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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岛酒吧的黑啤口感很不错,每次来她都会喝好几杯。前两年她是不会来夜店这种地方,但随着工作时间久,日子越过越孤寂,阿屯便也想开了。
唐朝的青莲居士不也说过嘛,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虽然,她好像一直都没有“得意”过。但谁说她就不可以‘须尽欢’了。
坐在卡座,眼神无焦距的望着远处舞池正在舞动的人群,阿屯晃晃杯中酒,又是一杯见底。她歪头抿唇轻笑,心想着真是奇怪啊,每次来酒吧,总是能莫名其妙喝掉很多酒。不过即便她喝再多,哪怕喝到吐,也从没真正喝醉过。
擡手叫杯酒,送至唇边未喝,阿屯神情空茫茫的不知在想什麽,鬼使神差一侧首,将目光投向另一侧,隔着幢幢人海,刚巧撞到一个人审查的视线中。阿屯的目光未作停留,漠然回首接着喝酒。
不多时,身侧多了一抹气息,是个男人。他向酒保要了一杯威士忌和一杯黑啤。两杯酒都只是轻抿一口。便做了与阿屯同样的事情。茫然遥望舞池中正在舞动的各类人群。
他没有与阿屯交谈,却选了一个与她距离最近的座位。十分钟过去,阿屯双手捧着酒杯,眉头微微皱起,不是她的错觉,而是身侧那男人总会无意识的用剖析般的目光盯她。她对这种目光很敏感。在报社上班,同事经常这样对待她,只不过身侧这男人的视线比她同事还要轧人。
阿屯微微侧首,男人的脸正好也朝她看过来。阿屯便面无表情的直直盯了他五秒。这五秒钟,她看清了他的眼睛,幽暗而深邃,双眼皮的深痕很长,扫入眉角,衬的他的双眼也越发狭长冷漠。
被直盯五秒,这个男人没有丝毫想要远离此处的打算。阿屯意外的一挑眉,这才开始认真的打量起他。半晌,她得出结论。嗯…他很英俊,眉目修长,俊美且清冷。不过,他神情虽带笑,眼底深处却藏着浓浓的淡漠,便使他的笑容看起来有种无形的疏离感。
“你的眼睛很漂亮。”突然响起的声线,清冷且低沉。阿屯挑了下眉,望着他脸颊的眼睛向下移动,看见他嘴唇动了,才知道这句话是面前这个男人说的。
有人说阿屯的双眼像死鱼,那是因为她不想和他说话。
也有人说阿屯的双眼很恐怖,那是因为阿屯看着他就像在看死物。
即便进入社会参加工作後,也没有一个男人夸过阿屯。女人更是没有。她也不想这样,可她十年前她就已经这样了,没有亲戚,没有朋友,没有爱人,她什麽也没有。
今夜,在这个嘈杂酒吧,面前这个男人是十年间第一个夸赞她的人。这让阿屯不禁调动自己多年未用的审美仔细认真打量他。于是,在仔细认真打量过後,阿屯发现他西装外套里穿了一件白衬衫,还发现他穿了一条白色休闲裤,还发现他的腿很长...然後就词穷。
再然後,她问他,“酒吧里这麽多人?你为什麽要坐我身边?”
对面男人扬了扬修长的眉,说,“这的位置宽敞,适合观察人。而且……”他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思索一会,狭长而幽深的双眼望向她,用了一种颇为费解的语气,“你很特别。”
很特别?阿屯勾起唇角,问,“怎麽特别了?”
男人神色未变,擡起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左手,他屈起食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坦诚道,“你好像不怕死。”
阿屯睁着一双无波澜的眼睛,笑着反问他,“你怎麽知道我不怕死?”
男人擡眉,凝视她,随即古怪一笑,“因为我也不怕。”
哦?是这样?阿屯不信,语气充满怀疑,“真的?”
男人点点头,神情带笑,“真的。”
说完这句‘真的’,男人看向阿屯的视线并没有移开。
如此静默十秒,倒是阿屯先移开了视线。——他是真的不怕死。这种想法从脑海传递到她的心,让阿屯瞬间有些慌。这种慌张就像是突然见到自己离别已久的亲人,她有点不知所措。为了掩饰,她低头喝了一口酒,任由醇厚而略带甜味的黑牛奶在她舌尖蔓延。
男人侧首,静静审视着她的举动,不,应该说是静静审视着她的慌张。他的眼睛似乎能看穿一切僞装。只不过对于眼前这个女生,他稍稍的有那麽一些看不透。
短暂的慌张沉默过後,“你的职业是什麽?”阿屯开啓了她平常工作时的状态。
男人挑挑眉,以一种十分放松的姿态丶回答,“法医。”
她听後,眸光未变,试探询问,“那你的工作是每天都要和各种尸体零距离接触?”
“是。”他没有犹豫,给出答案,一双狭长的眸子流露出好奇,想观察女生的第一反应。
阿屯淡淡的哦了一声,没有丝毫惊讶,再接再厉的问,“能和我说一下你见过死状最凄惨的尸体是什麽样子的吗?”
男人闻言,眸中闪过一丝讶异,不知为何,他隐隐约约感觉到无形的压力,这种压力就像是面对记者访问的时候。
他眼眸微眯,“你的职业……?”
“报社采编。”她道。
原来如此……男人暗暗道,怪不得连问话的方式都如此雷同。
“你叫什麽名字?”阿屯突然问。
男人一愣,回道,“廖岩。”
阿屯脸颊挂上淡笑,“廖岩先生,请问你从事法医行业以来,见过最凄惨的尸体是什麽样子的?”
听到这颇为官方的问话,廖岩的内心出现了三个省略号…原来问他名字是为了更好地‘采访’他。廖岩颇为无奈的一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都被采访了,总不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吧。
“阿屯。”说起名字,她眉眼弯弯,总算是真心笑了一次。
于是他她们便在喧嚣浮华的酒吧里老神在在聊了起来,就像找到了组织。说起从事法医行业见过最凄惨的尸体。廖岩脑海中便出现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
那是一个警察。缉毒警察。
他死前被毒贩注射了大量的安非他命,(是一种防止疲劳的提神药物)这使他们在极度变态的折磨虐待下还能保持清醒。
经过解剖,发现他的五根肋骨被钝器一点点敲断,腹腔里有大量淤血。最明显的伤口:鼻子被利刃割掉丶两个眼球被捣碎丶下巴被钝器击碎丶八根手指被切断...廖岩从没见过这麽多毁灭性的伤出现在同一人身上,他握着解剖刀的手在抖,抖的他的心都在疼。
廖岩检查完这些伤口,写完尸检报告,他觉得自己也跟着这尸体死了一次。‘每解剖一次,便会看透一次生死。’这段话非常贴切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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