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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吃醋“你俩在我这拜天地呢?”……
正厅内,裴靳早见到门口的戚屿柔,他心里似打翻了酱醋坛子,也不知是什麽滋味,一面希望戚屿柔明哲保身,不要进来,一面又希望戚屿柔进来,亲眼看着闫鸣璋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男人,并没有什麽可留恋的。
可等戚屿柔真的进来了,在闫鸣璋身旁跪下了,他又嫉妒得想要发狂。
她对他便避如蛇蝎,两人在一起时,若是遇上人,恨不得挖个坑将他藏里面,如今外面这麽多人,她却能不顾别人的眼光,坦然跪在闫鸣璋身旁,闫鸣璋便这样好?他一个大兆皇帝便这样见不得人?
裴靳气得冷笑一声,却不想让别人揣测戚屿柔和闫鸣璋有牵连,看向陶国公,道:“事涉平舆郡主,让外面的人去听戏吧。”
戚屿柔没来时,裴靳不想着赶人,如今戚屿柔来了,便要赶人,为的到底是平舆郡主,还是戚屿柔?
今日是给陶太夫人过寿,裴靳虽让热热热闹闹的办,可府内也没过分铺张,只请了个戏班子,在园子里唱些寿宴上的戏,陶国公来到庭院内,说了些客气话,便请衆人去园子里听戏,衆人都知是在清场赶人,都忙往园子里去了。
只戚庭钧没走,陶国公知他不可能丢下自己妹妹,便没说话。
见庭院内的闲杂人等都散了,陶国公夫妇和平舆郡主也退到庭院内,裴靳才看着戚屿柔,明知故问道:“朕正要给两个有情人赐婚,戚小姐来是有什麽事?”
戚屿柔下身穿一条银丝浅粉绣月牙绫子裙,里面穿着对襟的同色短袄,肌肤赛雪,翠发蛾眉,杏眼里虽含着怒,却怒得娇,怒得媚。
“方才在偏厅,皇上问臣女是定的谁家郎君,臣女特来告诉皇上,臣女定的正是闫祭酒家的二公子,闫鸣璋。”她跪伏在地上,纤细的肩颈如同弧线优美的瓷器,美丽却脆弱,“臣女请求皇上不要拆散有情人。”
“有情人?”裴靳气极反笑,阴沉问,“戚小姐和他是有情人?既是有情人,可下定过礼了?戚小姐准备什麽时候嫁过去?”
他问可下定过礼了?自然没有。
为什麽没有?
那年刚要下定,裴靳就将她用一顶小轿擡走了。
戚屿柔气愤难当,擡眸望向裴靳,声音虽不大,却字字清楚:“家中长辈已经商议好了,准备月底便下定。”
“既然还未下定过礼,便不算是定亲,如今平舆郡主倾心于闫家郎君,若是闫家郎君也有意,他们才算是一对有情人,戚小姐何必坏别人的姻缘?”
未等戚屿柔开口,闫鸣璋已朗声道:“草民无官无爵,一介白衣,实在不敢辱没郡主,此生心慕之人只有小禾,愿娶她为妻,携手百年。”
方才戚屿柔毫不避讳和闫鸣璋的关系,如今闫鸣璋又坦然表白,两人简直是一对痴情男女,裴靳气得牙都要咬碎,只冷笑了两声,才道:
“闫郎君话也不必说的这样坚决,平舆郡主是昭王的血脉,当年昭王为大兆战死,父皇临终前还叮嘱朕一定要照顾好她,如今郡主既有意于闫郎君,朕自然要顺她的心意。”
裴靳顿了顿,眸光落在闫鸣璋的脸上,希望从他脸上看到动摇的痕迹。
“你方才既说一介白衣,怕辱没郡主,那朕便赐你翰林院侍读学士的官职,这样便能匹配郡主的身份。”
翰林出身,是多少读书人的梦想,裴靳不信闫鸣璋真的不心动。
谁知闫鸣璋竟以头触地,朗声道:“自古进翰林,都要进士出身,草民无才无德,不堪此任,且草民只心悦小禾一人,那日见郡主马车损毁,不过是一片助人之心,绝不涉男女之情,还请皇上不要强迫草民。”
裴靳气得险些笑出来,连声说了几个“好”字,强压下心中的恼怒,道:“唾手可得的官位,闫郎君就算不要,也该同家中商量商量,不要这般轻易错过了,往後只怕再难有这样的机会。”
闫鸣璋此时虽拒绝了赐官,可闫家未必就允他推拒,闫宏文做了十多年的国子监祭酒,一直没能再进一步,也快致仕了,闫家大郎虽早早入仕,却资质平平,止步于礼部员外郎,再难有建树,家中看着虽然风光,长远看已没了指望,闫鸣璋此时不知家中前途,尚可轻易拒绝赐官,若是闫宏文知道了,只怕不会允准。
裴靳并不怀疑闫鸣璋对戚屿柔的真心,他只是坚信人心对功名利禄的渴望。
即便闫宏文是个清流文人,他也不会眼睁睁看着闫家落败。
家族的兴衰和戚屿柔相比,闫鸣璋未必就会选戚屿柔。
哪知闫鸣璋竟擡头看向了他,清俊的眉眼中竟带着一丝嘲讽笑意。
笑得让裴靳生气,他也笑,问:“闫郎君笑什麽?”
厅内笼着一股威压,戚屿柔也有些紧张,低低唤了声“小闫哥哥”,闫鸣璋这才将眼中的嘲讽收敛几分,对戚屿柔唇语“无事”。
两人眉目传情这一幕,自然没能逃过裴靳的眼睛,他这个怄,这个气,恨不得过去将戚屿柔拉过来,离闫鸣璋远远的才好,便听闫鸣璋道:“草民方才是佩服皇上好手段,这样会操弄人心,先前皇上也是这样愚弄小禾的吧?用戚家威胁她,用她父兄的前程引诱她……”
“我们俩的事不需你揣测。”裴靳冷声打断了闫鸣璋的话,只觉自己是三人中那个多馀的。
四下落针可闻,一股威压笼罩在内,裴靳寒声问:“若朕赐婚,这亲事你应不应?”
裴靳虽是问话,可只要他赐婚的圣旨颁布下来,闫鸣璋若不依,便是抗旨,到时候罪名不小。
戚屿柔见裴靳恼了,恐他要降罪于闫鸣璋,对裴靳磕了头,道:“如今实是臣女坚持这婚事,小闫哥哥不过是遵守先前之约,皇上若要降罪,便请降罪于臣女!”
她话音一落,闫鸣璋立刻便也磕了下去,坦荡道:“这婚事并非她单方坚持,也是我所求,请皇上降罪于我,同她没有干系。”
戚屿柔怎麽可能让闫鸣璋因她获罪,自然再磕再求,闫鸣璋自然也不舍得让戚屿柔一人承担,于是只将罪名都揽到自己身上。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偏两人没成亲,倒有情有义,活脱脱一对苦命鸳鸯,裴靳只觉自己如同那王母和法海一般,红着眼看厅内跪着的两人,恨得一拍桌子,阴阳怪气问:“你俩在我这拜天地呢?”
戚屿柔被吓得停住了话,红着眼委屈看向闫鸣璋,闫鸣璋握住她的手,温声安慰:“小禾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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