她给视频配了段语音："爸，妈，孩子们在学摘桃呢，星辞画的桃叶比真的还像。"

午后探秘：瓜田迷宫与蚂蚁的面包屑

乡下的午后总有种懒洋洋的暖意。吃完午饭，许母和许念安在堂屋择菜，孩子们却吵着要去村后的瓜田。

许父找出四顶草帽，给每个孩子都系在下巴上，陆星辞的草帽太大，遮住了半张脸，他索性把帽檐推到头顶，像戴了个奇怪的头盔，引得大家笑个不停。

瓜田比菜园大得多，绿油油的西瓜叶铺在地上，像一片望不到边的绿毯子。

许父告诉孩子们，西瓜熟了的时候，趴在瓜田边能听见“咚咚”的响声，那是西瓜在“唱歌”。

乐乐趴在地上，耳朵贴着一片瓜叶，忽然抬起头喊：“我听见了！它在说‘快吃我’！”

大家围过去一看，那只是个拳头大的小西瓜，许父笑着说：“这小家伙还没长大呢，等它长到你肚子那么大，就真的会唱歌了。”

陆星眠对瓜田里的蚂蚁更感兴趣。一群黑色的小蚂蚁正拖着一块掉落的面包屑，走得歪歪扭扭。

他蹲在旁边看了半天，忽然跑回屋里，拿了自己的饼干掰成小块放在地上：“给它们加餐！”

许父走过来，指着蚂蚁排队的路线说：“你看它们走的路，是不是很整齐？这叫蚁路，就像咱们村里的小路，能让它们找到回家的路。”

年年蹲在地上数蚂蚁，数到五十几就乱了套，干脆抓起一把土想帮蚂蚁把饼干埋起来，被乐乐一把拦住：“你会把它们的家砸坏的！”

瓜棚下的竹竿搭成了天然的迷宫。路星辞和陆星眠比赛谁能最快从这头跑到那头，结果两个人都在中间迷了路，隔着几竿竹子喊对方的名字，声音在叶间撞来撞去，像躲猫猫的小精灵。

许父站在瓜棚入口，看着两个孩子在竹竿间钻来钻去，忽然喊：“小心脚下！”原来陆星眠差点踩到一个刚结的小南瓜，那青绿色的小瓜躲在叶下，像个藏起来的小灯笼。

许念安端着水壶来送水时，看见许父正坐在田埂上，给围坐在身边的孩子们讲“瓜王”的故事。

去年他种出了一个三十斤重的大西瓜，切开的时候，汁水顺着木桌流到地上，引来一群蜜蜂。

乐乐瞪着眼睛问：“蜜蜂也爱吃西瓜吗？”许父说：“它们爱吃甜的呀，就像你们爱吃糖果。”

年年立刻说：“那我下次把糖果带来分给它们！”阳光透过瓜叶的缝隙落在孩子们脸上，投下星星点点的光斑，像撒了一把碎金子。

傍晚时分，许父带着孩子们去河边摸鱼。潺潺的河水清澈见底，鹅卵石上趴着小虾米。陆星眠刚把脚伸进水里，就被小鱼啄了下脚趾，吓得跳起来抱住外公的腿："水里有小嘴巴！"许父笑着往她手里塞了个小渔网："是小鱼在跟你打招呼呢。"

陆星辞蹲在岸边，把看到的鱼都画在画纸上，还标注了颜色和花纹。乐乐拿着渔网追着小鱼跑，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裤脚也不在意。年年则在河边捡鹅卵石，说要带回家给妈妈画画："这个圆圆的像月亮，那个扁扁的像小船。"

太阳落山时，四个孩子的小桶里装着几条小鱼和半桶鹅卵石，陆星眠的裙摆沾满了泥点，陆星辞的画纸上多了幅《河边捕鱼图》，乐乐的头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年年的口袋里装着她捡的贝壳。许父背着陆星眠往回走，小姑娘的小脑袋靠在他肩上，嘴里还念叨着："明天要抓条大鱼给爷爷看。"

暮色里的课堂：萤火虫的灯笼与星星的名字

乡下的傍晚来得慢悠悠的。夕阳把天边染成橘红色时，许父会带着孩子们在院子里摆上小桌子，教他们认识天上的星星。

第一天傍晚，辰辰指着最亮的那颗星问：“那是太阳的弟弟吗？”许父说：“那是金星，早上也会出来，我们叫它启明星，就像每天第一个叫醒我们的闹钟。”

晚饭前的时光总是属于晒谷场的。许父把收割的玉米摊在场上晾晒，金黄的玉米粒在夕阳下闪着光。孩子们学着大人的样子，用木锨把玉米粒摊开，乐乐的木锨比他还高，推起来东倒西歪，反倒把玉米粒堆成了小山头。年年抓起一把玉米粒，往天上一撒，喊着“下雨啦”，结果玉米粒落了他一脖子，痒得他直跺脚。

许母站在厨房门口喊吃饭时，总能看见温馨的一幕：许父坐在谷堆边，陆星眠正用自己的小梳子给他梳头，虽然总是扯到他的头，他却笑得一脸温柔；陆星辞把自己摘的小西红柿串成项链，挂在外公脖子上；乐乐和年年则比赛谁能数出更多的玉米须，两个人的小手指都沾满了玉米的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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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四个孩子挤在老宅的大炕上。许母点了艾草驱蚊，淡淡的香味飘在屋里。陆星眠睡不着，缠着年年讲故事，乐乐则在数今天摘的桃子有多少个，陆星辞借着月光在画纸上补画白天没画完的星星。

窗外传来青蛙的叫声，像在唱催眠曲，不知不觉间，四个孩子的呼吸都变得均匀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孩子们跟着许父认识了更多植物。在豆角架下，许父教他们辨认雌花和雄花，陆星眠认真地把花瓣数了又数，说要记下来告诉奶奶；在玉米地里，许父掰了个嫩玉米让他们啃，陆星辞把玉米须画得像老爷爷的胡子；在南瓜藤前，许父指着黄色的大花："这花早上开，晚上合，像个小喇叭。"

乐乐学会了用草叶编小兔子，年年能准确说出五种蔬菜的名字，陆星眠的小篮子每天都装满新鲜瓜果，陆星辞的画纸攒了厚厚一沓，被许母用麻绳穿起来挂在墙上，像条五彩的帘子。

许念安每天都拍很多照片和视频，家族群里天天都热闹非凡，林澜总说："看孩子们玩得多开心，早知道该跟你们一起去

临走前一天，许父带着孩子们去采摘最后的西红柿。

陆星眠突然现个熟透的红柿子，非要自己摘，结果脚下一滑摔在菜畦里，浑身沾满了泥土，像只小泥猴。她刚要哭，看到许父憋笑的样子，突然咯咯笑起来："外公你看！我变成土地公公啦！”

陆星辞赶紧放下画纸去扶妹妹，结果也被拽进泥里，兄妹俩你看我我看你，笑得直不起腰。

乐乐和年年也跟着跳进菜畦，四个孩子在泥地里追着跑，许父和许念安站在边上笑，相机快门"咔嚓"响个不停，把这热闹的瞬间永远定格下来。

离开乡下那天，许父往孩子们的书包里塞了满满当当的瓜果：黄澄澄的南瓜，红彤彤的西红柿，紫莹莹的茄子，还有带着泥土的胡萝卜。

陆星眠抱着外公的腿不肯走，眼泪吧嗒吧嗒掉在他的布鞋上："外公我还没画够你的菜园子！"

"明年再来画。"许父往她手里塞了包南瓜籽，"带回家让奶奶种在花盆里，等长出小芽，就像外公在陪你玩。"陆星辞突然把他的植物图谱递给许父："外公，这个留给你，上面有我画的所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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