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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她心中有个猜想,裴靳之所以一直这样痴缠不放,多半是觉得她还不够听话。
薛柔音弃他嫁了别人,怕是已成了他的执念,戚屿柔既然是个替身,裴靳自是希望她事事听话,顺他的心意,如今对她恩威并施,也是在驯服她罢了。
若她当真听话了,裴靳或许还觉得无趣了,反而不这样痴缠了……
在萍香楼用了膳,两人回了海棠巷的宅子里,梳洗罢,戚屿柔见裴靳又在看棋谱,犹豫挣扎半晌,柔声开口:“二爷可要下两盘棋?”
裴靳从棋谱後擡起眼来,细细打量了她片刻,点漆一般的凤目带了丝丝笑意,他道:“自然是好。”
于是让人取来棋盘,两人相对而坐,戚屿柔也不再遮遮掩掩,坦荡同裴靳对弈,既不殚精竭虑的去设计他,也不故意藏拙,反而下得有张有弛,颇为顺手,更从裴靳那里学了几着。
两人下了三盘,戚屿柔输了三盘,但裴靳也颇得趣味,末了收了棋子棋盘,戚屿柔坐在镜前梳头,将那如云乌发结成一条粗粗的发辫垂在胸前,裴靳便一边吃茶一边瞧着,道:“妹妹今日待我不同。”
戚屿柔心中吓了一跳,又暗骂他比那猫狗还机敏,嘴上却不开口,只从那铜镜里瞧他一眼,便转身去屏风後换衣裳,她才褪下衫子,正要伸手去拿挂在屏风上的心衣,裴靳便从她背後压过来,将她困在逼仄的缝隙间,他的手越过她的肩勾起了那件心衣,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妹妹今日是怎麽了?”
她只下身穿了一条薄薄的绸裤儿,洁白无瑕的背展露在他面前,玲珑的蝴蝶骨,纤纤的腰肢,香旖如荔蜜。
他的手掌放在她的腰上,催问道:“妹妹?”
戚屿柔不是遇事犹豫不决的人,她已没了退路,便只能往前走了。
她人未回头,柔荑搭在裴靳的手臂上,想开口说些好听的话,偏偏又说不出口,可只是这个姿态,已足够让裴靳了解她的态度了。
戚屿柔从未主动靠近过裴靳,更别说主动将手搭在他的臂上。
床笫之间情浓正酣的时候,她也一直是回避的姿态。
“妹妹终于想好了?”裴靳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将人带出了屏风。
灭了灯,落了帐,裴靳并不急,抱着戚屿柔说了会儿话,戚屿柔不再似往日那般拒他千里,更是让裴靳心生千万缕的柔情,讲了许多情热时的场面话。
戚屿柔自然不放在心上,陪着演戏罢了,之後更是动情缠绵了一番,因戚屿柔今日颇有几分逢迎之态,裴靳更得其中妙味,但对她也更加怜惜小心几分,见她颦眉便停住,见她生汗便给拭了,竟有几分将她当成心爱的意思。
两人什麽事都做过了,戚屿柔也尽量遂他的意,往日他总想戚屿柔发些欢声,如今倒是方便,只松松唇,不强忍着便有声了,娇滴滴丶甜腻腻的吟,唤他“二爷”,他却嫌不够亲昵,哄着她唤“好哥哥”,戚屿柔只得忍下羞耻,唤了两声。
于是裴靳愈发的得了快意,抱着她,肤贴着肉,畅快了一通,事罢,他披着袍子下榻倒了一盏沉香水,将那粉釉莲瓣盏递到她唇边,柔声哄着:“出了好些汗,多饮几口,否则夜里又要被渴醒了。”
戚屿柔懒累得一个指头也不想动,被扶着靠在他的臂膀上,喝了几口那沉香水,才稍稍缓过来几分,裴靳见她这样一副娇态,也知今夜累狠了她,便亲自给她擦了身。
戚屿柔自然羞赧,起初不肯的,可裴靳哄着骗着,到底是让她乖乖顺从了。
第二日一早,裴靳便起身,他动作轻,并未惊动戚屿柔,来到外间,芳晴伺候他更衣。
“一会儿等她醒了,派两个得力的人送她回戚家,我若不回来,便不必去接她。”
芳晴虽心中奇怪,却还是顺从领命。
等戚屿柔起身,便服侍她梳洗,又让人备了车马,将戚屿柔送回了戚家去。
这一住便是十多日,她每日练字丶看书丶画画,其实同在海棠巷也没什麽分别,只是更觉自在。
偶尔想起回来前那夜,戚屿柔还是觉得心中酸酸的难受,她觉得自己那样做违背了素来家中对她的教导,她不该在床笫之事上有任何反应,那是不庄重不矜持的,且她那样去逢迎丶去邀宠,心中实在堵得慌。
可裴靳一直想要的,偏偏就是她的逢迎丶驯服。
思来想去,都是让人生恼的事,戚屿柔也只能搁下努力不想罢了。
从戚庭钧口中,戚屿柔知道裴靳近日忙碌的原因:夷狄将突厥打得元气大伤,如今突厥已退守沛垣河谷以西,再无迎战之力,而夷狄又收拢了几个来投的小部落,一时之间声势壮大。
回鹘的老汗王如今也急了,他本想坐山观虎斗,再从中捡些便宜,谁知突厥竟这样不堪打,才几场仗,便被打得再无还手之力,夷狄如今又想侵吞回鹘三部的草场,那回鹘老汗王再也坐不住了,派了他的长子来了京城,想要大兆朝廷的支持,因涉及到银米的事,又不是个小数目,所以裴靳自然是忙得抽不开身。
不过这样乱糟糟的时候,倒也有喜事——闫慧云终于搁下了心中的不安,要出嫁了。
出嫁前她来戚家寻戚屿柔说话,让人将一个大竹屉搬进房内,道:“我出嫁後,公府深宅大屋,日後想来见你只怕是难了,这些是我给你寻的小玩意,你留着玩。”
女子出嫁後,再活泼的性子也要收敛了,戚屿柔心中也有几分怅然,从架上取了一幅裱好的画递给闫慧云,“我知你要成婚,特意给你画了一幅荷塘鸳鸯图,愿你婚後琴瑟和鸣。”
闫慧云展开那画,见处处精细,裱得也好,一卷收了起来抱在怀中,道:“算你还有良心!”
两人坐在一处说起了小时候的事,闫慧云道:“小时候我二哥和你哥哥总是结伴出去,他们两个嫌我吵闹,只带你一个出去玩……”
说到兴头,这话便不经思索了,可说出来,闫慧云也意识到失言,于是住了口。
戚屿柔的脸白了白,她想问问闫鸣璋现在如何,可又不敢问,怕问了再给他添麻烦。
闫慧云虽是无意提起,可如今却想让戚屿柔问,于是也停住话头等着。
屋内静默了许久,闫慧云率先没了耐性,她努努嘴,有些生气:“小禾,你怎麽这样狠心呐。”
戚屿柔的心似被绞住般,一动就疼得要命,眼睛也发酸,她红着眼看闫慧云,似犯了错的孩童怕被苛责,声音小得不得了:“他如今怎麽样?”
“我二哥那个死心眼,被你退亲之後,回去茶不思饭不想,父亲劝他也劝不住,後来还是你哥哥来了一趟,也不知同他说了什麽,那之後我二哥就像是丢了魂儿似的,常常呆坐着,後来又淋了雨,害了风寒,请医吃药,前些日子才终于能下床了……”
戚屿柔越听心中越难受,觉得闫鸣璋都是被她害成了这样,心中又愧疚又不忍,偏又想起裴靳来,想起那夜自己对他的迎合,愈发觉得自己不堪,自己轻佻,自己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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