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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要是再晚来一会,您小命就真没了!”
“哎呀!”虚无名“惊慌失措”地站起来,“这。。。。真是太胡闹了。。。这么好的酒。。。太可惜了。”
“小道长,您这是什么意思?”花家老太太脸色愠怒地质问乞浪。
老爷倒是非常镇静,他依然端坐在椅子上,保持着大家风范,但是老夫人可不答应了,她怒气冲冲地说道:“道长,我们好心好意请贵师徒前来吃个便饭,不知道您徒弟如此之行为究竟是什么意思??是当我花家好欺负是吗?”
“娘,您别气别气,刚刚我去请小道长的时候,走了一半,他却不辞而别,
;女儿也不知道哪里做错了,这心里正不安呢。”花琪雪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模样,低声细语地宽慰母亲。
安抚好了母亲,她转而笑道:“怕是小哥有什么误会了,既然来了,那就请上座吧,也尝尝我家手艺。”
乞浪也顾不上许多,拉着虚无名就要走,却被那个拖后腿的师父给拦下了,这人正色道:“哎,浪子,你这就不对了,人家请咱师徒俩吃饭,你别胡闹,当着你朋友的面,怎么还这么没规矩!”
“师父,我。。。”乞浪开始急了,他余光扫到那个一直喝闷酒的楚郎,此时正铁青个脸,一言不发。
这个男精魂什么实力,他搞不清,怕到时候就算是卿城在,也未必是对手,于是便想着先跑了再说。
“你什么你?坐下,坐下!还有这个。。。”虚无名一把按住乞浪,把他拍在身边的椅子上,指了指卿城。
“哦,前辈好,在下是贵徒的朋友,卿城。”小狐狸寸步不离地跟在乞浪身边,其实他从一开始进门看见虚无名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这人不简单!
他身上似乎有一股异常强大的能量,别看他穿得破破烂烂,人又邋遢埋态,可也绝不是乞浪描述的是个废物师父。
但是,这毕竟是乞浪的师父,他可不敢怠慢,立刻毕恭毕敬地上前施礼。
虚无名的眼神有些古怪,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卿城,居然来了个九尾狐族,还是个。。。地煞!
但是很快,他便恢复了神色。
“来来来!坐坐坐!”虚无名顺便问了一句花家老爷子:“这多一个人。。。”
老爷子还是只摸胡子,维持一脸的严肃,却仍不作声。
这把虚无名尴尬的,正要再补充一句,只听楚郎突然接过话来:“来都来了!那就一起吧。”
浪子一愣,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只觉这话里有话啊。
“哎。如此,便多谢了,刚才劣徒死性不改,顽劣成性,还望各位不要见怪。”虚无名又接着道:“赶紧坐好,人家不跟你一般见识,那是人家大度,特别有肚量,你别给我生事昂——”
“哎呀,道长说哪里话,您能来,这真是我花家的荣幸,又怎敢责怪您徒弟呢。”说话间,花琪雪叫来下人将地面上清理干净,拿过来一把椅子给卿城,又上了几壶好酒,花夫人这才脸色缓和了许多,她坐在老爷旁边,招呼着大家吃饭。
乞浪偷偷拽了拽卿城的袖子,小狐狸不动声色地捏了捏他的手指,给了他一个安定的眼神。
这一桌子菜果然都是好的,到底是富贵人家,八凉八荤八素的,各色菜肴,那是应有尽有,什么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最应景的是中央一个大猪脸,那油光锃亮,嬉皮笑脸的,好像做成菜的不是它似的,瞅着就特别的喜庆。
只是这香味怎么好像感觉不到?
一个恍惚,再仔细一瞧——
我艹!!!
一股翻江倒海的恶心涌上来,乞浪差点吐了,我滴乖乖!!!这。。。。。
这哪里还是什么佳肴……
满桌子爬满了蝎子臭虫,还有那一堆白花花的好像蛆在盘子里蠕动,盘子里也根本没有菜,全是不知名生物的残肢断臂,就这么血肉模糊的摆在上头,再看那猪脸,也早已变成了一个骷髅头,密密麻麻的小虫子从里面不停地进进出出,忙个不停。
而他那个笨蛋师父喝的酒,越看越像是浓度粘稠的血,可这人仿佛完全没看见,一口一口地喝得起劲。
那场面,好家伙,纵是乞浪也算见过世面的了,此刻真的是,肚子里翻江倒海,胃酸直往外窜。
就在他下一秒忍不住准备往外出货的时候,只听耳边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凝神静气,那些都是幻觉,傻小子。”
乞浪听闻,立刻屏住呼吸,强行压下身体的不适,而这时,他体内的赤水珠像打开了水阀,在他五脏六腑不断地游走,释放能量。很快,乞浪觉得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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