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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猜到了裴靳的心思,所以只能将那精致的象牙湘妃扇拿在手里,裴靳来了看见,眼中便又添几分笑意。
这日他来,又带来了那把“绕梁”,道:“先前送你那把玉磬是琴师遗作,这把绕梁是他盛年之作,如今一起给你,正好凑成一对。”
那日裴靳在寿宴上将绕梁借她弹奏,殿中衆人便十分惊讶,後来说要将绕梁赏赐给她,更惹了许多人的艳羡,可见绕梁并不是一把普通的古琴。
她道:“屿柔琴技普通,二爷先前赠了玉磬给我,已是辱没了名琴,绕梁若又落在我的手中,实在是明珠蒙尘,让人愧怍。”
裴靳已将绕梁取出放在她面前的炕几上,道:“柔儿弹首曲子听听。”
戚屿柔略思索了片刻,弹了一首古曲。
那日在春华殿,戚屿柔害怕出差错丢了戚家的脸面,一直紧绷着不敢放松,所以琴音虽完美,她却并不享受,如今见霜斋内只有两人,又是随意弹奏,反而更能体会这把绕梁的妙处。
实在是把好琴,均衡又完美,仿佛一位温婉的绝色美人,不施粉黛,不着罗绮,平平淡淡坐在那里,便已让人心折。
裴靳看出戚屿柔喜欢这琴,拉着戚屿柔的手放在那琴头处,道:“柔儿妹妹的琴技怎麽能叫普通?陶国公是懂琴之人,自己亦擅音律,那日都赞你弹得好,这绕梁能被你弹奏,是它的幸事。”
“这把琴应是二爷的爱物……”戚屿柔还想拒绝。
裴靳擡指弹了几个音,道:“不是我的爱物,这把琴原是高祖元後韩氏的琴,高祖与韩皇後伉俪情深,後宫并没有别的妃嫔,是极深情了,可惜韩皇後早逝,高祖思念其二十多年,做悼亡诗便十八首,更是将韩皇後的东西都仔细收好,这绕梁因是韩皇後的爱物,所以格外重视。”
戚屿柔起身一礼,道:“这琴既然如此贵重,屿柔更加不敢收了,那把玉磬已经极好,不敢再收此琴了。”
裴靳见她拒绝,还想再劝几句,可又知道她的性子,再劝只怕也无用,只得道:“那这琴便先放在见霜斋,算是借你的,你想弹便弹,也免得名琴成了哑巴。”
话已至此,戚屿柔若是再坚拒不受,反而显得她不识时务,若是又惹了裴靳不快,免不得又要翻那旧账,于是便暂时收了那琴。
戚屿柔越发的安分听话,平日也不出门,芳晴嘴又严,所以外面的事一概不知。
等八月中旬回家住时,才听戚庭钧说北蛮三部闹了起来,战成一团,先是夷狄同突厥因为沛垣河谷的归属而大战一场,那夷狄本已茍延残喘,谁知因平白得了十万两的银钱支持,帐下似乎又出了一个极得力的猛士谋臣,竟将突厥打得元气大伤,突厥部落原本五六万的兵马,如今竟只剩下三万了,那沛垣河谷也被夷狄占去,成了浉陀晟如今休养生息的地方。
突厥见夷狄势猛,便想联合北鹘三部共同打他,可北鹘三部的老汗王也不是傻子,见没有利益可图,自然不想搅进那浑水里,一时间竟成了三足鼎立之势。
戚屿柔越听越觉得奇怪,又加上裴靳先前说想在北境三州种植黍子,虽没有什麽证据,可总觉得这里面有裴靳的谋算。
朝廷先是大张旗鼓派兵前往稻积城围剿夷狄,谁知主帅尚未到达,手下的小兵便反了,将那冯绍安绑到了浉陀晟那里,第一笔赎人的银子又消失得蹊跷,第二笔赎人的银子又是庆元王府自己筹的,裴靳一分没出,便让庆元王府损失了银子丢了人,那夷狄拿了这十万两银子招兵买马,又购入了许多的粮食,势力一下子壮大起来,与突厥开始争夺沛垣河谷,于是那里便成了如今的掎角之势,相互牵制着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只是这若真是裴靳的谋划,他未免算得也太准了些……
兄妹两个本在下棋,戚屿柔执着棋子想那北蛮三部的事,便听戚庭钧声音低了几分,道:“今日朝上有人提出要同回鹘的老汗王和亲,只是不知这桩婚事最後是落在谁的身上。”
“回鹘的老汗王?”戚屿柔讷讷,迟疑问道,“他如今得六十多岁了吧?”
戚庭钧点点头,解释说:“如今夷狄才成气候,若是不能及时压制住,等日後果真壮大起来,稻积城再无宁日,所以朝中有大臣提出同回鹘和亲,同时给突厥一定的财帛,让突厥和回鹘形成同盟,合力围剿夷狄。”
“虽说是为了稻积城的安稳,但大兆也不至于同回鹘和亲罢……”自古和亲的女子,不管是宗室女,还是公主,都没有什麽好下场的,且那回鹘汗王都六十多了,回鹘又粗蛮不堪,去了只怕没命回来了。
戚庭钧亦是叹气,颇为无奈,“可若放任不管,任由夷狄做大,北境三州再无安宁之日,朝中派使臣去回鹘游说,那老汗王提出若要出兵自然也行,只是要大兆正经的公主嫁给他,否则必不会蹚这浑水的。”
“那老汗王也未必是真要公主下嫁,是故意提出这样的要求,我们若不同意,他便能顺理成章作壁上观了。”
“自然有这心思在,可如今大兆境内的形势也实在不妙,永坪河的堤坝损毁,要重筑堤坝户部却没银子,虽派了陶明湛去主持大局,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戚庭钧落下一子,幽幽叹了一声,“户部也是个烂摊子,账册堆山填海,谁也理不清,皇上如今正头疼呢。”
他说完,瞧了戚屿柔一眼,见自家妹妹垂着头,一副不想提的模样,还是忍不住道:“朝中事多,皇上心中烦乱,你在他身边说话做事要更谨慎些。”
戚屿柔心想,他事多烦乱?那也没见他消停过一次,次次都折腾半宿,事前还要吃药,这样的熬煎,身子早晚是要虚亏死的,可这话她哪能同自家哥哥说,只得垂眸低声道:“他在我面前倒是温和,并未发过什麽脾气,哥哥不必担心,我晓得的。”
戚庭钧还想提醒几句,可又觉得眼前这形势实在不明朗,说的多了,反而让戚屿柔心中添了负担,于是便不再提裴靳的事。
正下着棋,忽有婢女入内禀报,说是闫祭酒家的小姐来了,戚屿柔忙去相迎。
两人上次见面还是太皇太後寿宴那日,之後闫慧云曾来寻她几次,可戚屿柔都未在家,今日又来才总算碰上了。
闫慧云将她抱住,道:“今日可算逮到你的人了,上次从宫中回来,我有许多话想同你说呢,偏寻不到你的人,我都要憋死了!”
戚屿柔忙拉着她来到自己的闺房内,让苒秋去煮茶备茶点,同闫慧云坐在床沿,才道:“你这几日可还好?那日宫中吓到了吧?”
闫慧云是大咧咧的性子,又加上这些日已缓过来,早将那日的阴影忘了个干净,道:“我早好了,只是一直想来谢你的救命之恩呢,若是知道你今日在家,我娘就同我一起来了。”
两个小姐妹说了一会儿体己话,闫慧云忽道:“朝廷要派公主同回鹘的老汗王和亲,这事你知不知道?”
戚屿柔点点头,“知道,但朝廷不是还没答应嫁公主过去吗?”
“怎麽没答应?没答应能收下回鹘老汗王的聘礼?”闫慧云压低声音,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你猜是哪位公主要去和亲?”
戚屿柔犹豫片刻,低声问:“是七公主?”
“小禾你未免也太聪明了吧!”闫慧云满脸惊讶,“你怎麽猜到的?”
那日裴靳曾说“裴蓉退了亲才好给她安排另一桩婚事”,如今看来便是这桩了,可让一个美貌尊贵的少女嫁给蛮族老汗王,这种处置方式也太狠毒了些。
宫宴那日裴蓉手段下作,若非戚屿柔恰巧发现,闫慧云早已身败名裂,戚屿柔又差点死在裴蓉的手上,所以她并不是同情裴蓉,只是同样身为女子,难免有兔死狐悲之感。
“小禾你到底怎麽猜到的?”
“如今未嫁的公主有三位,七公主裴蓉,九公主裴韶,还有十一公主裴盈,九公主已定了亲,十一公主尚未及笄,很好猜的。”
闫慧云“唔”了一声,觉得自己实在不够聪明,便忽然兴致缺缺,“虽定下是裴蓉去和亲,可她如今正在宫中闹着要投湖呢,听说她宫里有个宫女寿宴那日淹死了,尸体被擡到她寝殿门口,给她吓得人都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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