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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屿柔瘫软得指头都动不了,身下湿腻腻的难受,心里也酸楚的厉害,她觉得裴靳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妖怪,不仅将她吃干抹净了,还用她辖制了哥哥,坏得冒水!也不知这样的日子什麽时候才是头……
裴靳抱着她,本还想缱绻一番,谁知肩膀上竟滴落了两滴泪。
他将戚屿柔扶起来,靡丽缱绻的一片春色,那玉一般的娇儿满脸的惨泪,委屈屈的可怜。
“可是哪里疼了?”他伸手过去,想看是否伤到了,心中也有些後悔方才的纵情。
戚屿柔按住他的手,扯了被子盖在头上,不想理他。
裴靳自是不准,将人抱起来,揭开被子,看见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声音暗哑动情:“柔妹妹这样聪明的人,又知事了,床笫之间发出娇音本是平常,还添几分情趣,怎麽非要这样矜持着?男子女子身体本就不同,你又胜不了,不过白受折腾罢了,服个软,我哪还能忍心继续折腾你?”
戚屿柔又恼又委屈,才不听他的诡辩,只问:“所以我不服软,二爷便放开手段折腾我是不是?”
帐内静了片刻,才听裴靳道:“一时情痴,为欲所醉,并不是故意折腾你。”
这是裴靳第一次在她面前提到“情”字。
往常他不过说会对她好,并不提这个字,如今说出来却是在欢好之後敷衍的假话,戚屿柔也并不信他有什麽情,若有情,也是暂时寄放在她这的,属于薛柔音的情罢了。
见她不语,裴靳亲亲她的发顶,道:“往日我念着你体弱,收敛许多,今日是我不该,妹妹不要怨我。”
帝王软语哄人,是他此时心情尚好,若是惹了他不快,只怕便难收场了。
戚屿柔心中虽还憋屈着,却也惧他,于是略收了眼泪,软了声音道:“我知道母亲前几日病了,心中本就难受,二爷还这般折腾我,让人伤心……”
戚屿柔本是一管比黄鹂还婉转甜腻的嗓音,此时又馀方才那场欢好的尾音,于是又添了几分春情,说的又是这样嗔怪的语调,让裴靳听了生出怜惜疼爱之感,心中愈发愧疚,于是又软下心肠哄了半晌,见戚屿柔终于略缓了脸色,便抱去沐浴,回来後温存片刻,才抱着她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芳晴伺候裴靳更衣离开後,便备好了早膳等戚屿柔起身,可左等右等,屋内已大亮了,也没听里面有动静。
起初芳晴以为是昨夜折腾狠了,所以不敢打扰,可快到中午还是没动静,便悄悄推开门,谁知见戚屿柔抱膝坐在窗边的罗汉榻上,一张白莹莹的娇面被泪水湿个透,削肩微微颤动,似一只孱弱的蝶。
芳晴吓了一跳,不知这又是为了什麽,可也不敢此时进去,只得悄悄关上了门,过了半个时辰又回来,在门外低声唤道:“姑娘可起了,奴婢温好了粥,可要用一些?”
屋内静悄悄的,片刻之後听得衣物窸窸窣窣的响声。
“进来吧。”
声音娇软婉转,可鼻音还是太重了些。
芳晴入内,见戚屿柔坐在床沿上,一身轻薄合身的交领寝衣,下面穿一条松松的绸裤儿,鬓云欲度香腮雪,好一副慵懒晚睡的模样。
见她神色如常,只眼角那处微微发红,芳晴才道:“姑娘先用些粥吧,二爷说晚些回来,带姑娘出府走走。”
戚屿柔“嗯”了一声,任由她扶着梳洗更衣,又吃了小半碗粥,便撂了筷。
“已中午了,姑娘只怕腹内空空,再用些吧,往日吃得便不多,今日怎麽吃得更少了?奴婢特意让厨房新做了两样精巧点心,都是姑娘平日说好吃的,怎麽不见姑娘动?”芳晴知戚屿柔身子本不好,上次孟岐的话她牢牢记在心头,可因上次劝戚屿柔为自己谋个好前程,戚屿柔不让她再提,是故今日虽憋了一腔子的话,却是不敢再提那话头,只能在吃食丶穿戴上再尽心些罢了。
戚屿柔倒是不饿,反而因哥哥的事心中难受得紧,她想着戚庭钧读书时的刻苦丶为官时的勤谨,如今却落了这样的结局,更加食不下咽。
早上她从那鲛纱帐内醒来,闻到帐内那浓郁的混杂了龙涎香的靡丽之气,又想起昨夜裴靳那一番痴缠折腾,心中便似堵了个铁砣子,压得人酸疼难受,才忍不住又掉了泪。
见戚屿柔不说话,也不碰那点心,芳晴暗暗叹了口气,便去收拾床褥,谁知见那初荷粉织金软枕上湿了一片,心中不免又揣度戚屿柔因何而哭,她知道昨夜两人欢好许久,事後裴靳也没用婢女伺候,是亲自给戚屿柔净身的,所以不知当时到底是什麽情形。
刚知事的姑娘,花苞儿一般的娇嫩,偏偏遇上主子这样力壮精旺的,或是承受不住才哭的?只是这事她又不好问,不过日後更加小心伺候罢了。
午间戚屿柔也没睡意,便去见霜斋里看看闲书,比立雪楼里凉快些罢了。
到了下午,裴靳回来,携着戚屿柔坐了马车往城外去。
“今日我已让太医去你家瞧过了,太医重新开了方子,说你母亲已无碍了,妹妹放心吧。”裴靳穿一件宝石蓝织万字纹锦袍,玉带玉冠,芝兰玉树,人雅如竹。
偏偏腹内生了一副黑心肝。
“多谢二爷了。”戚屿柔虽不想同他说话,可更不敢让他再起疑心,勉强笑了笑,又道,“我娘平日鲜少生病的,昨日知道她病了,我才一时失态,让二爷见笑了。”
裴靳垂眼瞧她,见她穿着柳青色的花罗交领衫,下面一条绿白间色裙,法绿色的宫縧将那一拈拈的腰肢束得紧紧,未戴璎珞,只在纤细洁白的手腕上戴了两个细细的羊脂玉叮当镯,那玉本已是极好的料,可竟比不上她的肌肤白,好在行动之间叮当作响,倒也不显得东西蠢罢了。
他将戚屿柔拉过来坐在身畔,宽慰道:“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只是柔儿妹妹别太过担心伤了身子。”
戚屿柔点点头,裴靳又捏捏她的脸,道:“妹妹在我面前失态,我不仅不嘲笑,反而很欢喜,说明妹妹同我亲近呢。”
戚屿柔抿抿唇不说话,裴靳眼底笑意淡了几分,却依旧揉捏着她的手腕,忽开口问:“柔儿妹妹现在心中可还惦记着别人?”
忽听了这话,戚屿柔心中一惊,却勉强镇定下来,柔声道:“没惦记别人了。”
裴靳忽靠近了些,低声耳语:“妹妹没惦记别人,怎麽心跳这样快,或是在撒谎?”
戚屿柔才知裴靳竟一直捏着她的腕脉,她心更慌乱了几分,擡眼又见裴靳唇角弯弯,只是眼中并无笑意,只得勉强回道:“屿柔虽没惦记着别人,可毕竟是曾定过亲的,二爷这样问,我自然是有些惶恐,这是实话。”
“妹妹惶恐什麽,不过一句玩笑话的。”他笑笑,松了她的手腕,啄啄她的唇,道,“只是妹妹千万别再惦记那闫家二郎了,我要的妹妹来,不准别人觊觎的,我不舍得对妹妹用手段,对别人可不容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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