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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明明转过身去,拘谨而戒备地看着她,生怕她像叶惊秋一样,突然对她说出什么了不得的话。可她没有,只是上前一步,轻声问她:“你见到叶惊秋了吗?”“啊?”司明明有些意外,高考过后的暑假都快过了一半,这整个暑假她都在认真地在家睡觉,除了陆曼曼和张乐乐,她没见过任何人,更别提叶惊秋了。“叶惊秋,你见到了吗?知道他在哪吗?”司明明摇摇头。那女子就说:“我是他的妈妈。我这次回来原本想看看他,但他不在家里。他应该去的地方我都去找了,但都没找见。”司明明心说:那你倒是算命啊!你们家不是一家子神棍吗?怎么这会儿就要到处找了呢!“阿姨,我没见过叶惊秋。要么您进去问问老师?之前老师没收了大家东西,最近通知大家来取。叶惊秋同学也被没收了不少东西,或许也来了呢。”“他没来。我等了大半天了。”女人摇头,从身上的布袋里拿出一封信,放到司明明手中。司明明下意识闪躲,被她握住了手腕:“拜托你,等你见到叶惊秋的时候把这封信给他。”“可我见不到他呀。”少女司明明直觉自己拿到了一块烫手的山芋,她的手缩着,试图将那个信封塞回给叶惊秋的妈妈。“你会见到的。他会来找你。”叶惊秋的妈妈说完转身走了。少女司明明甚至没有去思考:为什么叶惊秋的妈妈出现在校门口并准确认出了她?为什么她要把那封信交给她?她匆匆而别究竟去哪里了?叶惊秋呢?是的,叶惊秋也消失了。司明明去那个道观后面,他的家里去找他,他的家连门都没有锁,里面没有人。司明明第一次见到叶惊秋的家,他有一张很漂亮的书桌,书桌上堆满了易经、八卦类的书籍,还有一只死去的干涸的乌龟,空洞着一双眼睛;里面还有烧香的味道。司明明还去了很多他可能出现的地方找他,但都没有踪迹。老师说他也考取了很好的大学,但是要去上海读。说他如约去学校报到了。司明明多方托人打探,但都没人听说过这个人。那个叫叶惊秋的少年消失了。在那年秋天到来的时候,司明明实在忍不住,打开了那封信,一字一句读了上面的内容,潸然泪下。“抱歉我只能说这么多,我不能告诉你信的内容。”司明明在电话那头说:“苏景秋,我很高兴,你能成为与我共享秘密的人。谢谢你,苏景秋,你真是一个极好极好的人。能认识你,是我的幸运。”“没有报答,口头感谢,也就你这种人能干得出来。”苏景秋得寸进尺起来。“好,回去报答你。”这一次旅程对苏景秋来说很特别,他是那样一个人:喜欢谁就不管不顾,要用这把火烧掉谁。当他洋洋得意跟王庆芳说起这事时,看到母亲皱起了眉头。王庆芳看着对面的苏景秋,有心训斥这傻小子一通。她反正是没见过哪个男的主动给自己找情敌的。那地方那么远,他说去就去,生意也不管了,一消失就是好几天。王庆芳就觉得:自己这个儿子好好喜欢一个人是好事,但他放弃自己那一摊子事一股脑扎进去是坏事。“你觉得明明会喜欢一个没有事业心的男的?”王庆芳问他。“我怎么没有事业心了?”苏景秋不服气:“我那店不是开的好好的吗?”“好好好。”王庆芳气得敲他头:“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犟种!没有魅力懂不懂!没有魅力!”“我管它魅力不魅力。”“滚滚滚。”老人扶额,将苏景秋赶出自己房间。她有心教他几招,无奈他不受教。随他去吧!反倒苏景秋想不通,又推门进来,坐在她面前,问道:“为什么没有魅力?”“像个橡皮糖似的,有魅力?别人只觉得黏手。这都不打紧,你得先把自己手头那摊事弄好,再去想别的,知道吗?不然你自己什么什么都不如人,人又凭什么喜欢你呢?喜欢你穷、喜欢你没发展、喜欢你一根筋吗?”王庆芳故意挑狠的说,不然很难说通苏景秋。苏景秋呢,还真的思考开来。他不太懂,那谈恋爱不就是要一心一意、把别人的事当自己的事办吗?他把司明明放在心头,她自己没法办的事他跑一趟,这不是很正常吗!可王庆芳觉得,这只是一个开头。当一个人,不论男女,开始为别人失却准则和自我的时候,就是他魅力遗失的开始。她自己尚且不喜欢这样的男人,更何况是思想那么独特的司明明呢!“高傲点。”王庆芳对苏景秋说:“好好爱老婆没错的,但别跪着爱。”夫妻之间平等的爱很重要,不然这场关系早晚要失衡。“我好好想想。”苏景秋说。“对,你好好想想吧。”苏景秋就站起来:“行,司明明出差要回来了,我先去接她,接完了再想。”王庆芳一听,得,全白说了,就朝他丢个抱枕,让他赶紧滚蛋,看见他就烦。苏景秋虽然不信王庆芳,爱怎么能分高下呢?爱就是爱,就是要全身心地去爱,不然呢?藏着掖着?仰着脖子爱吗?虽然不信,但也想试试。于是在机场见到司明明后故意板着脸不跟她说话,司明明问他怎么了,他说:“你自己想去!”司明明还真就认真思考起来。这次出差当天开始,她在配合苏景秋的报备要求,刻意跟他报备,满分;苏景秋去广西,她真诚地表示了感谢,满分;她还给他带了礼物(公司发的),101分。那他究竟怎么了呢?“我自认表现很好,我没做错什么。”司明明理直气壮地说。“对对对!你没做错什么!”苏景秋差点要憋不住,怕司明明再刨根问底,于是又丢给她一句:“自己想去吧!”他故意拿捏了语气和态度,还在心里夸自己:了不起,这演技很可以。司明明想不出什么,也就不想。但苏景秋的脸色又实在吓人,于是也闭紧了嘴巴不说话。进了家门往自己房间去,在苏景秋进门前率先开口:“我自己想想!”不理他了。“那你想明白了跟我说。”苏景秋在门外说。说你大爷。司明明心想。都是成年人,有事就该沟通,哪个心智成熟的人不开心了让别人自己去想?能想出什么来?以司明明的思维惯性,这种时候该做的事就是:晾着。司明明可太会晾着别人了。先去洗漱一番,出来后戴上降噪耳机靠在床头翻书,外头出现的一切响动她都听不见,就算听见了也被她过滤了。苏景秋等了很久见没动静,在外头敲门:“想好了吗?”里头没有动静。司明明看书看入迷了,忘记了外面的苏景秋。苏景秋本来就是逗她,见她不搭理自己,就找出备用钥匙来,开了门进去。司明明抬眼看一下,慢吞吞扭过身子去,不搭理他。苏景秋从身后抱住她,她握着他手腕,将他手移走,他再抱上去,她移走。最后苏景秋耍起了无赖:“我不管,我就要抱!”“可你在生气。”司明明说。“我逗你玩的。”“我不信。你就是在生气。”司明明真诚发问:“你究竟为什么生气?”这下好了,司明明当真了。苏景秋现在必须要想一个生气的理由了,不然今晚不好过了。他就知道王庆芳的话不对,他才小试牛刀,就败下阵来。搜肠刮肚想了很久,终于编出一个来:“你出差都没给我带礼物,你心里没有我。”司明明闻言下了床,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包装好的礼盒给他,上面有她公司的logo。“这是什么?”苏景秋问。“这……将到来的新年礼物。”司明明说。“你们公司发的?”“对。”司明明好一手借花献佛,苏景秋打开来看,里面是袜子、手套,毛茸茸的真可爱。他要是穿戴上这东西,来酒吧里喝酒的同志们可就开心坏了。“你试试?”司明明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准备报复一下苏景秋的假装生气。“我不试。这东西你打死我我都不会要。”“你不试就是不喜欢。”司明明表现出失落的样子:“下次可不敢送礼物给你了。”苏景秋一愣,就拿过那手套,勉勉强强戴进去,什么东西,他心里骂了一句,但还是假装做了一个兔女郎的姿势。两个人都感觉有点恶心,苏景秋将那手套扯下来丢得远远的。司明明捂着嘴笑了,人栽倒在床上。苏景秋压上去挠她脚心:“司明明你可真坏!”司明明笑着躲避,但她哪里有苏景秋力气大,被他狠挠了几下。她有点生气了,用力踢蹬,红着脸喊他:“苏景秋!你给我停下!”苏景秋就停下,认真问她:“挠脚心也不行是吗?挠脚心也是司明明女士的禁区。”“那这样呢?”他握着她脚踝,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脚心。痒麻的感觉爬上心头,让她一时之间变得安静。苏景秋看着她恍然大悟的样子:“噢,不能挠,能亲。”又亲了一口。司明明变得很老实,安静地看着他。人和人之间的亲密举动究竟能打破多少道防线呢?她有点困惑。苏景秋却握着她脚踝,拉了她一把,将她拉到他面前,而他压上去。司明明将脸扭向一边,被他捏着下巴扭了回来。“司明明,你不是要报答我吗?”“我没说。”“那你说要谢谢我。”“怎么谢?”“说你爱我。”苏景秋说。“我爱你。”司明明毫无感情地说:“但是苏景秋,有一件事我想我得告诉你,郑良有麻烦了,她的老板被约谈了。”苏景秋的手顿在那,司明明认真地看着他:“我感觉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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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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